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安靜瀾突然跳出來的幹爹是省委書記。她都不知道怎麽跟韓澤昊解釋。
韓澤昊去書房,她跟了進去,有些局促不安:“那個,人渣,我真的不知道林修睿其實是林書記的兒子!”
韓澤昊轉過頭來,伸手摸她的頭,像摸自己的寵物那般,他臉上洋溢着笑容,笑得好看又溫暖:“傻瓜,我又沒說什麽。”
“可是你什麽都不說,比你說了什麽還讓我難受啊!”安靜瀾嘟起嘴來。
她好怕韓澤昊誤會什麽。從前她真的從不在乎别人是怎麽看她。現在卻不一樣了,她越來越在乎韓澤昊眼裏的她,是什麽樣子的。她好怕他誤會她是一個趨炎附勢的女人。所以,她急着解釋。
韓澤昊猛然發現,自己因爲處理施堯嘉的事情,和布局海外事業部的事情,忙得疏忽了,竟使得這個小女人亂想。不由地,他心頭閃過一陣自責。
他将安靜瀾拉進懷裏,吻她的發絲:“别瞎想,你是我的安安,不管你是誰的幹女兒,你都隻是我的安安。這一點,不會因爲任何人而改變。”
“真的?”安靜瀾眸子裏閃過驚喜的色澤,心頭突突地跳動着。
“真的!”韓澤昊點頭。眸光柔和又深情地望着安靜瀾。
“那就好,好怕你多想!”安靜瀾抿了抿唇。
她低下頭去,很不好意思。心裏卻是甜甜的感覺。原來,他從來都沒有不相信她。
“抱歉,這兩天有點忙,忽略你了。我是認爲,你是林書記幹女兒的事情,并不影響什麽。所以沒有在乎你的感受。對不起!”韓澤昊将安靜瀾擁緊。
安靜瀾忍不住嘟起嘴來:“你幹嘛說對不起,你又沒有做錯什麽。”
原來愛情會這樣改變一個人。多麽堅強的人,都會因爲愛情而變得嬌羞。盡顯小女人的媚态。
韓澤昊笑,寵溺道:“沒有關注到你的感受,讓你瞎想了,就是老公的錯。不管是什麽事情,讓老婆不高興了,都是老公的錯。”
安靜瀾竟害羞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是輕輕推了推韓澤昊,嬌羞道:“肉麻!”
“這就肉麻了?來,老公摸摸,肉會更麻!”
安靜瀾羞得面紅耳赤:“……”
全身如同有細細的電流竄過全身,心頭悸動。
原來,真正愛上一個人以後,再肉麻的話,也讓人心動。
洗漱間裏。
花灑下,兩個身影撲騰着,濺起甜蜜的水花。
……
有人歡喜有人憂。
因爲安靜瀾突然冒出來的書記幹爹,韓澤琦一家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安靜瀾這個賤人怎麽那麽惹人嫌,莫名奇妙地竟跑出一個書記幹爹來,還是省委書記。媽的,咱們怎麽辦?”韓澤傑憤然地說着粗話。
韓天雅雙手抱肩倚在牆上,冷眼瞅着這邊,說着喪氣話:“我看我們認輸吧。鬥了八年了,越鬥手裏的籌碼越少。那麽多次商業上的出其不意,那麽多次的暗殺,既沒能在商業上打擊到韓澤昊。也沒能要了韓澤昊的命。現在又有省委書記這樣的準嶽父壓軸,我們根本沒有勝算。不要到時候,把自己手裏的籌碼輸得幹幹淨淨。”
“閉嘴!”邱玲珑喝斥韓天雅。
韓天雅翻了個白眼。反正,她是鬥得越來越沒有信心了。既然他們還要繼續鬥下去,她先撤好了,于是說道:“你們執意要鬥下去就鬥好了,我不奉陪了。我每天拍戲累成狗。不想再這麽折騰了。我就握着我手裏的韓氏股份,等每年的分紅,我看,這樣也挺好。”
邱玲珑刀子一般的眼神削向韓天雅,韓天雅無動于衷,站直了身體,作了個決定:“我想好了,你們鬥吧。我退出!”
邱玲珑聲音冰冷:“你是要與我斷絕母女關系嗎?”
韓天雅眉頭一皺:“媽你幹嘛說得這麽嚴重?什麽斷絕母女關系。我隻是不想到時候一敗塗地!”
邱玲珑冷哼一聲,說道:“你就這樣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韓天雅并不退縮,說道:“媽,不是我滅自己威風,而是事實擺在面前。媽,您看這樣如何?咱們以一個月爲期限。不說弄死韓澤昊,哪怕傷到他,我也不退出,如何?”
