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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孔氏領了柳貞吉去小廳用早膳,柳之程柳之平兄弟倆早就帶着媳婦候在那了。

他們的家也是分了,柳艏作主,給了他們兩兄弟一人四處店鋪和三個莊子,還有千畝水田,看着算多,但之後兩兄弟從母親那處才知,這其中有一半是不生财的。

他們爹把好能生财的都分給了他看中的那幾個愛子。

柳之程憤怒,柳之平卻相對平靜得多,拿了帳本之後,就每日夜間拖着柳之程過來向孔氏請教管這些東西。

孔氏管家這麽多年,懂得多,能教他們兄弟自然不少。

幾日下來,柳之程看着孔氏的眼都已與以前不同了。

而他們現在還是住在柳家,聽從了他們母親的吩咐,要在貞吉兒嫁出去之後再搬出去。

到時候,再看看宮裏是什麽風聲,他們一家再決定如何虎口脫險。

這家分出去了,到時候要查出他們爹和那幾個庶弟的問題來,他們至少沒參與進去。

柳之平是早年看出家裏的不對來了,一直也管着柳之程,再則,他這邊也有些門路,所以這家分了,确實對他是有很大的好處的。

他以後是要走官途的人,萬不能讓父親庶弟拖下水去。

而且,獅王那邊說是不管,但貞吉兒嫁了過去,總有人會看在他的面子上,給他們兄弟點臉面。

這以後的事,柳之平也在慢慢謀劃,但也因不确定,也僅與母親露出了一點口風讓她安心,便是柳之程那,也是一字沒講。

而孔氏見柳之平心有打算,更是欣慰得很,于她而言,兒子但凡有一點本事,她也就能放心不少……

她現在也是忍而不發,靜看這段時日的動靜。

兩兄弟這幾天都是晚上來見她,不過這天要去東宮,孔氏也就讓他們兄弟倆帶媳婦過來先一家人吃頓早膳。

去東宮是大事,一家人要聚一聚。

用膳時一家人很安靜,孔氏找了兩個兒媳說了兩句話,就看着柳貞吉用膳去了。

因有孔氏在,向來愛逗弄柳貞吉的柳之平也正經得很,隻是在一家人用膳畢,趁孔氏吩咐下人去看看馬車等物備妥沒有的時候,柳之平悄悄靠近妹妹,朝她擠眉弄眼,“妹妹好美!”

柳貞吉不禁白了他一眼,朝他身邊的二嫂李氏道,“二嫂,管管他。”

李氏去掐柳之平的手臂,臉上帶着笑,嘴裏卻惡狠狠地小聲道,“再逗貞吉兒,我等會就告訴娘,看你還敢不敢嚣張。”

這時吩咐好了事的孔氏正回身過來,柳之平有苦難言,低下腦袋低吼,“惡婦,松開手啦,疼疼疼,知道了,不逗了,啧,我說你這惡婦……”

他旁邊那惡婦,于是掐得就更兇了。

柳貞吉在一旁看得眼睛發亮,看戲看得差點樂出聲來。

**

馬車上的柳貞吉還笑嘻嘻的,孔氏看着她高興的樣子,嘴邊也忍不住有點笑。

到了進東宮的西側門前,已經有宮人在候着了,她們下了馬車,進了進宮的轎子,進得門去不遠,就聽前方有人在喊,“是柳家的小小姐來了?”

一會就要進不能再擡轎的内宮了,柳貞吉剛要下轎子,就見前方有黑影籠罩,一擡頭,見是獅王,她不由咦了一聲,“獅王哥哥,你怎地到的比我們還早?”

周容浚由得長殳替了她的丫環去扶她下轎,等她下了轎,上下打量了一下梳了個飛仙髻,像個小仙女的她,朝她道,“抄了近道。”

他不過是剛從他父皇的禦書房裏出來。

“哦。”

“柳夫人……”周容浚這時轉身朝也下了轎的柳孔氏拱了下手。

“王爺。”孔氏朝他施了禮。

周容浚朝她點了下頭,回過頭示意柳貞吉跟上他。

“獅王哥哥,這個給你。”柳貞吉把袖中的荷包拿了出來,又與一旁的長殳道,“長殳,你幫我看着我的丫環,别讓她們搗亂生事,這宮裏可比不得我家裏頭。”

她向來聽話知禮的丫環們聽了哭笑不得,長殳也是笑了,道,“知道了,小小姐就請放心好了。”

“嗯,有你看着,我放心得很。”柳貞吉理所當然地點了頭,又朝在打量接過的荷包的獅王道,“獅王哥哥你喜歡嗎?”

