他果然還是那個危險的男人,如今是真真切切的要囚禁她麽?
心寒一瞬間感覺到沮喪和無助。
她抿着嘴,閉上眼睛,虛弱的聲音裏帶着絲絲哽咽和倔強:“你答應過我,我簽下監護人意見書,就不會把我帶回你的老巢?”
聽到心寒略帶哽咽的話,施非焰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好好的提不開心的事。”他微沉着語氣,磁性的嗓音中帶着微怒,然而見她大病初愈,又見憂憐:“以前的事一筆勾銷,從今以後老老實實的呆在我身邊,我會好好待你。”
“我根本不想要你好好待我,我真想回到屬于自己的家。”
心寒意識到自己的話讓周圍的空氣有些停滞,知趣的抿着嘴沒有繼續說下去,她剛醒體力有限,不敢和他繼續争辯下去,隻能轉移話題:“我現在想洗澡,身上臭臭的。”
施非焰見她有點分寸,頓時心裏又泛起更深的疼惜,俯下身将她抱起來,心寒見此急語:“你幹什麽?”
“給你洗澡,你這個樣子,能自己洗?”
“可以叫女傭來幫我洗嗎?”她蜷縮在施非焰的懷裏,手腳軟而無力,可是難道他要親自給她洗,她頓時臉頰一紅,搖搖頭不應。
“我給你洗,我不許别人看你的身體。”
即便是女傭,也不可以。他甯願親力親爲。
施非焰的臉上挂着溫暖如初的笑容,小心翼翼的抱着心寒往浴室裏走,放好溫水,将她整個人輕輕的放進去,然後往水裏倒入幾滴玫瑰精油,頓時就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竄入鼻子裏,很好聞……
心寒害羞的護着身體不想讓他看,施非焰嗤笑的按按她的鼻子:“羞什麽,你身上我哪裏沒看過,全都摸過,吻過,你還躲什麽?”
她就是覺得羞澀。
“我可以自己洗……”心寒推了一把他亂摸的手,可是有氣無力的,壓根就無法阻止他的肆意妄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