邱玲珑眸色陰冷,狠辣:“既然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對我沒有信心,那麽,我必須要拿出一些手段來讓你們看看了。一個月爲限是嗎?你且等着看吧。”
伍雲妍生怕邱玲珑和韓天雅鬧翻。雖然對她們并不存在什麽感情,但如今他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窩裏反是最傷根基的。
她笑着圓場道:“其實我們沒有必要把安靜瀾太放在眼裏,她就算有個省委書記的幹爹又怎麽樣?省城隔錦城也有幾百裏。鞭長莫及。”
“對,雲妍說得對!”韓澤琦立即幫腔道。
邱玲珑眉頭皺了皺,又舒展開來,說道:“車有車路,馬有馬路。我們現在隻是暫時處于下風罷了。現在蔣氏的服裝銷售渠道已經簽下來了,一年的利潤拿下十個億沒有問題。若蕊好好準備比賽,争取拿個好名次,如果能通過比賽而讓a大師另眼相待。我們要拓展海外的市場,就要容易得多。另外,秦氏那邊,澤琦多接觸接觸,秦總對韓澤昊的恨意,并不比我們少。”
聽到讓韓澤琦與秦氏接觸,伍雲妍微微有些不滿。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雖然她骨子裏有那麽一點瞧不上韓澤琦。但一想到韓澤琦與秦氏接觸,與秦嫣然接觸,她還是心裏不爽。
韓澤傑皺着眉頭問:“媽,秦總幹嘛要恨韓澤昊?”
邱玲珑冷笑:“呵,你以爲,韓澤昊對秦氏幹的那些事情,真的神不知鬼不覺嗎?秦氏那麽大一個企業,弄到銀行貸不到款,瀕臨破産的地步,秦實海就一點都查不到嗎?不過,秦實海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呵呵,竟然給韓澤昊下藥。”
韓天雅聽到下藥二字,突然來勁:“媽,你是說,秦實海給韓澤昊下那方面的藥?”
邱玲珑點頭:“對,就是春藥。秦實海一心想把自己的女兒弄到韓澤昊的床上去,沒想到弄巧成拙。”
韓天雅皺眉,惋惜道:“韓澤昊實在是太警惕了,下藥竟然都不成功!”
邱玲珑接着說道:“所以,秦氏遭到了韓澤昊毀滅性的報複,險些破産。不過,很奇怪,韓澤昊最後還給秦實海投了幾個億。但是,這并不能讓秦實海感激,隻會讓秦實海更恨他。呵呵,他也真黑啊,除了利潤以外,還附加了20 %的投資回報。試問現在哪個行業能有這麽高的利潤?秦實海恨慘了他,卻苦于沒有報仇的實力,所以,我們可以拉攏他。”
“好,我會與秦氏多接觸!”韓澤琦點頭應下。
邱玲珑又再吩咐道:“澤傑,蔣氏服裝銷售渠道那邊,交給你和若蕊負責。”
“好的,媽!”韓澤傑雀躍地應下。與何若蕊對視一眼。這可是一個肥差。
邱玲珑把這些安排好了以後,說道:“我看我有必要再回趟娘家了。你們大舅那邊遲遲沒有動作,我親自去催催他。”
衆人的眸光就是一亮。
上次邱宴墨出車禍死了以後,他們就點了把火。不過邱時進并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是被韓澤昊害死的。
後來他們時不時地煽一下風,邱時進漸漸地信了。想要弄死韓澤昊,替兒子報仇。
邱玲珑一行人就巴巴地等着,這都等了兩個星期的時間了,還是不見韓澤昊有任何的不測。
邱玲珑也坐不住了。
……
韓澤昊将安靜瀾從浴缸裏抱出來。
安靜瀾滿臉通紅,雙手摟着韓澤昊的脖子,羞答答地低下頭。
韓澤昊心頭如同羽毛般劃過,舒服而熨貼。
都已經做過很多次了,每一次,她都還是那樣嬌羞,嬌羞得讓他欲罷不能。
安靜瀾被韓澤昊橫抱着,腰正巧貼在他的下身某處。
感覺到某處的灼熱,她吓了一跳,紅着臉,結巴着:“你……你流氓!”
“呵呵!”韓澤昊發出愉悅的笑聲,“老公想再耍一次流氓!”
“不要!”安靜瀾立即拒絕。可是,她說出來的話,因爲嬌羞而顯得更像是邀約。
“乖,就一次!”韓澤昊周身又開始熱絡起來。明明剛才在洗漱間裏已經折騰得精疲力盡了。這會兒又充滿了鬥志。
“不要!”安靜瀾紅着臉,将頭埋進韓澤昊懷裏。
“小騙子,看,都投懷送抱了。乖,馬上,老公馬上就滿足你!”韓澤昊一邊說着,一邊将安靜瀾抱到床上。
經過了前幾天的那個小小的誤會,韓澤昊對安靜瀾越發的體貼關心和寵溺。
這種寵溺,除了在言語上的關心,更表現在床上。
似乎,在床上取悅心愛的女人,是大部分男人對愛的一種诠釋。
韓澤昊親吻着安靜瀾的小腹,動情道:“安安,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
安靜瀾全身一震,眼眸瞬間溫潤。
我們要個孩子!
這絕對是世間最美妙的情話。比‘我愛你’更讓女人心動。
“好不好?”韓澤昊擡起頭來,眸光灼灼地望着安靜瀾,等着她的回答。
安靜瀾嚅動了一下嘴唇,應了下來:“好!”
她的一雙精靈的眸子,看向韓澤昊,滿滿都是深情。
一個男人至愛一個女人的時候,會想要把她的名字,寫到自己的戶口本上。
一個女人至愛一個男人的時候,會願意爲他生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