周容浚聽了點了下頭,把荷包揣入到了王袍裏。

他今天穿得正式,紫黑的王袍穿在他身上太過于霸氣,老實說柳貞吉是打心眼裏怕獅王,就是以她穿越過來的腦袋她都料不出這人的深淺,而且,皇家的人真的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即便是溫和的太子那也是一身的不怒自威,尤其眼前這性情暴烈的,那真是身上的每一處都散發着“誰惹我我就弄死誰”的氣息,每次都把柳貞吉吓得夠嗆,一直都不太敢正眼看他,現在都是勉強自己在與他說話的時候往他的臉上擡擡眼睛。

不過這也怪不得她,現在走在他們周圍的,也就她還敢擡擡眼了,她母親孔氏都是跟在他們後面微低着頭靜悄悄地走路,如同收斂了爪牙的老貓。

而且在獅王面前,有柳貞吉說話的地,但是沒她說話的地方。

“我還給太子妃肚子裏的娃娃帶了這個……”獅王愛逗她,但向來話不多,爲了不冷場,柳貞吉又掏出了那個準備給太子妃的小陶偶與他看,“等他出來就可以玩了。”

獅王看她,嗯了一聲,問,“就帶了一個?”

“呃?”柳貞吉堵住了。

“長孫殿下和淑儀郡主的在哪?”

“啊。”柳貞吉不由回頭看孔氏。

“回王爺,長孫殿下和淑儀郡主的,皆在婦人這。”孔氏回。

柳貞吉不由輕輕拍了下自己的胸口,不由靠近獅王,輕聲道,“吓死我了,還好我娘帶了,我就光惦記着肚子裏的小皇孫了。”

所以,太子的長子和女兒她給忘了。

“怎麽忘的?”周容浚輕皺了下眉。

柳貞吉苦臉,猶豫了一下道,“臨時想給你繡荷包,兩隻小獅子繡了好久,這兩天都沒出過門,就一直忙着繡荷包了,早上還補了幾針才弄好,什麽事也顧不上了。”

“沒腦子。”周容浚輕啧了一聲,見他說完她頭又垂下去了,就又好笑了起來。

說話間,東宮那邊的内侍也過來迎人了,見到周容浚也隻敢打揖問好,不敢多說話,埋着頭走着前面領路。

柳貞吉看他們一個個都怕獅王怕得要死,深覺自己在獅王面前的發嗲賣撒嬌,沒話都要找話說的行爲完全是稱上得勇敢了。

這也是她向來不愛見獅王的原因,怕他把她當白癡一樣地逗着玩是其一,另一個,在他意興闌珊的時候,她就是那個絞盡腦汁不冷場的人,要不然,獅王身上的冷氣能把她凍死……

在這樣的一個人面前,她要是能高興得起來,那就怪了。

“怎麽了?”見她垂着頭不說話,有一段時日沒與她好好說過話的周容浚張了口。

他挺愛她叽叽喳喳個不停。

“沒怎麽。”被罵沒腦子的柳貞吉努力振作地擡起頭,見他還朝她看過來,她不由有些慌亂地别過了眼。

周容浚看她膽小成這樣,輕搖了下頭,因在外頭,他也沒再多說話,領了這母女進了東宮。

那廂太子周鴻漸已經和太子妃在正宮門口等着他們了,柳貞吉與孔氏分别與他們見過禮後,太子妃容氏就過來牽了柳貞吉的手,朝她笑道,“好多個日子沒見着你了,妹妹也不來看看我。”

被美婦握着手的柳貞吉羞澀地笑,輕聲道,“我娘在家裏教我規矩,讓我在未學全之前,别來宮裏鬧笑話。”

說着就朝身邊孔氏看去,朝母親甜甜地笑。

孔氏也是笑,恭敬地朝太子妃道,“吉兒好幾次都說要來看您,我就是怕她不懂事,給您添麻煩,一直都沒敢讓她來……”

“柳夫人這說的哪兒的話,吉兒懂事知禮得很。”太子妃拍拍柳貞吉的手,說罷朝柳貞吉道,“我喜歡你得緊,你要多來看看我。”

“嗯。”柳貞吉點頭,清清脆脆地應下了。

另一邊走在她們前面的的太子聽到她這聲應聲,笑着與弟弟道,“你看,她還是很會說話,讨人喜歡得很,膽小點又如何,别吓着了她就是。”

“這宮裏總有不長眼的人。”周容浚背着手,甩着一直握在手中的馬鞭,漫不經心地道。

太子聞言搖了搖頭。

這時走到台階處,周容浚等上了台階,就轉過了眼,看着她身邊的丫環扶了她上來,這才跟着太子重新走。

“這還隻是過得去?”身爲親兄,與他要比别的皇子要親近許多的太子不禁取笑他。

周容浚淡道,“女人嘛,再喜歡能喜歡到哪裏去?我爲了她求了父皇,已是我的極限了。”

“求了父皇?”太子詫異,随即了會過來,“柳家的事?”

周容浚點了點頭,這時聽到後面一陣短促的驚叫聲,他不由飛快回過頭。

等一眼看去,見她半彎着腰低着頭被人攙扶着,來不及想什麽的他就已縱身往前躍去。

“怎麽回事?”

柳貞吉聽到他的聲音,整個人手忙腳亂地往他那邊撲去,嘴裏顫着音恐懼至極地小聲喊着“獅王哥哥”,這時她已流滿了滿臉的淚,周容浚低頭,看到了一條黑蛇已纏繞住了她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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