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你什麽?哪一件?”他的口氣霸道而又冷酷,沒有一絲柔情。
哪一件?她唯一做的一件,隻是逃跑而已。這不是錯!她沒有錯!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她怎麽可能不逃?
可是目前不是讨論對錯的時候,在施非焰的世界裏,隻有強者爲王,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在他的眼裏,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錯。
心寒的腦子亂哄哄的正在思考,施非焰已經抓着她的雙腿,将她分到追到,狠狠的繼續蹂躏。[
“什麽時候想好,什麽時候再回答。”
她犯的,絕對不止一件錯事:敢逃跑沒有誠信!動了他的東西毀了他喜歡的發型!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那是水性楊花!
他的力道一如之前,夠狠夠重,狠戾的力道,讓心寒撐不住得直哭不止,全身都在哆嗦。
“想好了沒有?”施非焰用鼻息冷哼。
心寒驚恐無比的擡着頭,看着施非焰那雙鷹隼的眸子裏所散發出來的怒意,身體顫的她止都止不住。
施非焰也直溜溜的似乎要盯着心寒的眼睛看,将她眼睛裏所有的不甘、驚惶全部收入眼底,湊上去想要吞掉她的淚水,可是目光落到她那一頭醜不拉幾的頭發上,手底下的功夫又變本加厲起來。
“嗚嗚……求你……求你……”
“舌頭打結了?現在不許哭,等下在哭。告訴我,做錯了什麽事,救我饒恕,我便饒你那件事。”他咬着心寒的耳垂:“記住,隻有一件。”
然後餘下的錯,他們再來一件一件的算清楚,到那個時候,有的她哭得。
心寒眼波迷離,身體的欲望每每到了颠簸的最高峰,施非焰就陡然停下,不肯給予她真正的滿足,隻這般狠狠的蹂躏着她,等待她的回答。
那一隻作怪的手,握住她胸前的,變着花樣的玩法更讓她呻吟不止,根本無法完整的吐出一句話來。
“饒了我。焰,我錯了,知道錯了,我不該一聲不吭的走掉。”這話說的極有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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