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堂主滔滔不絕的介紹着三江城的風土人情,好像完全沒有解釋青江幫的意思。
井藍也樂的聽聽,畢竟第一次從山裏出來,有些東西,還真有知道的必要。
等茶也喝了,聽也聽了,井藍這才正過身來:“張堂主,是不是也該說說你們青江幫的事了?”
張堂主這才停下了他那滔滔不絕的嘴巴,打了個哈哈:“對,對,井藍兄不提,我也會說的”。
經過張堂主的一番解釋,經過井藍的一些分析,得出的結果大概是這個樣子,當然,這些都是建立在張堂主說的話大部分都是真的基礎上的。
原來,青江幫在整個三江城也算是個大幫派,屬于四大幫派之一,雖然隻是裏面最弱的一個。
在青江幫像張堂主這種職務就有十個,張堂主隻不過是負責城北分堂的一個堂主,上面還有兩個副幫主,一個幫主,至于還有沒有其他什麽神秘力量卻是不知。
青江幫的主要經濟來源其實是碼頭的管理。像陳鐵頭這種人其實很少。
張堂主,原名張巴郎,隻是三年前才派到這裏,用他自己的話說,每行有每行的規則,他也是沒有辦法,如果不這麽做,他也會被上面處罰。
并希望井藍給他點時間,讓他去跟上面溝通溝通,讓陳鐵頭等人能自由離開。
井藍見張巴郎這般說,也不好立馬翻臉,隻好點頭答應,這時衆人都打算離開,張堂主卻叫下井藍,說有些話想和井藍私下說說。
井藍隻得又停下身來,待周圍隻剩張堂主兩人之時,張堂主才一臉認真的對井藍說:“這位井藍兄弟,不知出身何處,可曾想憑自己的本事創出一番名堂,他日榮華富貴,功成名就,指日可待啊。”
井藍卻道:“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山中獵戶,除了空有幾分力氣,又有什麽本事做那人上之人。”
井藍總覺得這個張堂主人不踏實,沒敢答應他的話。
張巴郎一聽,原來沒有什麽背景,隻是空有幾分力氣,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留你不得。
開始還以爲是那個大門派弟子故意作此裝扮,但從剛才和井藍的接觸當中得知,這小子毫無江湖經驗,剛才所說之話應該沒假,想不到我們堂堂張大堂主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吓到了。
想通這一切的張堂主定下心來,多年的江湖經驗使得張堂主深知,小心使得萬年船,眉頭一皺,計上心頭。
于是故作爲難的說道“既然井藍兄弟無意那功名利祿,我也不好強求,來人啊,取三杯好酒來,井藍兄,你是我見到的不可多得的英雄好漢,理應敬你三杯,過得幾日,一有上面的消息,我一定告知井藍兄,還陳鐵頭等自由。”
井藍一想:“城裏人還真是麻煩,走人還要喝什麽三杯酒,竟也不猶豫,張口就把三杯酒喝了下去。”
井藍還是吃虧在年輕,又無什麽江湖經驗,這要換了陳鐵頭在這,萬萬是不敢喝這三杯酒的。
張巴郎一看井藍三杯酒都下了肚,懸着的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畢竟是個雛兒啊,這般普通的江湖伎倆竟也能奏效。’原來剛才三杯酒中早被下了一種叫軟骨散的毒藥,這種毒藥喝了不會緻命,普通人喝了會渾身無力,還能輕度昏迷,高手喝了幾個時辰之内也會修爲盡失,全身無力。這個時候張大堂主才顯示出堂主的風采來,大道一聲:”來人,給我好好招待招待這小子,讓你也知道知道我張巴郎的厲害,如今是什麽世道了,阿貓阿狗也敢到我的地盤上來作威作福了。”
頓時,幾個大漢把井藍圍在中間,井藍也沒想到張巴郎轉眼就變了一個人似的,正在想這是爲什麽呢。
周圍的幾個顯然是練過武功的幾個大漢已經沖了上來,我就不信喝了軟骨散還能有什麽力氣了,一個大漢迎來就是一記直拳,直撲面門,井藍想也不想,同樣一記直拳回了過去,拳拳相碰,隻聽咔嚓一聲,大漢如鋼筋鐵骨般的拳頭骨頭都斷了。
後面一名大漢飛起來就是一腿,直踢井藍的背心,想把井藍踹翻在地,井藍身都沒回,左手輕輕往後一揮,又是咔嚓一聲,腿也斷了。
隻聽到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音,說時慢,其實也就是一會的功夫,剛剛還虎視眈眈的十來個大漢都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張堂主也吓得臉色慘敗,原來還真是個超級高手,雖然自己還沒出手,但一點把握沒有,這個人修爲太強了,隻是張堂主怎麽也想不明白,這個高手是怎麽不受軟骨散的作用的。
這幾個所謂的高手在井藍眼裏其實和陳鐵頭沒有什麽區别,動作太慢,力量太小,在絕對的速度和絕對的力量面前,所謂的招式沒有任何用處。
至于那軟骨散對井藍壓根沒有任何用處,先不說井藍是修真之人,體質早和常人千差萬别,就早年那次金環蛇的毒給井藍帶了的影響,世俗中一般的毒藥對井藍那還有半點效果,就算有什麽厲害的毒藥,井藍也有把握第一時間用真氣把毒逼出來。
張堂主千算萬算,也沒算到這個毛頭小子竟是如此難于對付,恐怕就是幫主親至也不一定是對手啊,一時間正猶豫不決,要不要出手。
井藍已經一拳打了過來,張堂主那裏還來的赢做準備,隻好雙手一擋,但井藍的拳頭勢如破竹就穿了過去,直接打在張堂主的胸前,修爲高強的張堂主頓時就飛了出去,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肋骨也斷了好幾根。
井藍顯然動了真氣,這個張堂主壞事肯定沒少做,一腳踩在張堂主的身上,沉聲問道:“張堂主,你爲何想置我于死地?”
張堂主一時那裏說的出話來,平時的精明睿智早跑呱呱國去了。
陳鐵頭幾人在門口等了好一會,沒見井藍出來,隻好重新進府,一看之下,也是大驚失色。
沒想到就這麽一陣的功夫,井藍竟然把張府的幾大高手全打趴下了,好像還下了重手。
“井老大,井大俠,我錯了,你饒了我把,陳兄弟的事就交給我了,他們現在自由了,你饒了我吧,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張巴郎低聲求饒。
“好,看你還算配合,我就放你一馬”井藍說道。
張堂主聽說饒他一命,感動不已,“謝謝井老大,謝謝井老大。”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隻聽咔嚓兩聲,張堂主兩條腿都被卸了關節,估計沒個三五個月,肯定是難于痊愈,就算痊愈,武功估計也會大打折扣了。
井藍突然想到,這個張堂主在三江城也算有些勢力,讓他們找找小翠母子倆,估計有些希望,于是又交代張堂主一番,讓他派人找找,如有消息,趕緊通知他。
在一群又敬又怕的眼神當中,井藍帶着陳鐵頭一群人離開的張府,陳鐵頭等人也終于得了自由,不由得仰天大喊,驚得街上的行人紛紛避讓,還以爲那裏來了一群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