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非焰身形微動,鷹隼的眸子緊盯着嚴帝,确定是敵是友。
他們之間,算起來,乃是競争對手的關系,非敵非友。
嚴帝似乎瞧準他的顧慮,斂着笑意摟着自己的女人大步往回走,邊走邊哄:“肚子餓不餓?早飯都沒吃就跑出來狩獵,活膩了,額?”
“你都不給我報仇,我不要理你。”顧小妖端着脾氣,撩起小拳頭在帝少面前揮了揮。[
“我若是趁人之危給你報仇,你那幾個舅舅定不會輕饒我,以後逮着機會你自己陰他,我暗中助你便是。”
“爲什麽舅舅不會輕饒你?”
“他們想讓他參加魅世繼承人訓練呢,我要是趁他危難之時把他滅人,勝之不武,懂不?”
“啊?這麽麻煩,那我以後自己陰他……”
口!這兩人商量起背後陰人的勾當能不能不當事人的面?至少也得避避嫌吧?
雷裂和帝少的幾個手下差點被噗嗤笑出聲,兩人一番對話落到施非焰的耳朵裏,他反而放下了警惕之心,抱緊着心寒跟着小罡走。
若是嚴帝有心害他,定不會當着他的面給他女人出謀劃策,告訴她将來如何如何陰他勝算比較大,他這是暗中提示他無意在他危難之時乘人之危。
施非焰沒有别的選擇,心寒需要醫生;他們需要走出這片該死的森林和手下彙合。
話說給心寒當醫生可真不是見輕松的事情。
發燒也就算了,給她吃點退燒藥差不多就行了;
偏偏她一直喊着下面疼,而施非焰陰沉着臉不許小罡看她女人私密的地方,這不給看那怎麽治?
“這是你的問題,那裏不能看!”施非焰一雙冷飕飕的眼睛警告着小罡。
小罡向來脾氣大,這不行那不行,他還不看了呢。“那好,我給她吃點止疼藥,你自己給她看吧。不過我提醒你,女人的陰丨道最脆弱了,要是延誤治療的最佳時間,将來後悔别說我醫術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