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己認識它?可是阿呆不記得呀?
變狗狗之前它是威風八面的金翅仙脈獨角獸,靈獸門見了它都是俯首帖耳的,它才沒功夫一個個仔細看。
等他變狗狗之後,靈獸見了他基本都是看都懶得看一眼,别人不看他,他幹嘛要注意别人?
所以阿呆覺得自己認識的獸還沒有認識的人多,而這隻獅子,怎麽就一副老相好的模樣?
最讨厭的,那還是一隻母獅子!!!
不帶這麽毀人名節的,我可沒有對你始亂終棄啊暈。
大嬸你一定認錯獸了。
阿呆滿眼無奈地跟那隻母獅子交流。
可人家不依,就是那麽幽怨地看着阿呆,什麽信息也不肯多表示。
爲了防止混亂,被關起來販賣的靈獸,嘴巴裏都被無良商人放了止音球,根本說不出話來,連嚎叫都不能。
阿呆風中淩亂。
卻聽大師姐突然就開口了:“那隻獅子我要了。”
“真的?”賣獸人先是情不自禁地驚喜出聲,然後自覺失态,連忙改口:“那個,我也是被仙子的眼光所折服。這位仙子,您真有高人,您是如何看出它是一隻猊藍靈獅的?” 猊藍靈獅作爲雲鼎大陸罕見的靈獸品種。雖然比不上阿呆、小七這種有仙獸血脈的,但好歹也是本土最強大的靈獸種族,而且極爲稀少。
而他們這個種族裏因爲有一個化形的狻猊大人。所以一般人還真不敢動。
再說了猊藍靈獅體型巨大,号稱其背寬闊能躺十人而不覺得擠。
如此龐然大物,估計已經比麒麟族更大個了。
這麽一隻正常獅子,他也好意思昧着良心說是猊藍靈獅?哄誰呢?
“仙子,還是您有眼光,猊藍靈獅的幼獸都能認出來。這個價錢,可不便宜哦。”
想宰人?
“我沒多少靈石。貴了我也買不起。”
葉順順雖然不喜歡砍價,但不代表不會。
在那隻受傷母獅子一臉期盼的眼神中。總算是扯完拉鋸。
一隻随口忽悠的病獅子能賣這個價錢,賣家覺得可以了。
而葉順順一看到這隻受傷母獅子的眼神,就知道,它是她的。就這麽簡單,就算對方咬死不肯降價,葉順順也會買。 葉順順收了靈獸目标太大,也沒興趣再轉悠,幹脆先帶這隻靈獸回去療傷。
阿呆打死不肯同路,那隻母獅子就那麽三步一回頭地回望阿呆,吓得阿呆真想整個腦袋都縮進都朋友。
不知怎麽地,看到那隻靈獸。阿呆就不由自主地想躲,搞得自己真的欠她情債一般。
等到葉順順帶着那隻獅子走遠了,看不清了。阿呆才回魂一般抖了抖一身的毛,真是邪門,太邪門了。
母獸真難纏!
至于還剩下兩隻靈獸,賣獸人無論是怎麽舌燦蓮花,還是沒有其他人要了。
畢竟不是遇到就合适。
緣分,有時候說不清。
就像她們都奇怪葉順順爲什麽買個不知得了什麽病的靈獸。卻都沒有開口相詢。
那邊段青焰仍然馬不停蹄地尋寶“被宰”。
而作爲了解了段青焰尋寶風格的人,趙四德就派了那個膽小晦氣的烏鴉嘴。去把東西賣給段青焰。
而烏鴉嘴果然是不辱使命,隻是在賣東西的時候,有點畫蛇添足地加了一句話:“姑娘你看看吧,這個東西真的很好,尤其是用來馴小綿羊最好了。真的,我最老實了,不是神棍,我真的不騙你。”
那明明是一快銅片,跟馴羊有什麽關系?
趙四德有點不滿意烏鴉嘴的廢話多,生怕被段青焰瞧出破綻。等烏鴉嘴一回來,趙四德就忍不住冷冷開口:“我給你的明明是含有月華精髓的古銅牌,跟馴羊有什麽關系?小子,在我趙四德面前耍花招的人不少,但是他們現在,全都見閻王去了。”
“我,我哪兒敢。”烏鴉嘴這下被趙四德吓到了,都有些結巴地開口:“你,你剛才不是說馴羊嗎?不是馴羊是馴閻王?不對呀,招魂的?這麽好的東西她要是不吐出來怎麽辦。”
趙四德是真的火大了,不耐煩地跟烏鴉嘴擺了擺手:“沒用的東西,下去,下去吧。”
“趙師叔,我們就不該讓他去,你看看他那芝麻離點兒大的膽子,你吼一聲他就什麽都忘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要麽趙師叔,我在去一趟,小的是孫長老門下的小泥猴,你不記得我了?當初還是趙師叔給我主持公道呢。”
“哦,是你啊。”趙四德也沒想到天下還挺小的,這裏還遇到惠啓門的人了,而且還是熟人。
這個小泥猴他知道,叫侯番,也不是什麽好東西,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孫長老門下,當年就是他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爲了讨好趙四德,揭發他師傅孫長老偷學惠啓門秘技的事。
其實這也不是多大點事,從秦休這個修爲高不管事掌門附加趙四德這個管事沒本事的師弟當權之後,惠啓門早就形成了偷學之風了,上至長老下至門内弟子,哪個不想着學點秘技防身?
有些長老更是不但自己學,還教徒弟。
一般來說,弟子跟師傅都是一條心,問題也不大。
偏生孫長老家就出了個白眼狼,在趙四德的暗示下,這個小泥猴就揭發了孫長老,而四大長老又不夠團結,兩兩爲陣,孫長老和劉長老就在小泥猴的揭發之後,團結起來造反,被秦休以一敵二殺了個幹淨。
剩下兩個長老本來想看到兩敗俱傷的局面,後來發現秦休幹掉那兩個之後,直接就矛頭指向他們,出來作證的依然是這個小泥猴,雖然這次小泥猴并沒有證據,但說出來的話大家也都知道。
反正掌門要殺一個,證據什麽的也不重要了,就是需要一批人出來指證,小泥猴就是很會做人的人,不但自己出來,還拉攏了自己這兩方長老的人,出來給剩下活着的兩個長老潑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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