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這個容烨就頭疼了,這能怪他嗎。本來他們一個容家大少爺,一個蕭家大小姐,一個有才,一個有貌,再加上他們本來就是未婚夫妻,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然珊兒不對外公開她的身份,所以有人誤解不是很正常的嗎。
容烨說道,“珊兒,珊兒,人人都說我們倆個可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金童玉女的,那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也就隻有羨慕嫉妒恨的份……”
蕭搖和冷昶睿這一對,相互深情對視之後,就無語了。
這話題會不會岔得太遠了啊。明明說中毒之事,一個在吃年輕時的醋勁,一個則是在一個勁的表白。
不過,蕭搖也不打擾他們,靠在師兄的胸口,抿着微笑,一臉的幸福。原來,父親和母親年輕時,這麽有趣啊。
等後知後覺不知道話題岔到時,蕭珊珊終于反應過來,他們的女兒在一旁看着他們在“打情罵俏”,一張老臉就不好意思的紅了紅,一雙狠狠的瞪了一下容烨,一邊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女兒。至于容烨,在女兒和未來女婿面前的臉皮還是比較厚的,隻是摸了摸鼻子,就靜靜的坐着了。
蕭珊珊假咳了幾聲,繼續說道,“當初,我與你的父親根本就不認識苗玉。有一次,她就突然過來要與我成爲朋友,我這人,對于任何人都不冷不熱的。她說要當朋友,我就随着她。她每次都過來跟我聊聊天什麽的,不過,她每次聊天的對象,似乎都是圍繞着容烨這個話題。最後,我終于查覺到不對勁,就直接拒絕與她成爲朋友。想想也是十分隔應的,這邊說跟你做朋友,那邊又觊觎着朋友的男朋友,這樣的人,一看就是有目的與我成朋友的。苗玉發現我發現了她的目的之後,她竟然直接跑去給烨哥表白,結果,……”說到這,蕭珊珊又用白眼瞥了一下容烨。“結果,你父親看着你媽媽的朋友竟然跟他表白,所以黑着臉,直接罵了一句‘神經病’”。
“哈哈,”蕭搖聽到神經病幾個字後,就開懷的大笑起來,“爸,你真棒!”
容烨被女兒這麽一誇傲嬌的一擡下巴,道,“那當然。”
不過,蕭搖很快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道,“媽,這個苗玉有個女兒叫苗景藍,我看她的年紀,已經快30歲,那苗玉本人也至少48歲啊,這樣子說來,她可是比爸爸大了至少10歲啊,難道她想老牛吃嫩草不成?”
蕭珊珊道,“苗玉是比烨哥大,但也隻是大五六歲。那個苗景藍隻是一個養女而已。因爲他們要培養下一代就會趁早。”
這麽一說,蕭搖就想通了,“如果苗景藍真是被苗玉收養的,那麽與笪鵬程生下孩子的女人,就不是苗玉了。”
容烨有點疑惑了,她道,“你說,苗景藍是笪鵬程的女兒?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蕭搖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不過,這已經不關我們的事了。”
蕭珊珊猶豫的說道,“搖兒,這個苗景藍是軒轅弑天的紫護法,她小小年紀擔任護法之職,是因爲她在蠱毒方面特别有天賦。我身上殘月之毒與烨哥身上蠱毒都是她給下的。她當初給我們下毒時,也才不過10歲。”
蕭搖笑着安慰道,“媽媽,你放心。現在苗景藍被她自已所培養的蠱蟲反噬,現在身死不明呢。”
蕭珊珊和容烨聽到這個消息很是驚訝了,“真的。”
“嗯,是真的。我這次還真要感謝她呢。”蕭搖點了點頭,“苗景藍被反噬,苗玉姐妹倆爲了救治她,就帶着苗景藍回無憂島,我就是在後面偷偷跟去他們島上的,才找到了你們。”
蕭珊珊簡直不可思議的看着蕭搖,“真的?”
“嗯。”蕭搖點了點頭回應道。
“可是,搖兒,你是怎麽知道,你跟着他們就能到無憂島的?”蕭珊珊疑惑問道。據她所知,進無憂道的路是被布了阻魂陣,除非島上的允許的人進出,其他任何生物都會被阻擋在外的。
蕭搖看了一眼容烨,然後說道,“是章浩天告訴我的。”
章浩天?
聽到這個名字,蕭珊珊和容烨五味交雜。
他們之所這麽容易被抓,章浩天功不可沒。如果不是章浩天打電話告訴容烨他有麻煩,容烨也就不會飛去國外,想要替他解決麻煩。
誰知,這恰恰是他們的一個圈套,一個讓容烨入網的圈套。
飛機上的人,除了一兩個親信之外,全部信任的人都背叛了。他們挾持飛機,再把人轉移之後,引爆飛機上的炸彈。飛機事故就這樣發生了。
容烨被帶到島上之後,沒有多久章浩天就出現了,并告訴他們,一切都是爲了接近容家而設計的,而他被抓大部分原因卻是因爲蕭珊珊。因爲抓了他之後,蕭珊珊就會自動上門,他們隻是費一點吹灰之力就一切大功告成。
當容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被背叛的憤怒,抑不可止。可卻是除了悔恨這後,卻又無可奈何。心中隻能祈禱,蕭珊珊不要這麽傻,中了這個圈套。
在那時,章浩天是容烨最爲恨之人。
容烨問道,“章浩天怎麽會告訴你這?”
蕭搖道,“每個人都有弱點。章浩天是對我們狠,但他卻是一個慈父。我們隻是說她的女兒被人販賣成了乞丐。他就哀求着我們救他的女兒,并答應我一個問題。之後,我就問了他進無憂島的其他捷徑,他就告訴了我們。”
蕭搖說得言簡意赅,但蕭珊珊和容烨都知道,蕭搖這是用了威脅的方式,讓章浩天出了進無憂島的其他路徑。
容烨突然問道,“現在章浩天在哪?”
“他現在在仁立醫院,被我喂了藥成了植物人躺在床上,”蕭搖答道,“爸爸要見一見他嗎?”
容烨沉默了一會,之後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我也不想再見到這個人了。”
是恨是怨,都已經成爲了故去。既然他已經被女兒弄成植物人,已經成了他最大的報複,還有什麽可見的。難不成,要上去捅他一刀不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