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非焰是昨夜淩晨四點醒過來的,手下向他彙報了這兩天心寒的作息,他沒有發表看法,隻是嘴角淡淡的弧度顯示他愉悅的心情。
心寒穿好校服,抓着書包下樓。正好看見施非焰勾着腿,優雅的坐在飯廳裏。
他消失兩天之後又回來了?
“睡得可好?我聽說你沒有睡牆角,我很高興。”[
施非焰向她伸手,心寒避開他的手,将書包放在一旁,主動挑選一個離他有些遠的位置坐下。
“坐我身邊。”
施非焰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位置。
心寒低頭不依。
“給你的教訓又忘了?”
心寒聽到他的話,身體明顯顫栗了一下。
“過來。”
他再出口,她已經乖乖的站起來,在他身邊的位置坐好,不敢看他的眼睛,隻把注意力放在一桌子早餐上。
豆漿、小米粥、包子、油條、各種下飯菜……似乎囊括了所有中式早點。
施非焰沒有爲難她,兩個人各吃各的。
心寒想,自己是怕他的。他是個可怕又危險的男人。
因爲她報警,他就逼着從不哭的她哭了整整……多少個小時……她記不大清楚,他有的是辦法逼她就範。
她忽然想到當時他說不保證她以後還能上學的話,頓時心下一沉,趕緊擡頭問他:“我不能不上學,我快要高考了。”
“在學校,能學乖麽?”
心寒猛點頭。她再也不敢報警了,她不相信警丨察!
“我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施非焰拿着餐巾給她擦嘴角殘留的豆漿,心寒想躲,遇到他灼人的眼神,沒敢付出行動:“這是你的家,出入自由。”
于是她又被保镖送進學校。
班主任關心的問她家裏的情況,她不敢說實話,她信過一次,可是他們不值得她的信任。
她隻能靠自己![
于是她對老師說,一切安好。
上午放學之後,她獨自一人跑到學校的後門,貼着高高的牆壁坐下。這裏是她的秘密基地,她雙肘緊緊的環抱着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