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施非焰的要求喊了一句“施哥哥”,抖動的聲音裏帶着細細的酥軟,摩挲得施非焰全身猶如電流般急速往身下竄燒。
“嗯,心寒乖。再叫一句。”
“施……哥哥……”
不知道是不是哥哥這個詞特别能激起男人心中的柔軟。[
心寒發現,當自己叫施非焰施哥哥的時候,他整個人就會變得特别柔和,她就像抓到什麽法寶似的,甜死人不償命的聲音,聲聲施哥哥一整晚徹底将施非焰的心叫軟了。
盡管這隻是她臨時編造出來,應付蔔叔叔蔔阿姨的說辭而已。
施非焰聲音裏帶着笑,看着心寒迷失在情欲中意亂情迷的臉上,正泛起陣陣遲遲不曾褪去的紅暈,迷戀眼神幾乎無法從她的臉上移開。
此刻她幾乎已經昏暈過去,嘴裏居然還一個勁的喃喃着,“施哥哥,輕,輕點……”
施非焰覺得血液都在沸騰,翻身将她抱起來朝浴室而去,被這小丫頭聲聲撩撥起來的欲望似乎無止盡般,到了浴室,将她放在溫熱的水裏,欺身又壓了下去。
這一夜是他睡得最舒服的一夜。
甚至于,那聲施哥哥似乎聽不厭般,大清早她還沒有完全清醒,他又急不可耐的将頭埋進她的肩頸,用臉将她磨蹭醒後繼續逼着她喊。
被情欲颠簸得隻能緊緊抓住施非焰這顆救命稻草的心寒,心裏想的卻是,“這個變态,他是匪徒,是強盜,是黑社會,才不是她哥哥,才不是!”
不過,若是能因爲一句施哥哥,而爲自己争取權利的話……
心裏暗自咬牙,她一定要物盡其用。
情事過後,她柔柔弱弱的蜷縮施非焰寬厚的胸膛裏,綿綿細細的叫他:“施哥哥,我要起床丨上學了。”
“不給去!”
想到心寒去了學校就會遇見蔔黎那個不自量力的小男娃,施非焰斷然拒絕。
心寒:“……”臉色變了!他,他,他……怎麽可以軟禁自己!
“你讓我簽監護人意見書我簽了,你要征用我的家我也給了,你讓我不要生事我也從了,你……你不能不讓我上學,我就要高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