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舞哪裏敢耽擱,在飛機上已經細細給她檢查過一遍,限與設備簡陋,如今回到八号公館,她又仔仔細細的給昏迷中的心寒徹底檢查。
下午,心寒迷迷糊糊中醒過來一次,身邊有一個照顧她的小女傭。
“這裏是哪裏?”她揉着疼痛的頭,嚷着要喝水。
“心寒小姐,你醒啦。你等着,我這就給你倒水。”小女傭咚咚咚跑去給她倒一杯溫開水,遞到她的嘴邊喂她喝:“這裏是施先生的卧室,您等着,我現在就去告訴施先生,您醒了。”[
“施非焰的卧室?施非焰的老巢?”心寒呐呐的自言自語:他的老巢,他的老巢……
心寒聽到小女傭的話,徹底昏了過去。
整個人猶如虛脫一般,再也沒有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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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麽燒了退,退了又燒,反反複複始終不見好?”施非焰冷怒。
不是說下午有醒過來嗎?怎麽如今還睡着,而且高燒一直不退。
甚至比臨上飛機前的溫度還高,整個人跟火爐似的,施非焰瞧着心疼,紅舞覺得老大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她有種剝去一層皮的感覺。
“老大,你稍安勿躁,我正治着呢。”
“我要看見效果!”
“……”紅舞被吼得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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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八号公館的氣氛異常緊張。
被老大帶回來的少女連續高燒整整三天過去,老大也整整陰沉着臉三天。
大部分時間他就呆在卧室裏陪着;
最要命的是心寒水食不進,被強行喂進去也會反胃的吐出來。
看來她這場病不僅僅是身體受寒和下體感染那麽簡單,最根本的原因還是連日的驚吓過度。
起先在她以爲自己逃離苦海玩得正快活的時候,惡魔忽然出現整整折磨了她一夜;
再說她身心俱損的時候,又經曆一場生死大逃難,跳傘的恐懼不言而喻;野狼的圍攻雖然不過片刻可是也足以在她心裏留下陰影;連日的疼痛得不到根本的醫治簡直就是雪上加霜;
當她昏昏沉沉中發現自己居然真的呆在了施非焰的老巢,他曾今的話猶在耳側:鎖在大床,藏在深閨,永不見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