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景藍看着電視裏,淡定自如的蕭搖,此時也是恨得咬牙。心裏不屑的道,哼,等着吧。再過不了多長時間,你就會像你那個賤人媽一樣,永遠呆在暗無天日的牢獄裏。
那才是你的最終歸宿!
或許是天生的仇敵,因而對于第一次見到蕭搖,她就是打心眼裏厭惡,就對蕭搖沒有好臉色。
再後來,他們的主上,明在發現蕭家女出現時,卻沒有采取行動,反而一而再警告他們不能輕舉亂動。而她卻發現主上在出現在蕭搖的面前,那完全就是兩個人。
如果她再明白是怎麽回事,她就是傻子了。
她絕不允許任何人把主上從她身邊搶走的,尤其蕭搖。
“藍兒,你怎麽了?”一個坐着輪椅的中老年婦人關心的問道。
她與苗景藍有幾分相似,面容嬌好,紮着貴婦頭髻,不過臉色微微蒼白,就像長年不見太陽,眼裏帶着精明與毒辣。
他。
看着女兒心不在焉,她再問道,“藍兒,你……,藍兒,她是誰?”後一句,她是明顯震驚與不可思議的神色。
她指着電視上的淡笑自若人,面部開始變得震怒、猙獰、更是瘋狂,她歇斯底裏的怒指着電視的蕭搖再一次大聲的質問道,“她是誰?她是誰?她是不是蕭珊珊那個賤人?”
“不,不,不可能,蕭珊珊那個賤人,還在牢獄裏呢?”
“那她是誰,她是誰?”
中年婦人自言自語,雙手抱頭,把梳好的發髻亂弄一通,完全就是一個瘋子模樣。
苗景藍看着老婦人變成瘋狂模樣,眼裏的厭惡一閃而過,面部稍微露出不屑的表情。
不過,她很調整過來,溫和的對着發瘋的婦人道,“媽。她不是蕭珊珊,她是蕭珊珊的女兒——蕭搖!”
聽到不是蕭珊珊,苗玉逐漸冷靜了下來,她看着女兒,眼神犀利的問道,“你說她是誰?”
“她是蕭珊珊的女兒——叫蕭搖。”苗景藍道。
苗玉再看着電視時的蕭搖,臉上還是有憤怒及瘋狂,眼裏的怨毒與苗景藍眼裏怨毒如出一轍。
她震驚的道,“不可能!蕭珊珊怎麽可能還生下一個女兒來了?她明明沒有與容烨結婚。況且……”
苗景藍打斷她的話道,“媽,當初你給蕭珊珊下毒時,不知道她懷孕了嗎?”
“當然不知道,”苗玉大聲的怒道,“如果知道,我怎麽可能隻給她下鶴紅花之毒,我一定會給她下最陰寒的苦毒,讓這個孽種消失,怎麽可能現在讓這個孽種出世?沒有想到,這個孽種跟她媽那個賤人長得一模一樣。”
苗景藍臉色暗了暗道,“媽。現在這個孽種不但出世了,而且現在完全引得各方的注意了。”
聽到女兒的話,苗玉奇怪的問道,“藍兒,到底怎麽回事?你來說說。”
苗景藍就把怎麽發現蕭搖,怎麽被主上注意,蕭搖又是怎麽引得人人注意,成爲了冷家大少冷昶睿的女朋友等等,都一五一十的告訴苗玉。
苗玉聽完,咬牙切齒的道,“沒想到個孽種,竟然與她媽一樣下賤,就會發騷勾引男人。”
苗景藍不接話。
苗玉罵過之後道,“藍兒,主上到底是怎麽打算的?”不是應該先把人抓過來的嗎?
苗景藍道,“主上說要等蕭搖完全成長起來再動手。”他下令就是這兩年之内,絕不允許做出危害蕭搖生命安全的事情來。苗玉驚訝的道,“怎麽會?如果真等那孽種成長起來,對于我族可是巨大的威脅,主上是怎麽想的啊。”最主要的那個孽種竟然會是幾百年才出一個的天命之女,這威脅更大了。
苗景藍心裏不由的一煩,她看着苗玉道,“媽,你有沒有辦法,讓這個蕭蕭搖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不讓主上察覺?”她必須要把一切意外扼殺一萌芽之中。
苗玉看了看女兒,道,“讓我想想!”
蕭搖對于這些人的反應一無所知。她此時,正忙着與米國一家五星級酒店作交接。
比賽結束了,不過她不想這麽快離開米國。
因爲,她要進軍米國市場。
她現在正查到一家五星酒店,因營業虧損厲害,而想要把酒店賣出去,以還銀行的貸款。
機會來了,蕭搖當然不可能放過。
蕭搖買下酒店,當然要有人來管理,她自己不可能親力親爲的管下這家酒店。
正在蕭搖苦惱是從中夏集團還是從蕭氏集團抽調一些人過來呢,還是直接到人才市場去找人才時,酒店原先負責人主動找到蕭搖。
酒店的負責人,福羅斯并不是原先酒店的老闆。原先的老闆安迪不知因何原因迷上賭博,把老底幾乎全部輸光。爲了有更多的賭資,他下令酒店節省一切開支,并且偷工減料,裁減服務人員。
因此,一家本好好的五星酒店,結果弄得連普通酒店都不如,生意當然不好。生意不好,當然就得虧了。安迪的酒店既虧欠銀行債務,又欠了地下錢莊一大筆錢,不得已,才會把酒店轉賣。
酒店被賣,老闆轉換,福羅斯當然也就下岡了。
并不是福羅斯沒有能力把酒店管好,相反,他一開始管理這家酒店時,也才是普通酒店,後來沒幾年成了米國五星酒店。
可見他的能力非同一般。
隻是老闆後來嗜賭成性,把酒店敗光了,就算是巧婦也是成無米之炊了。
他在這家酒店呆了很多年了,感情自然深厚。因則,即使換了老闆,他還是想要留下來。
蕭搖見到福羅斯時,忍不住詫異了一下。
她本以爲管理這麽一大酒店的經理,最起碼也有三四十歲吧,畢竟酒店這一行,可是要與各式各樣的人打交道,沒有一定的累積經驗,可是管理不好酒店的。
可這人明顯才二十出頭,一點都不像管理好幾年酒店的人。
這樣一個年紀,又這樣一個能力出色之人,就是自己出去創業,也會有一翻大事業的。
可爲何,卻屈居于一家小酒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