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有事,才沒有讓人去接你放學。”
心寒怔怔的看着他,不懂他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他爲什麽不興師問罪?
“傻站着做什麽。在自己家也那麽拘束,放下書包去擦把臉吧。”施非焰揉捏了一會她的頭發,親自給她拿下背上背着的書包。[
心寒徹底迷茫了……
難道警丨察壓根沒有來過,他還不知道自己有報警,不然如何解釋目前的狀況?
單子、黑澤、紅舞也面面相觑。
老大心,海底針呀!
他們都以爲這小富婆算是玩完了呢,都等着看她怎麽死,結果老大壓根沒有一點興師問罪的意思,甚至給她提書包,拉着她噓寒問暖,真是令人大跌眼鏡。
這小富婆到底有什麽魅力?……
除了清純一點,恬淡一點,似乎也沒有什麽獨特之處呀?
怪事年年有,今天也忒多了點吧!
老大啊老大,你别這麽吊人胃口成不?
人家還等着看好戲呢?你這般不上演,日子好無聊呀……
心寒同樣摸不準施非焰的海底針,緊張恐懼了好一會,最後總結出,她肯定是被警丨察給忽悠了,施非焰壓根就不知道她下午做的虧心事。
呼~~~~
白白緊張糾結了一下午,結果什麽都沒有變,家裏一片祥和的狀态足以說明一切。
可是,警丨察爲什麽會忽悠她呢?難道現在的警丨察都是如此忽悠老百姓不做實事的嗎?
她不懂,真的不懂!
她隻能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些,别露出心虛的表情,被人看出破綻。
盡管已經在外面吃飽飯,晚餐的時候,她還是泰然的坐在飯廳裏和一群匪徒共用晚餐,然後早早的上樓,把自己鎖在房間裏,趴在台燈下寫作業,高三的學業是很緊張的,幾乎每個星期都有做不完的卷子。
等到九點左右,她開始洗澡,換上棉質的睡衣,按照平時的作息時間,熄燈,然後縮在牆角強迫自己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