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非焰接過紅舞遞過來的無糖咖啡,這小丫頭片子居然利用他對她的信任,采取緩兵之計,臨了來一招出其不意攻其無備。
不過,她也未必太高估自己的能力。
一聲不吭遠走高飛,走得掉嗎?他施非焰看上的人,天涯海角也插翅難飛!
幼稚的小東西![
又過了半個小時,單子把心寒身上長了幾根毛都給查出來了。
一行行數據從電腦裏冒出來。
“老大,心寒早在半年前就拿到了三所學校的錄取通知書,分别是美國的科蒂斯音樂學院、法國的巴黎國立音樂學院、德國的漢諾威音樂學院;她如今一定是準備前往漢諾威音樂學院所在的下薩克森州。她父親留給她的不動産裏面,在下薩克森州有一棟小别墅,具體地址是xxx街xx号。”
“老大,我馬上前往下薩克森州把心寒小姐請回來。”黑澤立刻站起來,準備起身。
“我讓你去了嗎?”施非焰冷冷的掃他一眼,黑澤立刻退了回去,誇張的縮在牆角數手指頭,哎,會錯了意,老大的手下難做?
“收拾收拾,回東郊。”
施非焰接下來的一句話,更讓幾個心腹摸不着頭腦,怎麽不去逮小富婆,反而回老巢了哦?
自然,幾個手下不敢問,隻能唯命是從的下令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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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似乎真的恢複了正軌。
心寒從柏林轉機到下薩克森州,單子猜的沒錯,她果然來到在下薩克森州的小别墅,
小别墅裏一直留着位黑人女傭,如今她又多請了兩個傭人。
不喜歡家裏冷冷清清的感覺,她孤孤單單的行走在草地上,一瞬間覺得有些無聊。
看着河岸一群群熱鬧的人群,而她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坐在草坪上,心裏,頓時升起一抹失落的感覺。
孤單,從未有過的孤單。
盡管這大半年她都是獨來獨往,可至少周圍都是熟悉的黃種人;如今寄居他鄉才發現,原來有一種孤單是蝕骨的。
來下薩克森州已經二十多天了,期間她給權叔打過電話,等權叔報警,那群匪徒早已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