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寒驚恐的盯着前方,眼中充滿了不安和祈禱,感覺非常的無助。
“施哥哥,别往前面走,有危險,我怕。”莫名的,她心裏就是異常不安,似乎對危險有一種本能的直覺。
“怕什麽,有我在。”
施非焰的膽子向來大,再說他在雇傭兵基地跌打滾爬着長大,原始森林他打12歲開始就當做商場逛着玩呢,什麽危險沒見過,自然不會理會小丫頭的鼠膽。[
“真的,你别過去,别……”
心寒就差沒勒緊他的脖子了,整個身體吓得瑟瑟發抖。
“你個膽小鬼。”施非焰嗤笑,握緊機關槍,撥開茂密的灌木繼續往前走,那轟隆隆的聲音越來越近,他提了提神,戒備的睜大眼睛。
“那邊,那邊。”忽然,心寒身子一抖,畏懼的指着某個黑乎乎的影子,忽然灌木叢中異動一出,隻聽“嘭”的一聲,心寒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隻黑乎乎的野豬赫然然倒了下去。
“呵!夠大的,今晚有東西吃的。”
心寒都要吓破膽了,哪知施非焰收起槍,走到死掉的野豬前,用腳踢了踢倒下的野豬,興奮的拿起腰間的軍刀就去捅野豬的肚皮。
“你,你說,吃這個?”心寒看着被軍刀劃開的野豬皮,忽然覺得胃裏一股惡心,差點沒吐出來。
“嘔!”
“你他媽找死啊。”施非焰怒吼出聲,那丫頭居然吐在他身上,“嘔!”,心寒止不住,等她再吐,施非焰反應極快的将她的頭推到一邊。
“我……我……嘔……”心寒想要解釋,話還沒說出口,胃裏一陣翻滾,直接又吐了出來。
她就是見不得血肉模糊,她一直都是這樣,見到血肉模糊就會吐了。
她胃裏難受極了。
施非焰将她放下來,讓她到一旁吐個痛快。自己繼續用軍刀割下野豬肉,然後從背包裏拿出袋子裝上。
等心寒差不多将胃裏的酸水全部吐了個幹淨,他們的背包已經漲的鼓鼓的了。
“走了。”施非焰白了她一眼,女人真難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