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吓的魂飛魄散,再次催動靈力,無奈人的速度再快卻也不如法寶的攻擊速度,而且靈力不濟,距離又這麽近。
靈力盾頓時就被鳳凰咬破,又是一聲慘叫傳來,中年男子也是翻身栽了下去,渾身也是被燒的一片漆黑,也不知還有否命在。
井藍吓了一跳,沒想到這個年紀輕輕的白衫青年竟然也是築基後期的高手,不由的向夏丹看去,正好碰上夏丹回過來的同樣驚駭的眼神。
井藍小聲道:“師姐,我們走把”夏丹點了點頭。
兩人正想退出這片是非之地,不遠處,白衫青年的聲音卻傳了過來:“兩位道友,既然有緣一見,不知可否出來一叙。”
竟然被發現了,二人無奈,隻得硬着頭皮祭出寶劍飛了過去。
老者正在對青年說着什麽,青年見二人飛了過來,大笑一聲,道:“兩位不要誤會,我們隻不過在懲治兩個叛徒而已。”
“在下紫火谷歐陽震,這位是我的同門湯仁海,不知兩位道友從何而來?”
一臉警惕的二人這才放下心來,沒想到是紫火谷的,既然對方自報家門,應該不會殺人滅口。
隻見夏丹櫻嘴輕開“我是上虞宗夏丹,這位是我師弟井藍。”
“我倆向北有點事去辦,不巧正碰上剛才那一幕,但不知是何故?”
井藍仔細的看了看兩人,明顯那個叫湯仁海的修爲更加深厚,但不知何故兩人當中竟然是以歐陽震爲主。
不過這個叫歐陽震的白衫青年,看起來眉清目秀,相貌堂堂,确實風采不凡,心裏不由的有些歎服。
歐陽震一聽是上虞宗的弟子,也不敢太過放肆,也是禮貌的回話:“原來是上虞宗的道友,不瞞道友,剛才兩人也是我們紫火谷的兩名弟子,他們偷走谷中幾樣東西,家父這才派衆人出來追趕,碰巧被我們截在此處,卻不想讓兩位道友見笑了。”
紫火谷也是瀛洲島的大派之一,雖比不上上虞宗勢大,但也不可小視,井藍來瀛洲半年,對島上的一些大宗派和家族也有所了解。
“但不知紫火谷的谷主歐陽飛虎和公子是何關系。”井藍好奇的問道。
歐陽震又是一聲大笑,道:“正是家父,但不知兩位道友此去何事,有空的時候不妨來紫火谷交流交流。”說完饒有深情的看了一眼夏丹。
夏丹當即一陣心慌,輕聲道:“會的,會的。”
“既然如此,我們就不打擾了,這就告辭了。”井藍見對方無意留難,便想離去。
歐陽震也是還了夏丹一個微笑:“好的,希望下次還有機會見到夏小姐。”
井藍二人這才踹揣不安的離開了,井藍心裏不安是感覺這個歐陽公子有點特别,具體那裏特别卻又一時說不上來。
而夏丹則完全是因爲對方的眼神而不安,在修真界也有些年了,這個歐陽震的眼光是什麽意思,她又那裏看不出來。
隻是雙方第一次見面,不太熟罷了,要說人的話,這個歐陽公子确實是人中之龍,年紀輕輕,已經是築基後期了,也許過不了多久就會結成金丹,而且他父親是紫火谷的現任谷主……兩人各想着心事,都沒有開口,不一會終于找到一個落腳之地,在一個小山峰的頂上,夏丹布置了一個小幻陣,之後兩人就盤膝坐下,恢複着長時間飛行損失的靈力。
終于,還是井藍先打破沉默,對對面盤膝的夏丹道:“師姐,我有一點不明白,爲什麽那個歐陽震釋放的法術能夠幻化成一直鳳凰啊?”
夏丹一聽有提到這個歐陽公子,臉上的羞澀一閃即逝,這才緩緩的道:“這個其實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
一番話之後,井藍終于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誰叫人家是谷主之子啊。
原來隻要修爲到了金丹期,釋放的個别強力法術都可以達到拟物的效果,就像井藍剛剛見到的那隻鳳凰幻影,據說元嬰期的高手釋放的法術能夠幻化成實體的形式,攻擊力非常恐怖。
還有一種情況就是築基後期的假丹境界靠一些特别的法寶也能短時間讓攻擊的法術達到拟物的效果,這些法寶都是極品法寶,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井藍看夏丹說到歐陽震的時候,一陣眉飛色舞,心裏不由的一沉,慘了,夏師姐難道看上那小白臉了,師傅不是說夏師姐不會找雙修道侶的嗎,難道消息有誤。
轉身一想,不管師姐心裏怎麽想,最少現在陪在師姐身邊的是自己,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三天後,兩人終于到了羅庚西所說的叫回香谷的大峽谷,這條峽谷的周圍也都是一些不知名的山脈,沒有世人居住。
峽谷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因爲整個峽谷隻有不到五公裏左右的寬度,長度則是彎彎曲曲,一眼看不到頭。
峽谷的中央有一條清澈的小溪,貫穿着整個峽谷,小溪的旁邊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不知名的小草和野花是不知凡幾。
靠近峽谷外圍的是一些郁郁蔥蔥的樹林,雖比不上沃瑪森林的龐然大氣,卻也是秀美不凡。
兩人剛到峽谷就落到地上,來到了小溪邊上,按照老羅的意思,要對這條峽谷進行地毯式的搜索。
一路上兩人風塵仆仆,這會都有些放松,隻見夏丹走到小溪邊上,不停的用清澈的溪水洗去了臉上的塵埃,邊洗還邊不停的招呼井藍也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