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的,井藍竟然有一種想把這白狐給摟到懷裏的感覺。
眼神也是不由的在白狐的身上遊晃起來,白狐絲毫不怪,隻是微微淺笑以答,好似一幅任君采摘的摸樣。
好半天,井藍總算是回複了幾分,這才臉色微紅的說道:“白小姐,但不知到底是出了什麽事?難道真的是那絕世兇魔要出世了?”
白狐又是掩嘴輕笑一聲,道:“白小姐,白小姐,叫的多見外啊,你要是叫我一聲白姐姐,我就告訴你其中的原委,如何?”
井藍臉更紅了,這白狐的誘惑之力實在是太強,強到修爲如井藍這般深厚的修士也生不起半點反感,反倒是心裏一陣激動。
“這個,這個……”井藍這個了半天,那姐姐二字還是沒好意思喊出來。
“哎,我雖不過是飛雪宮主手裏的一隻寵物,但你也不必如此看輕我吧?”白狐一看井藍不叫,竟然是眼睛微紅,有些要哭的樣子。
楚楚動人的神情,讓井藍也是大爲受用,一時也是有些憐香惜玉起來:“白姐姐何須如此自苦,我從來就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白狐見井藍終于是叫了出來,也是起身來到井藍的身前,盈盈一拜,竟朝井藍納了一個萬福,一邊還流着淚說:“多謝弟弟這般厚愛,小狐真是受寵若驚了!”
井藍也是大驚失色,自己也沒做什麽,也用不着如此大禮吧,于是趕緊起身想把白狐給扶起來,誰知,一碰到白狐的身子,一種觸電的感覺是突然襲來,井藍也是一陣迷糊。
白狐低頭暗笑的同時,嬌軀也是順勢躺到了井藍的懷裏。
一種男人的本能頓時就占據了井藍的全部思想,當即是把白狐攔腰抱起,白狐絲毫不氣,隻是咯咯的輕笑起來。
不愧是天生的尤物。
這讓井藍更是欲火中燒,剛想行那天人之和時,殿外一聲厲喊傳來:“好你個妲畫,真敢放肆?”
正是白寒宮主歐陽飛雪的聲音,井藍頓時猶如冷水潑面,馬上清醒了大半,順手就把白狐給扔了出去,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歐陽飛雪正一臉壞笑的從殿外走來,身後還跟着二名不知所謂的侍衛。
再看,被稱爲妲畫的白狐,早就化成原形躺在了飛雪宮主的懷中,眼神還是一直在脈脈的盯着井藍看。
井藍臉上也是一陣青,一陣紅,顯得十分的尴尬,沒想到自己堂堂堪比神級的高手,竟然被一隻狐狸給迷惑了。
“小井藍,你也不必氣餒,我家小畫可是九尾天狐,你被她迷住了倒也不算什麽,有些人想被迷住,她還看不上呢?”飛雪宮主是一邊坐到中堂的主位之上,一邊别有深意的看了身邊的二個侍衛一眼。
頓時,二位神采奕奕的侍衛都是神色一暗,竟然不敢争辯一句話,也不知被飛雪宮主給抓到了什麽把柄。
難道也和井藍這般,曾經被白狐給迷的頭暈眼花,又或是對白狐有情,人家白狐還看不上。
井藍想來也是一陣後怕,還好這隻白狐對自己沒有惡意,否則自己井藍恐怕真要牡丹花下死了。
“好了,你們也不必裝腔作勢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飛雪宮主呗了一句,繼而是輕輕的撫摸着懷中的白狐妲畫。
妲畫也是唔了一句,示意飛雪宮主所言不虛,三個男人是好不尴尬。
特别是井藍,他自問自己還是一個好男人的,首先,自己不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牛郎,而且自己一向對愛人都很專情,而且長情。
當然其實這也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别,男人大都多情而常情,女人則剛好相反,專情而絕情。
今天碰到妲畫如此失态,實在是此女的誘惑力太強。
看井藍一副似有不服的樣子,飛雪宮主是故意道:“怎麽,嫌我來早了?壞你的好事了?”
井藍臉更紅了,這才唯唯道:“宮主誤會了,我是想來問問,那些黑氣怪物到底是怎麽回事?”
