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要是我的話,早就羞愧得躲回家裏去了!”
“可不是,誰讓人家臉皮夠厚呢!唉!可惜啊可惜!擁有五百年基業的名門獨孤一脈,怎麽就出了獨孤慕寒這麽個廢材少主!”
一個弟子滿臉八卦地小聲說道:“說起來你們知道爲什麽張雅君和王宏兩人今天沒有來上課嗎?”
“爲什麽?那二人莫不是私奔雙、修去了吧?”馬上有一人湊上來,露出了猥瑣的笑意。
“切!才不是那樣呢!難道你們都沒有聽說嗎?有傳言說,張雅君和王宏都被人打傷了,現在還在家裏躺着養傷呢!”那個弟子故作神秘地說道。
“哦?不知是什麽人那麽大膽子,竟敢打傷咱們泰元宗的弟子?”
宣傳小道消息的那人滿臉得意:“嘿嘿,你們絕對猜不出來那人是誰!我告訴你們吧,據說打傷張雅君他們二人的,就是獨孤慕寒!”
“你說什麽?!這不可能!獨孤慕寒一個連靈力都沒有的廢材是怎樣打傷鍛體階的張雅君和王宏的?”衆人不能相信地質疑道。
“你們可别不信呀!聽說張雅君的父親張管事爲了給女兒報仇,還在宗門的大門口,跟獨孤慕寒大鬧了一場呢!”
那弟子正說得眉飛色舞、吐沫飛濺,不料耳邊卻突然傳來了一聲輕咳:
“咳!教舍之内不得大聲喧嘩!還不快些回去坐好?!”
一個身穿灰色流雲袍、蓄着花白胡須的半百老者滿臉嚴肅地訓斥道。
此人正是負責教導鍛體低階弟子的宗門長老尤程。
又是獨孤慕寒!昨天就是因爲這個廢材在後山亂跑,害得他被宗主打傷了,今天他竟然又在這裏破壞課堂秩序,引得衆人議論連連,是可忍孰不可忍!
尤長老滿臉怒意地瞪了一眼引得弟子們議論紛紛的罪魁禍首獨孤慕寒,登上了講壇,講解起了《太平經》。
慕寒簡直莫名其妙。
好端端的,這老頭子瞪她做什麽?
慕寒雖然心中不悅,卻還是跟其他弟子一樣翻開書本耐着性子聽尤長老講解道經。
然而在聽了一刻鍾之後,她隻覺得這老頭子講解的東西實在是言語不通、枯燥無味,令人聽得昏昏欲睡。坐在她側前方的黃胖子,就已經出現了小雞啄米一般的睡态。
聽這老頭子講課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
聯想到昨天發生的那許多事情,慕寒心思一動,索性開始用神識翻閱天乾造化訣,希望從中找到幾種适合現階段的自己學習的武技。日後若是再遇上像張萬豪這樣的敵人,她也可以有自保的能力。
考慮到自己暫時還沒有趁手的兵器,慕寒決定将注意力放在拳法和掌法一類的武技上面。
她正專心緻志翻閱着天乾造化訣,不料耳邊猛然響起了一個炸雷一般的聲音:“獨孤慕寒,你在幹什麽?!”
慕寒趕忙回過神來,就見尤長老正怒氣沖沖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你一個狗屁不通的廢材竟然還敢上課開小差!你給我站起來,說,你爲什麽不聽老夫講課?!”
慕寒冷冷眯了眯眼眸。
她又不是傻子,從尤長老咄咄逼人的态度焉能看不出來,他這是在故意針對她!
“弟子哪兒敢不聽長老講課呀!方才弟子是聽長老講到了妙處,心生感悟,這才走了神。”慕寒一臉無辜地回答道。
“哦?老夫倒是想要聽聽,你一個廢材能有什麽感悟?”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