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用繁忙的工作将王延一時忘記了,被他這麽一說,她的腦子裏又浮現出王延那張臉,還有他的笑容。
看來今晚的宵夜是拒絕不了了。
也好。
休息一下,畢竟接下來還有三個月要忙。
“好吧,我整一下。”
“我幫你。”
“謝謝。”
兩人很快就将辦公桌上的圖和資料整理整齊,然後沛涵拿起包包,微笑着跟Kevin一同去樓下的餐廳。
Kevin真的是一個特别紳士的男人。
在餐廳,他幫她拉椅子,幫她點一些營養餐,而且一直微笑的跟她說話。如果她在遇到王延之前看到真正的他,并跟他接觸,她一定會迷戀上他,但愛情這個東西真的太過玄妙,就算王延一再的讓她生氣,讓她失望,她此時此刻還是想着他,其他任何男人在自己眼中都已經失去了光彩。
“這家餐廳的東西真的隻能算是一般,改天有時間,我帶你去巴黎最好的餐廳,一定會讓你的味覺升華到另一個高度。”
“呵呵……”沛涵應酬的笑道:“那就等我們合作成功後,大家一起去你說的餐廳,好好的慶祝一下。”
“這個主意太棒了。”
沛涵又垂目看了看時間。
“快11點了,我該回去,今晚謝謝你的宵夜。”
“你太客氣了,我幫你叫車。”
“好的。”
沛涵站起身,在她剛剛走出餐桌,向着餐廳大門的時候,她的雙目忽然掃到一個人,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的臉竟然是王延,但是Kevin的身體一瞬間擋住了她的視線,當她再看到那個地方的時候,那裏站着的卻是另外一個男人。
她這是怎麽了?
眼花?
還是相思過度?
說起來三天他都沒有出現,雖然她是故意想要氣他,可是他不應該馬上追過來再跟她解釋嗎?他已經放棄自己了?他已經不愛她了?他果然跟其他的男人一樣,跟言子行一樣,從來都沒有對她用過真心,都隻是嘴上說說的嗎?
沛涵坐進出租車後,整個人的心情都特别的不好。
她讨厭這樣的自己。
一邊想要避開他,一邊卻又深深的想念他。
真的很煩躁,非常煩躁。
回到酒店,回到房間,她稍微沖了一下澡,然後整個人就倒在床上,閉上雙目,深深的歎氣。
最近是真的有些疲憊,所以困意來的很快。
在夢中她又夢到了王延。
而在現實中,王延已經進入了沛涵的房間,他無聲無息的打開卧房的房門,然後輕聲的走到床邊,雙目低垂的看着她疲憊的臉。
他伸出手,輕輕的撫摸着她的面頰。
沛涵微微動了動眉。
他的手遊離到她的唇上,反複的撫摸,然後俯身親吻上她的唇。
沛涵還以爲是在做夢。她感受到熟悉的雙唇,那麽溫柔,那麽甜蜜,她不自覺的開始配合,也親吻着他,這讓王延非常激動。已經整整三天了,天知道這三天他都已經急瘋成什麽樣了,而剛剛在餐廳看着她跟Kevin那麽開心的吃宵夜,他恨不得馬上沖過去,像上次那樣在Kevin的面前,在所有人的面前宣告,這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女人,不準你們任何人跟她吃飯,不準你們看她一眼。
越想,王延的親吻就越用力。
沛涵有些窒息的從夢中醒來,雙目睜開的時候看到王延的臉,她愣愣的好幾秒都沒有辦法回神,而在回過神來的瞬間,她馬上用雙手推着他,用力的推着他,但是王延的身體那麽重,力氣那麽大,她根本就撼動不了他一點點。
“唔……”
她沒有辦法開口說話,急的全身都在胡亂的掙紮。
王延死死的牽制着他,這一次,隻是親吻已經滿足不了他。
沛涵立刻慌了。
“你這個混蛋,不準碰我,馬上給我滾開。”
“你在做下去,我真的會跟你分手。”
“王延,等等,等一下……”
“王延……”
一直都忍耐着的王延這一次真的爆發了,他必須馬上就得到她,必須馬上就占有她,而且必須讓她立刻就成爲自己的女人,不然他的心沒有辦法安定,他會一直處在她會随時離他而去的恐懼中。這個女人,他一定要死死的抓在手中。她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這輩子都是。
沛涵已經沒有辦法控制他的瘋狂。
已經三天了,他爲什麽才來?
果然是個混蛋,他應該馬上就過來才對,不過,這一刻,雖然生氣,雖然惱火,但大部分都是開心,因爲他來了,他是在乎自己的。
清晨的陽光刺眼的灑落在林沛涵熟睡的臉上。
王延擁抱着她柔軟的身體,看着她的睡臉,手幫她撥開額前的碎發,然後忍不住的又輕輕啄了一下她的雙唇。
“嗯……”
沛涵輕聲呻吟。
她微微的蹙了下眉,然後挪動着自己的身體,頭磨蹭着王延的胸口,找尋了一個更舒服的地方,繼續熟睡。
王延的嘴角立刻揚起。
她現在好可愛,就好像是一個在撒嬌,在睡懶覺的小貓咪,那麽聽話,那麽乖巧,而且好像在求抱抱,求撫摸,求親親一樣。
王延忍不住又親了她一下。
很明顯沛涵感覺到自己的美夢被打擾了,她郁悶的揪緊眉頭,然後睜開眼,在看到王延的那一瞬間,昨晚的記憶如海嘯一般将她整個人都吞沒。
“Bonjour。”
王延用标準的法語發音微笑着對她說着早上好。
沛涵反射性的想要坐起身。
王延的雙臂猛然用力,将她抱在懷中,困在臂膀之間。
“你放開我。”沛涵用力的瞪他。
“不放。”
王延的雙臂收緊,再次重複:“永遠都不放。”
沛涵用力的又掙紮了幾下,在完全掙脫不開的情況下,她放棄了以卵擊石,改用威脅:“你要是不放開我,我不但會跟你分手,還會一輩子都讓你見不到我,更會報警說你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擅自闖入我的房間,還強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