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過後,上官琳就怪上了那個護士,她大聲的質問道,“手術都成功了,你搖個什麽頭啊?害我們擔心一場。”
那個護士就委屈了,她道,“我搖頭是因爲我不知道手術結果,因爲蕭搖小姐并沒有告訴我們,我想說的,可是被……”被上官琳給打斷了。
一瞬間所有人,都啞然了。
蕭搖冷聲的說道,“我做了一天手術,要回去休息了。”然後,以淩厲的口吻接着道,“上官夫人,明天,我要聽到我想要的信息,否則,上官家主的命,我可以救,同樣,我也可以讓他按原來的醫生給他診斷的時間一樣。”
最後一句這是完全提醒姜玉青,就算上官楓的病好了,但她同樣随時可以讓上官楓繼續病着,并以各路專家診斷的時間逝世。
聽到蕭搖的話,姜玉青本是還沉浸在上官楓喜悅當中的臉,刹時變得一片蒼白。
她知道容家的事,和其他人知道的一樣,她根本就不知道再多的關于容家之事。
姜玉青張了張口,但蕭搖看也不看她,轉身直接離開。
“玉青,怎麽回事?你到底答應了蕭搖什麽?”上官英威嚴冷聲的問着兒媳婦。他聽到大兒媳婦及孫子告訴他,蕭搖答應給楓兒治病了,但卻不知原因。
看着蕭搖遠去的背影,再看了一臉嚴肅的公公,姜玉青咬了咬牙,道,“爸,蕭搖之所以答應給楓哥治病,就是因爲我說了‘容家’。”
“什麽?”姜玉青的話一出,驚了所有的上了年齡的人。
上官英分外震驚了,他以爲他聽錯了,他再一次大聲的問道,“玉青,你再說一遍,你剛剛說什麽?”
上官英震驚及要動怒的語氣,再一次讓他所有的子孫都不解。爲何老爺子對容家事如此敏感?
姜玉青被老爺子的态度給吓了一跳,她說道,“蕭搖是因爲我說了容家,她就上京來給楓哥治病了。”說到這裏,她停頓了一下,感到舉無足措的道,“可是,爸,容家的事,我知道的大家都知道,她隻要問一下冷家人就可以,爲何她就一定要從我口中得知呢?爸,我怕……”
這話她不說,大家都知道是什麽意思。無非就是她怕她沒有說到有什麽價值的東西,蕭搖就會如剛剛她所言,把上官楓的命收回。
聽到兒媳婦說,蕭搖很是關心容家,上官英說不震驚那是假的。
容家失蹤的事都過去快有16年了,大家從最初的震驚與恐懼,逐漸到淡忘及徹底遺忘。
可現在突然冒出一個16歲大的孩子,猛然關心容家的事,能不讓人勾起對那事的回憶?
“爸,你說這蕭搖到底爲什麽對容家,如此的上心?”上官琳疑惑的說道。容家的事,她當然也聽說過,當時她對容家全族突然失蹤之事,也是非常的震撼,整天在擔心受怕當中,就怕某一天,也會如容家一般突然消失而不自知。
上官英本是蒼老的老臉上,看起來是分外的嚴肅,一雙蒼老但仍然精明的雙眼裏卻是有一絲悔恨及不甘。不過,這些東西,他的子孫都未曾發現。
上官英威嚴的再一次問道,“那蕭搖有沒有再說什麽?”
姜玉青搖了搖頭道,“沒有。”
笪攸甯的父親笪沐陽突然問道,“嫂子,你怎麽會突然跟蕭搖說容家的?”這很不合理。姜玉青到底是怎麽會說容家,蕭搖就會答應給大哥治病的?
被突然這麽一問,姜玉青的臉再次白了白,她說道,“有人突然告訴我的,他說隻要我一說容家,蕭搖必定二話不說就來爲楓哥看病的。”
“有人?”笪沐陽更是疑惑的問道,“什麽人?他是怎麽知道蕭搖對容家的事如此上心的?”
姜玉青搖了搖頭道,“他什麽都沒有說。隻告訴我這樣做就行。我隻是想試一試,沒有想到真是……”說這話,她看向了笪攸甯及上官飛。當時那通電話,他倆及蕭搖都是在場的。
上官飛點頭應道,“對,那天媽媽隻是想讓我轉告蕭搖‘容家’二字的,不成想,蕭搖一把接過電話,就立馬答應上京給爸爸看病。我到現在都還糊塗着呢。”
笪攸甯當時雖是有着同樣疑惑,但他想蕭搖必定與容家有着很大的關系。
“行了,現在該想想,說些什麽有價值的東西給蕭搖吧。否則,蕭搖可能真會把大哥的命收回去。”上官珑犀利大聲的說道。
她的話一出,走廊再一次沉默。他們怎麽也不會想到,上官家因上官楓卻扯出了容家。
“爸,我知道容家的事,大家也都知道,您想想你有沒有知道容家之事,與其他人所不知道的?”姜玉青帶着焦急哀求的語氣說道,“爸,楓哥好不容易救回來了,咱們不能再眼睜睜的看着他……”看着他去死。
在場隻有年紀大的老爺子能多知道一些容家的事,而且那時老爺子與容總統可是好朋友。
“行了,我知道了。”上官英語氣很不好的說道,“我諒蕭搖不敢随便害了楓兒的命,不用擔心了,大不了我們再給搖三五億,以給她的診金。”
上官楓既然已經被救回來了,他們也不用着再看蕭搖的臉色或向蕭搖妥協什麽,之前說的三分之一财産或15億國币,那肯定不可能再給蕭搖了,那就按一開始所說的三億診金。
況且蕭搖既然已經把上官楓救回來了,如果蕭搖真是敢害了上官楓的命,那就是殺人了,她也讨不了好。
隻是他的話一落下,上官飛的電話就響了,上官飛一看,竟然是蕭搖的。
上官飛快速的接起來,道,“喂,蕭搖,哦……”
上官飛把電話給上官英道,“爺爺,蕭搖說讓你接電話。”
在場的也是微惑,蕭搖怎麽會突然來電話,還是直接找老爺子的。
上官英被這一出,弄得微愣了一下,不過,還是鎮定的接過電話,道,“喂,”
蕭搖一邊開着車子,一邊對着電話的另一頭冷聲說道,“上官飛爺爺,我再說一遍,最遲明晚九點,我必須聽到容家的信息,否則,我說到做到。上官家主的病既然是我治好的,但他的病我可以讓他随時可以複發。”說完,不等對方再說話,就直接把電話挂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