“哦,沒想到你還關心這個,看在你來白寒宮一場的關系,我就告訴你,是封印魔頭的一個封印有些松動,緻使一些魔氣外洩,我剛剛和其他四位宮主已經合力布陣重新把封印給堵住了。”
“五指谷内的魔氣也被清除幹淨了,但五指谷外我們就無能爲力了,隻能靠你們通天山的修士合力剿滅了,我們是不能離開五指峰的範圍的。”飛雪宮主是解釋了一番。
竟然隻是魔氣外洩就能形成這般厲害的魔物,也不知道這五指峰下到底封印的魔頭到底是個怎樣恐怖的存在。
“但那黑氣好像很難被消滅,我們應該怎麽做呢?”井藍問道。
“這種黑氣其實就是在天界和神氣齊名的魔氣,對你們這些非神級修士而言确實是比較麻煩,不過能找到幾個修煉火系或者雷電系的高手,想要絞清魔氣還是不太難的。”
看得出來,飛雪宮主對通天山這些修士的性命并不是如何看重,這讓井藍也是暗自無奈,看樣子還是要靠自己了。
“多謝宮主教誨,在下回去了。”井藍見事情的真相搞清楚了,也是打算抽身回去了。
“好吧,你去吧!”飛雪宮主看起來頁有些疲倦的樣子,是擺擺手,讓井藍自行離去。
井藍也是朝衆人一回禮,最後也是看了一眼飛雪宮主懷裏的白狐妲畫,這才轉身就朝外面走了過去。
唔……白狐是突然喊了一聲,讓飛雪宮主也是搖了搖頭,突然對井藍說道。
“你等等。”
“宮主還有什麽教誨?”井藍回身問道。
“别什麽教誨教誨的,好像我很老似的,這個給你,碰到厲害點的魔氣就用它來對付。”飛雪宮主說完是從手中抛出一件事物來。
轉眼就飛到了井藍的手上,井藍一看,是一個白色瓷瓶,瓶内似有一些無色的液體,正不知如何用時,一個玉簡又從飛雪宮主手裏飛了出來。
井藍這才答謝而去。
二名侍衛也是随後離開了正殿,殿内一時之間就隻剩歐陽飛雪一人了,不對,還有一隻白狐。
“飛雪姐姐,我看你對這小子也不錯嗎?”衆人走後,白狐突然是口吐人言,說道。
“哼,還不是你這個騷蹄子發騷,要不我才懶得管他!”
“姐姐撒謊吧,難道姐姐不覺得這個男子身上有一股很特殊的味道嘛?”白狐妲畫嬉笑道。
“上次他來的時候我都沒有什麽感覺,但這才再來,好像整個人都變了……”
“你自己發騷,還找這麽多理由……”
二人頓時是打鬧起來。
感情這一人一狐的關系還真是非比尋常啊。
直下五指峰,井藍的表情也是異常的複雜,一直以來,井藍都以爲自己的心境是十分的堅韌,沒想到被一隻小狐狸就輕易的迷昏了頭,看樣子以後還是要多加小心。
好在那名爲妲畫的白狐對自己似有幾分情意,要不然這次麻煩又大了,想着想着,井藍又想起了妲畫那楚楚動人的樣子,心裏竟然隐隐的又一絲心動。
難道那白狐的誘惑之力如此之強,還是自己真的又多情了,想到這裏,井藍也是把飛雪宮主送的玉簡給拿了出來,神識掃過,嘴角的笑容也是慢慢的浮現出來。
原來這瓷瓶倒是無甚大用,隻是這瓶中之水卻是很不一般,說是什麽天界天河之水,隻要打入一滴到魔體之上,魔體就會立馬消融殆盡。
玉簡中也詳細記載了這天河之水的駕馭之法,以井藍傳神期的修爲,勉強能夠駕馭的動。
有了這瓶天河水,就是再強大的怪物都不用怕了,何況普通的魔物,自己的冰晶神戒足夠容納三五十個了。
正想着,前方突然傳來了陣陣打鬥聲,井藍定眼一看,好像是有數人正在圍攻一人。
神念微動,青虹劍載着井藍是轉眼就到了跟前,隻見有五六位修士正在圍着一頭魔物猛打。
竟然全部都是傳神期的修爲,再擡眼看了看中央足有四米高的魔人,此人全身血肉齊全,渾身黑氣缭繞,雙手在拼命擋住幾人攻擊的同時,嘴裏也是發出陣陣怒吼。
井藍并沒有急着出手,而是細細的看了起來,一時之間,六名傳神高手好像還是占據上風,至少魔物被六人攻擊的毫無還手之力,隻有招架之功。
但幾個眨眼過後,井藍就發現了問題的所在,六人雖然看似占盡上風,但中央處處挨打的魔人卻是絲毫無損,隻是雙手不停的揮舞在胸前。
其他地方任由衆人擊打,根本就無傷大雅的樣子。
倒是幾人的元力卻是在這不斷的擊打中快速的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