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鳥是鬥不過黑豹的,最好最理智的做法就是,乖乖的順從,因爲一切反抗都是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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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子皺着眉頭喝着不加糖的咖啡給自己提神,然後坐在電腦面前唏噓,“老大什麽時候收網啊,内奸都逍遙快活好幾天了,老大也沒下命令動手的意思。那小富婆一晚上彈的都是什麽啊,跟催眠曲似的,我都快扛不住了。”
“這叫藝術,哪裏你是這個層次的人能聽懂的。”[
黑澤鄙視的白他一眼,屁股坐爛了也沒有移動過一步,把一整張報紙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
“搞得好像你有藝術細胞似的,”單子也瞪他,他們這些動槍動刀在生死線上滾怕出來的人若是都懂藝術的話,那估計人人都是藝術家咯。
“你猜老大懂不?他似乎很享受啊。”單子不服氣的繼續嘀咕。
他就不信老大聽得懂莫紮特,能理解肖邦的感情世界。
瞧老大那副認真欣賞的表情,嘁……那也就是不懂裝懂吧,誰還不了解誰呀。
“這叫情趣。”最後,黑澤總結一句。
啊呸!單子唾他,什麽叫情趣,按他的思想,把人扒光了在床單上揉捏才叫情趣;瞧那兩人規規矩矩的,連小手都沒有碰到,毛個情趣啊。
另一邊,心寒端端正正的坐在鋼琴前,仿若鋼琴小公主一般,整個人都呈現出一股難以用言語形容的優雅、
施非焰端了一把椅子坐在她的旁邊,盯着心寒看了好一會,忽然之間就升起一絲矛盾。
她是那麽幹淨的女孩子,往鋼琴前一站,充滿了魅力,自己真的要霸占這樣的她,将她拉入黑暗之中嗎?
那一瞬間,他忽然覺得,她們之間隔着無法逾越的距離,就仿佛,一個天一個地,而現在,他正在用強制手段将她從天上拉到地獄。
這樣做,真的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