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沒想到,自己剛剛走到泰元宗的門口,竟然聽見身後傳來了一聲暴喝:“獨孤慕寒!”
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獅子吼,慕寒冷不防被吓了一跳。
她回頭一看,隻見張雅君的父親張萬豪,怒氣沖沖朝着自己殺奔而來!
“獨孤慕寒,你給我站住!我問你,你爲何要打傷我的女兒雅君?!”一想起渾身是傷、還被打掉了一顆門牙的女兒,張萬豪就恨不得将慕寒碎屍萬段!
慕寒眨巴着一雙無害的大眼睛,整個人作蒙圈狀:“不知張管事這話從何說起呀?”
“你少跟本管事裝蒜!你敢說在後山将我的女兒打成了重傷的那人不是你?!”
張萬豪的大嗓門很快招來了一票人圍觀。
隻見泰元宗的大門口,一高一矮兩人正在對峙。
其中一人乃是泰元宗下院的材料庫管事張萬豪,另外一人,是整個泰元宗,不,是整個東陵國的大名人,獨孤家族的廢材少主獨孤慕寒。
“張管事說本少主打傷了令嫒?”慕寒睜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大家都知道,我自幼體弱,無法修煉。試問我如何能夠将已經進入了鍛體階的令嫒打成重傷?”
張萬豪鐵青着臉色沒有說話。慕寒所說的,也正是他最想不通的地方。然而,今日站在這裏與慕寒對峙,張萬豪隐隐覺得,獨孤慕寒的身上有古怪!
他以前也曾經留意過獨孤慕寒這孩子,畢竟他是獨孤一族的少主。
可是那孩子給他的印象是卑微、怯弱的,跟今日這種臨危不亂的反應完全不同!
“張管事方才說,他的女兒被獨孤少主打成了重傷,這不可能吧?!”圍觀的群衆之中,一人小聲發表着自己的意見。
“獨孤慕寒乃是不能修煉的絕世廢材。張管事的女兒若是真的被獨孤慕寒打傷了,那豈不是說明張管事的女兒連廢材都不如?”一個平時跟張萬豪不對盤的宗門長老抓住機會譏諷道。
“獨孤慕寒怎麽可能打傷張管事的女兒呢?據我所知,張雅君可是鍛體一階啊!她怎麽會被一個連靈力都沒有的廢材打傷呢?”又一人也加入了議論。
聽了周圍好事者的議論,張萬豪的臉上越發難看了,就聽見慕寒擲地有聲地說道:
“誠如大家所言,我獨孤慕寒不能修煉是衆所周知的事情。沒有靈力的我又如何打得過鍛體一階的張雅君?所以,張管事方才所說的一切,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栽贓!”
“你放屁!”張萬豪咬牙切齒地吼道:“分明就是你在後山将我女兒打成了重傷,是我女兒清醒之後親口告訴我的!”
“哦?張管事口口聲聲說我出手打傷了令嫒,請問有人證明?有物證嗎?”慕寒眯了眯眼眸問道。
“有,我就是人證!”
一人在别人的攙扶之下,撥開人群,一瘸一拐走了出來,正是張萬豪的徒弟王宏!
“獨孤慕寒确實在後山行兇将我和雅君打傷了。大家請看,我身上的傷,就是物證!”王宏邊走邊說道。
看着一瘸一拐的王宏,衆人心中都是疑惑不解。這少年身上的傷顯然不是假的。難道獨孤世家的廢材少主真的有這樣的本事,能打傷兩個鍛體低階的弟子?!
慕寒不屑地切了一聲:“你确定你身上的傷就是本少主打的?這年頭假名托姓的多了。既是有人行兇,就應該當場将那人捉住,而不是事後找他人栽贓嫁禍!”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