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子拿出檔案袋裏面的文件,一一報賬給施非焰看,看吧看吧,那小丫頭确确實實是個小富婆,她父親留下來的動産和不動産,讓她揮霍三輩子也揮霍不完,那份家底,厚實得不能再厚實了。
施非焰對于她繼承了多少遺産一點興趣都沒有,不過心情卻較之前愉悅了很多。
至少證明她住這麽好的别墅,來得正當,而不是某個被包養的小情人。
這當會兒,紅舞已經重新爲他包紮好傷口,她邊收拾自己的鐵箱子邊苦口婆心的強調:“老大,36個小時,ok?”[
這番折騰,24個小時變成了36個小時。
偷雞不成蝕把米,單子和黑澤想笑,施非焰挑挑眉,那得看他的心情!
“内堂裏布置得怎麽樣?”再起身,他已經收拾起兒女情長的心思,将過剩的經曆集中到大開殺戒上。
黑澤立刻緊跟上去:“一切都布置好了。就等着魚兒上鈎。老大,我覺得可能不是内堂的人。”
單子和黑澤跟着施非焰,聲音越來越遠……
心寒清醒過來的時候,日頭正毒,她摸了摸疼痛的脖子,轉個身看見床頭鬧鍾赫然然指着十二點整,整個人蹭的從床丨上坐起來。
怎麽辦,曠課了!
她匆匆忙忙跑進浴室洗漱,幾分鍾将自己收拾幹淨,然後拉開衣櫥的推拉門,頓時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再也假裝鎮定不下來。
不但浴室裏擺着一套男士用品,就連她的衣櫥,也被霸占了一半,十幾套男士西裝灼傷了她的眼睛。
她愣愣的看着那些刺眼的衣服,握緊拳頭,簡直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他不是來劫财的,他也不是上門求助的,他分明企圖:劫色!
心寒惱羞成怒的合上衣櫃,抓起自己書包蹬蹬蹬下樓,猛然間發現家裏多了好多人。
樓梯有保镖站崗、客廳有保镖站崗、飯廳有保镖站崗、看看窗外還是有保镖站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