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看着你的睡臉,讓我對你産生了更大的興趣。我突然就在想,薄三看上的女人會是什麽味道?會不會跟其他的女人不同?會不會讓我有不同的感覺?會不會讓我上瘾?讓我也像他一樣,看上你,愛上你,想要擁有你。”
初夏驚的推他。
“你離我遠點。”
薛荊辰的力氣似乎并不比薄擎差,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下一刻就要吻上她的唇,但他卻又盯着她的耳垂。
“你的耳環很漂亮,是誰送你的?”
“跟你沒關系,離我遠點。”
“是薄三送你的嗎?”
“我叫你離我遠點。”
初夏一直推他,但他的身體就是紋絲不動,而他似乎就是喜歡這種掙紮,笑着再次壓向她。
“砰--”
房門突然被撞開。
初夏驚喜的以爲是薄擎,但是站在房門口的卻是薄言明。
他雙目直勾勾的看着他們現在暧昧的樣子,瞳孔一瞬間的放大。
“終于被我抓個正着,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他大步走進來,薛荊辰已經離開初夏的身體,站在一旁,一臉的從容淡定,完全就是一副看好戲的架勢。
初夏有些驚訝,但并不慌張。
她已經提交了離婚訴訟,就算還沒正式離婚,也跟他不算是正常的夫妻關系了,而且她也不在乎了,不過她還是很謝謝他,能在這麽關鍵的時候出現,幫了她一個大忙。
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裝,然後轉頭看向薛荊辰。
“薛少,昨晚我睡得很好,謝謝你,我們三天後見。”
“我很期待你再來找我。”
初夏笑着點了下頭,仰首挺胸擦過薄言明的手臂,走出房門。
薄言明的臉都綠了。
他憤怒的全身都在顫抖,雙目猩紅的瞪着薛荊辰,恨不得吃了他,而當他一步想要沖過去揍他的時候,保安已經急匆匆的沖進來,要不是薛荊辰擡了擡手,他們可能已經将薄言明拿下了。
薄言明沒辦法動他,轉身立刻去追初夏。
在長廊上她一把抓住她。
“你這個賤人,說什麽是爲了正事,你的正事就是跟人上床嗎?”
初夏不想理他,去甩他的手。
薄言明憤怒得一把将她推在牆上,伸出另一隻手,就要扇她的耳光。初夏完全沒有懼怕,雙目直勾勾的看着他。但是,薄言明高高舉起的手在落下的中途被人猛然抓住。
初夏驚訝的看着那個人。
“三叔……”
薄言明轉頭怒瞪薄擎。
“三叔,這是我們夫妻的事,你沒資格插手。”
薄擎冷目充滿寒霜。
“我是沒資格插手,但在這鬧事,會影響我們薄家的聲譽。”
“聲譽?她都跟人開房上床了,我的臉都被她丢光了,還要什麽聲譽?”
“你不要,但薄家要。”
“你放開我,我今天一定要打死這個賤人,一定要讓她這輩子都沒辦法再跟其他男人做那些苟且的事,我一定要你弄死她!弄死她!弄死她!”
薄言明暴怒的想要對初夏動手,薄擎抓着他的手,大力的一甩,薄言明的身體順着他的力道向後倉皇,撞在兩個穿黑色衣服的保镖身上。
“把他送回薄家,交給老爺子。”
“是。”
保镖一人抓着薄言明的一隻手,拖着他走向後門。
薄擎雙目看着初夏,一步走近她,輕輕拉過她的身體。
“沒事吧?”
初夏搖頭:“沒事。”
薄擎的手摸上她的肩頭:“他下手沒輕沒重,等一下上車讓我看看你的背。”
“我真沒事。”
“有沒有事不是你說的。”
初夏知道根本就勸不動他,隻能乖乖跟他一起到地下停車場,乖乖跟着他上車,然後坐在後車座上,背對着他,讓他親自檢查确認。
其實她覺得讓他看一下背并沒什麽,因爲在受傷的那段日子,他經常會幫她換藥。
不過這一次有點不一樣。
他的手慢慢的拉下背脊上的拉鏈,那動作輕柔緩慢,像是夫妻間的寬衣解帶,而在他看到她的背脊後,大手輕輕的撫摸着那一片餘紅,雖然的确沒什麽大事,但果然還是撞的不輕,再加上她還沒有完全恢複的傷疤,讓他慢慢的就皺起眉心,然後靠近她,吻上她的背脊。
初夏感覺到他的唇。
冰冰涼涼的,但随後又會漸漸變得炙熱。
她慌的反手去拉拉鏈。
“三叔,我都說沒事了,隻是撞了一下。”
薄擎的吻越來越密,遍布她的整個背脊,而且他的大手來到她的肩頭,輕輕一扯,衣服就順着她光滑的肌膚脫落了下來。
“三叔,三叔,你不是說要帶我去個好地方嗎?”
“怎麽了?怕了?你不是也說過,随時都可以嗎?”
“我……”
初夏其實并不是拒絕,是緊張,而且又是在這裏,她控制不住的緊張,不過,她還是放松了身體,放棄了掙紮。
薄擎見她如此,一把抱過她,親吻她的香肩。
“薛荊辰沒對你怎麽樣吧?”
“你擔心?那爲什麽不進來?”
“那個房間有針孔,我一進去,就是給薛荊辰抓我把柄的機會。”
“你爲了不被抓住把柄,就把我一個人扔在狼窩?”
“我已經确認過了,他跟你進去後十五分鍾就出來了,沒機會對你下手。”
“那你還問我幹什麽?”
“我問的是剛剛,他回來後在裏面待了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可以做很多事。”
初夏突然轉頭,瞪着還在親吻他肩部的薄擎,微微有些生氣。
“你既然沒有把握他會不碰我,爲什麽不來救我?”
“救你?他真的對你下手了?”薄擎的聲音突然變得冷冽。
初夏背脊一陣冰涼。
這個人生氣的話,後果一定非常恐怖,可是她的地還沒拿到手,不能讓他暴走,所以趕緊解釋。
“沒有,薄言明突然闖進來,他什麽都沒做。”
“那言明要是沒闖進,他就會做什麽了?”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