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兩個犯人已經被全國通緝了。
啪啪……
軒轅弑天一個一個巴掌打在了跪在地上穿着藍色衣服的男人,他大怒道,“誰讓你給自作主張的啊!”
跪在地上的藍衣人,隻能擡起頭,伸出臉給主上,讓他洩火。
“說,誰讓你自作主張,竟然派着那兩個蠢貨去破壞蕭搖與冷昶睿的訂婚儀式!”軒轅弑天喝道。派了就派了,可也不做好準備,就帶着兩張照片,就以爲能成功嗎?他們這是太小看蕭搖與冷昶睿的愛情了。
跪着的藍衣人水義虎兩邊的臉都被打得紅腫,嘴角還流着血,額頭滲出冷汗,但都不敢擦拭,低着頭恭敬又畏懼的說道,“回主上,是屬下失誤!”他也根本就沒有想到,主上竟然會親自去破壞蕭冷兩家的聯姻,不然,他也不會派着兩個蠢貨去辦這事了。
軒轅弑天冷笑着道,“水義虎,你是不是忘記了,凡是涉及到蕭家女之事,都必須聽本座命令!”
水義虎一聽,本是紅腫的臉,卻刹時變得毫無血色,他急忙磕頭,道,“主上饒命,主上饒命!”他怎麽忘記了,凡是蕭家女之事,必須經尊主的命令,否則擅自行動,就是越權,則視爲反逆人員。
反逆罪名一旦落實,他就得受着千刀萬剮之刑,水義虎心裏想想就分外的恐懼與驚怕。
軒轅弑天聽着水義虎的求饒,再次冷笑着道,“呵呵,就因你的擅自主張,現在讓水家一夜之間覆滅,使得無憂島上在中原的一處聯絡根基被毀,你說,這個責任你怎麽承擔,啊?”
他在接到冷昶睿要覆滅水家之時,就立即安排影衛銷毀一切關于島上的信息,然後立即撤離,留下那些對外的擋箭牌而已,比如水家兄妹就是擋箭牌。他們并不是水義虎的親生兒女,隻是從外面抱回來的孤兒而已,水幽然也不是他的兒子,也隻是認來的兒子。
至于水義虎,他是軒轅弑天七大護法之一——藍護法。他的任務,就是監督各個世家的舉動,一有異常就得上報。
隻是,這次,他太急功近利,太想要在主子面前立功,做出一個先斬後奏的舉動,如果成功了,可能是功大于過,然,偏偏失敗了,而且還敗得狼狽不堪,倉促逃離。
現在的藍護法,隻能求着主子饒他一命了,他犯的錯誤太大了。
軒轅弑天隻是冷眼看着一直磕頭求饒的水義虎,他冷酷的說道,“來人,把他帶下去行刑!”
水義虎一聽,整個人就癱軟在地,他的結局已經注定——千刀萬剮之刑!要知道是這樣的結局,他甯可被冷昶睿抓走,也不會回到島上尋求饒恕與庇護!
可是他不甘心就這樣死了。他的命運爲何就不能自已掌控,卻握在一個小子的手心裏。
突然水義虎擡起頭惡狠狠,如被毒淬過的一樣的目光,滿滿是怨毒,他厲色的大聲道,“軒轅弑天,你去死吧!”
雙手成拳,全力擊向軒轅弑天!
砰……
水義虎整個人被甩向了門邊,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嘴裏吐了一大口血。
軒轅弑天收回一隻伸出去的手,冷冷的看着他,就如看一隻佝偻的狗一樣,他厲色威嚴的下令道,“把他剁碎,喂狗!”
這才是水義虎真正的歸宿!
水義虎被帶下去之後,另一個帶着銀色面具的男人,緩緩優雅的走了過來,他看着怒火沖天的軒轅弑天,幽幽的道,“何必生這麽大的氣,總歸水家的影衛及時退了回來,除了幾個擋箭牌及藍護法,我們并沒有損失多少,不是嗎?”
軒轅弑天一甩衣擺,大步走向了他的位置上,斜睨了一眼,淡淡的道,“近幾年未管,他們一個個太過放肆了!”
聽到軒轅弑天的結論,銀色面具男愣了愣,想到某事,他淡笑着道,“合着,是殺雞儆猴呢!”
軒轅弑天把喝着最後一滴酒,把玩着手中的碧玉綠杯,對着他的話,不予置否。
那個銀色面具男繼續說道,“我可是聽說了,紫護法在蕭搖的生日宴會上,私自下蠱毒。沒成想,蠱毒被人解了,她也被反噬了,弄成重傷,到現在還昏迷不醒,是不是?”
軒轅弑天繼續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并沒有回答來人的話。
銀色面具男似乎已經十分習慣了與他的相處模式,他也不介意軒轅弑天的态度。就反過來說,介意又如何,軒轅弑天是主子,而他隻是一個屬下,勉強稱得上與主子是朋友。但是他并不能過界。
銀色面具男道,“主上,給蕭搖的兩年期約已到,蕭搖與冷昶睿也如你所願并沒有訂婚。現在,蕭搖已經對外公布了,她這兩年内所發展的所有産業,那麽,下一步,我們該如何?”
軒轅弑天還是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遲遲不肯回話,銀色面具男也并不着急,他相信主子,心頭已經有了計劃!
“現在蕭搖的所有産業加起來,已然成了國家經濟命脈。既然如此,那麽,”軒轅弑天把玩的酒杯重重的放在了茶幾之上,氣勢淩厲的道,“就讓玄武掐掉她的命脈!”
銀色面具男驚詫!
這麽快就出動玄武!
他的心裏有一絲擔憂,不知是爲蕭搖還是爲玄武。
他對蕭搖存在着愧疚,蕭搖真當他是朋友,真當他是哥哥,而他卻有目的性的接近蕭搖。如果兩人不對立,不是仇敵的話,他真得很不願意傷害那個智慧無雙,美麗非凡的女孩。
然而,命中注定,他們天生就是仇敵!
蕭家與軒轅一族,必有一傷!
蕭搖在看到軒轅弑天送過來的“禮物”之後,她差點要崩潰,恨意滔天,恨不得立刻把受苦的父母的給解救出來。
她的母親和父親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除了被囚禁受皮外傷之外,更是每天承受蝕骨食心之疼痛,一對夫妻,遙遙相望,卻爲瞅着對方被折磨,看到對方的痛苦、難堪及無語的疼痛,卻不能爲對方做任何事。
這種精神上的折磨,可被肉體上的折磨更加的殘忍無道,更是痛苦難耐,然,那些喪心病狂之人,偏偏這樣把一對夫妻生生折磨了将近18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