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曆練的隊伍裏面居然多了兩個小豆丁,不少内門弟子都在好奇地指指點點。
“咦?!你們看,這裏居然有兩個小孩子!也不知是哪一家的大人疏于管教,居然讓小孩子跑到了這個地方來!”一名弟子說道。
“就是說呢。喂,你們兩個小子到别處玩去吧,這裏可不是給你們遊樂的地方。”那名弟子旁邊的師兄不無倨傲地附和着。
“你們不知道,這兩個孩子是沈洛大師收的兩個弟子,今年才剛剛八歲。那個穿着白衣的,就是前兩天被傳得沸沸揚揚的天才龍七。”一個稍微知道一些情況的女弟子說道。
“什麽什麽?!天才龍七?!那孩子不是才剛剛拜入師門,現在還應該在公會公學之中學習研究吧?”剛才那名師兄驚訝地說道。
“我敢肯定那孩子就是龍七。不過,他爲何會出現在這裏,而不是在公會公學,我就不知道了。”那個女弟子說道。
“白果,龍七,這麽說來,你們的師父同意你們前來參加曆練了?”一名負責教導内門弟子,統籌安排此次曆練的長老問道。
“是的。我們前來參加曆練不僅得到了師父的首肯,還獲得了大長老的批準。”慕寒答道。
就見那名長老皺了皺眉頭:“上山曆練可不是小孩子們辦家家酒的遊戲。你們兩個年紀太小,還是等你們年滿十歲再來參加吧。”
“就是。一旦上了山,我們可是很忙的,沒空看管兩個小孩子!”一名導師說道。
那位名叫袁超的導師不無惡意地看了慕寒一眼。
原來,這位導師不是别人,正是範阿惠的未婚夫,還是錢茂座下的幾大弟子之一。
前幾天,因爲褚雲鵬的事,連帶着在公會公學當導師的範阿惠,也挨了批評。
作爲範阿惠的未婚夫,袁超覺得,褚雲鵬一事是因爲龍七而起,因此,自然而然,也就對慕寒沒有什麽好臉色了。
“弟子龍七,多謝兩位導師挂念。不過,我們可以自己照顧好自己的,不需要兩位導師擔心。”慕寒朗聲說道。
“喂,你們聽見了嗎?那兩個不滿十歲的小娃娃,居然想要和我們一樣,到後山參加曆練呢!這真是笑死人了!”那名态度傲慢的師兄說道。
他年僅十三歲,就已經是一名了不起的玄品煉藥師了,自我感覺非常之好。
即便那龍七是一個被衆人追捧的天才又如何?
身爲玄品煉藥師的他,才不會把這樣一個小娃娃放在眼裏。
範阿惠的未婚夫,半步神品煉藥師袁超,卻譏諷地勾了勾唇角。
既然這兩個孩子非要前往後山參加曆練,那麽,他何不趁着這個機會,将這兩個孩子狠狠打壓一番,也好替他的未婚妻範阿惠,出上一口惡氣!
“朱長老,既然這兩個孩子執意非要前往後山參加曆練,而且又已經得到了沈洛大師和大長老的批準,那麽我們何不成全他們?”袁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