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賀蘭琷低笑着,摟緊了懷中的佳人,将炙熱的吻,落在了她的唇瓣兒上面。
此刻,賬内一片春意融融,而營帳外面,卻是朔風肆虐,天寒地凍。
昏迷過去的金晶,是生生被那些冰冷刺骨的北風給吹醒的。
金晶恨得面目扭曲、咬牙切齒。
懷揣着想要成爲雪狼宗宗主夫人的夢想,卻落得了一個被人捆住了手腳,丢在外面忍受冷風吹的下場,試問這世間,還有什麽是比這更加悲劇的!
然而,事實證明,還真有啊!
由于賀蘭琷并沒有在營帳裏面布置隔音禁制,他和陳甜交談的聲音,非常清晰地落進了在帳篷門口挨凍的金晶的耳朵。
金晶簡直氣得火冒三丈!
原來,她辛苦布置了這麽多,居然是在爲他人作嫁衣裳,全部成全了那個外表純良、實則頗有心機的陳甜!
賀蘭琷有些生疏地吻着陳甜,忽然聽見,外面有腳步聲由遠及近,原來是負責巡邏的弟子終于發現了被捆在營帳外面的金晶。
“咦?!這不是金晶小姐嗎?!是誰把你捆在這裏的?我幫你解開繩子救你出來啊!”一個弟子說道。
金晶心裏一喜,剛要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道謝,就聽見另外那個弟子阻止道:“先别忙,你沒看見困住金晶小姐的這道禁制好像是少宗主布置的嗎?我們還是先請教一下少宗主比較好。”
聽見了營帳外面的動靜,攬着陳甜的賀蘭琷皺了皺眉頭。
直到陳甜粉面含羞地伸手輕輕在他胸口推了一把,他才依依不舍放開了懷中那清麗動人的佳人,輕咳一聲,對營帳外面的那兩個弟子說道:“之前我們遇到的那兩個修士沒有說錯,金晶是一個殺人越貨的女強盜。剛才她想用迷藥算計本少,被我和陳甜捉了個正着。”
說着,他就拉着陳甜的小手,和她一起,走出了營帳。
那兩個負責守夜巡查的弟子站在帳外呆了呆。
這半夜三更的,陳甜姑娘怎麽會出現在少宗主的營帳裏面?!
見那兩名弟子目瞪口呆盯着自己,陳甜紅着臉,想要将自己的小手從賀蘭琷那緊緊包裹的大手裏面抽回,卻被他緊緊按住,她隻能臉色通紅地垂下了頭。
“剛才多虧了陳甜。金晶的罪行就是她發現的。”賀蘭琷對那兩名弟子解釋道,歎了一口氣,終于依依不舍的放開了那隻柔若無骨的小手。
金晶看了看賀蘭琷,又看了看陳甜,目光瞬間變得怨毒起來。
憑什麽她費盡心機卻沒有得到的男人要白白便宜了這個小賤貨?
她再次看着賀蘭琷的時候,已經又換上了那幅楚楚可憐的樣子。
“少宗主,奴家不是強盜!奴家……奴家隻不過是對少宗主一見鍾情,想要侍奉你一生一世,這才一時糊塗,做了不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