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的手開始不安分的伸進心寒的裙子内,沿着大腿側内細細向内摩挲,惹得心寒身心都跟着一顫,不遠處兩個保镖依舊面不改色的站崗,心寒直覺得渾身的血液都一股腦兒往腦袋上沖。
“唔唔……”
她想說,别,可是發出來的,隻有唔唔的撩撥聲,惹得施非焰,更想就地将她占爲己有,把她隻鎖在自己的世界裏……
她隻能拼命拿手推他,推不動就擰着他厚實的肉捏,企圖阻止他的爲所欲爲。[
可那對施非焰而言,純粹不過是撓癢癢而已。
真正阻止他進一步行動的是有人突然造訪,施非焰有些愠怒和意猶未盡的放開心寒,甚至親自爲她整理好身上的裙子,拍拍她的臉,似乎在笑:“不要亂說話,你知道的,我是黑社會,殺人不眨眼的。”
他恐吓一番,退去一般崗哨,然後才将不熟之客“請”進來。
居然是放學時候的那個奶油男孩以及他的父母。
蔔黎覺得心寒肯定有什麽難言之欲,回家之後軟磨硬泡拉着父母前來造訪,此刻瞧着院子裏肅穆的保镖,忍不住往媽媽的身邊靠了靠。
“蔔黎、蔔叔叔、蔔阿姨。”
心寒被瞧見進來的人,有一瞬間的不自然,又滿心的欣喜,仿佛見到了家人一般,畢竟和這群黑社會相比,從小看着她長大的蔔叔叔、蔔阿姨更像是親人。
蔔黎的爸爸是大學教授,媽媽是舞蹈老師,祖上可以說也是書香世家,兩個人往那裏一坐,明顯就和屋子裏一群匪徒不相搭。
“心寒,你還好吧?”
蔔黎想走過去将心寒拉過來,可是她身邊的男人實在不是他能招架得住的,有爸媽在場,鼓足了勇氣也隻是朝心寒招招手,眼神示意她到自己這邊來。
“我……”剛發出一個字,就發現喉嚨有些哽咽。
她也想朝蔔黎走過去,可是施非焰卻旁若無人的将心寒抱在懷裏,閑閑的坐着,臉貼着她的耳朵笑嘻嘻的問:“心寒,也不給我介紹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