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凝馬上讓人把這三個人請過來。
不到兩分鍾,寶利公司的兩位副總過來了。
其中一個四五十歲中等微胖身材,面相看起來憨厚老實的男人,氣喘籲籲的跑過來,擦拭着額頭上的汗,急聲的問道,“薛總,斷續膏找着了麽?”
薛玉凝對着他搖了搖頭,這男人一下子變得更加焦急,“離拍賣不到20分鍾,再找不着斷續膏,那該怎麽辦啊?不行,我還得繼續再派人去找找。”說完,不等薛玉凝回複,就轉身想要離開,似乎他本人比薛玉凝這個總負責人更着急。
“馮副總,你等等。”薛玉凝連聲阻止他的離開,那馮總神色焦急不明所以的看着薛玉凝,薛玉凝繼續說道,“馮副總,現在不用去找了,你先等等。”
馮副總正想開口的說什麽,就被和他一起來的矮個子男人搶先說道,“馮副總,現在着急有什麽用啊。斷續膏自已又不會蹦出來,再耽誤幾分鍾也耽誤不了什麽。”
馮副總聽到話,氣急着指着這個男人,厲聲呵斥道,“金力成,你這是說得什麽話啊!什麽就耽誤幾分鍾也耽誤不了什麽,難道你不知道現在是争分奪秒的時候麽?一旦會場上沒有斷續膏,那之後就會讓寶利失去信譽,出現這樣的失竊事件,以後誰敢把寶物交到寶物公司來拍賣啊?你這是安的什麽心啊!”他這是直罵上金力成的心窩,說他就是想讓寶利公司失去信譽。
“馮德梅,”被指責呵斥的金力成也是惱怒的大喝一聲,“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别以爲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做了哪些勾當。你,”
“夠了,”被工作人員攙扶上來的祁萬海在不遠處威嚴厲色的喝斥道,“現在關鍵時刻,小孩子一樣在吵吵鬧鬧,像什麽樣子。”
“老爺子。”剛剛在争吵的兩人立馬就規矩尊重的叫着。
祁萬海理都不理他們,然後看向蕭搖,很是和藹的問道,“丫頭,你讓爲師過來,是發現什麽了嗎?”
蕭搖點了點頭,時間緊迫,她也不想多廢話,直接問道,“師姐,我就是想确定一下,這斷續膏進倉庫時,是你們三個同時的嗎?”三個,就是指薛玉凝,馮德梅及金力成。
薛玉凝點了點頭,道,“是的。”從蕭搖手中接過斷續膏到進入倉庫,一直都是有三個以上的人陪同。
蕭搖點了點頭,繼續問道,“你們三個在進入倉庫之後,斷續膏是有你放進保險櫃的,那師姐,你在此過程中有沒有發生什麽事?”
進入倉庫之後,中途發生事情,薛玉凝想了想,搖了搖頭,道,“沒有。”
其他倆個也是嚴肅的回答,道,“沒有。”
蕭搖再問道,“師姐,想清楚了嗎?比如頭昏或身體有異狀之類的?”蕭搖提醒道。
頭昏、身體有異狀,被蕭搖這麽一提醒,薛玉凝微皺了,說道,“你這麽一說,我倒想起來了,就在我要鎖保險櫃的時候,出現了片刻眩暈,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正常。我也沒有多想,很快就出來了。”
“說起來,我也在那時有過片刻眩暈。”薛玉凝的話剛落下,金力成也說了自己的異狀。
“我也是。”馮德梅也急聲的說道。
“丫頭,他們三人同時眩暈,難道跟斷續膏被有關?”祁萬海也看出了問題。按正常思維,一個人隻是眩暈一下,很快就恢複正常,肯定不會跟同伴說的。所以,三人都不說,那就不知道三人都同時眩暈。
蕭搖點了點頭,“有關,而且關系大着呢。不過,就這眩暈,讓我知道了小偷是誰。”
“是誰?”五個人同時焦急的問道。
“我不僅知道了小偷是誰,還很确定小偷不止一個人。”蕭搖很是肯定的說道。
“什麽?”在場的人都驚訝了。
“就是他,他,”蕭搖伸出手指向某幾個方向,“還有他。”
“就是他,他,”蕭搖伸出手指向某幾個方向,“還有他。”蕭搖指的第一二個他是8個保安人員當中最前一個及中間一個的兩個安保人,最後一個他則是指向了馮德梅。
“啊?”所有人都驚訝不已的看了一下蕭搖,然後再看向蕭搖被指的人,就是一直站着紋絲不動的其他六個安保人,都是一緻的把頭擡向了被指的同伴。
而薛玉凝及祁萬海他們則是吃驚的看向被指的馮德梅。
馮德梅被指是偷斷續膏之人,頓時也是又驚又怒,氣得滿臉通紅的大聲辯解道,“我沒有,童大小姐,你這是在誣陷我。”可是他越是大聲,則是顯得越是心虛。
剛剛與馮德梅嗆聲的金力成,則是微皺着眉頭,說道,“蕭搖小姐,你是不是弄錯了?馮副總雖然有時比較沖動,但他爲人憨厚老實,對公司衷心耿耿,怎麽可能做出不利公司的事呢,更何況偷得是全國關注的斷續膏,這不是在自打公司的臉嗎?”
他的話一說完,薛玉凝也是疑惑的說道,“是呀,搖兒,這馮副總在寶利已經工作了二十年了。他憨厚老實,從一個小員工一直到如今副總經理的位置,都是兢兢業業的,這中間的艱辛與汗水可不是我們能否定的。你說斷續膏被偷跟他有關,搖兒你會不會弄錯了。”
沒等蕭搖回答,馮德梅又羞又怒的再一次大聲說道,“蕭搖小姐,我馮德梅的爲人,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他們是最清楚,我對寶利的付出,及對寶利的深厚感情。你現在無憑無據,憑什麽說我是小偷?蕭搖小姐,就算你是祁老爺子的徒弟,你也不能如此的誣蔑我。”他這是暗指蕭搖以祁萬海的身份,欺負他。
蕭搖不驚不怒,隻是靜靜的看了他一小會,然後淡淡的說道,“或許之前你是對公司衷心耿耿,可随着一些公司權益的沖突,随着利益權利分配的不公,你還能保持着對公司的衷心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