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仇不報,就是死了,也不會安心!
“哼!”冷昶睿似乎根本就不關心自已危險處境似的,隻是對他冷厲的說道,“你們這些殘害百姓的畜牲,也配說報仇!”
“王八蛋!”這些恐怖分子被冷昶睿不屑惡劣的語氣給激怒了。不管不顧就要開起了槍。
然而,讓他們驚恐萬分的是,他們所有人的槍,都沒有響!
怎麽他們的槍都沒有響?
這是怎麽回事?
難道他們的槍都沒有上膛?
幾乎所有的人都在低下頭,檢查了一下槍。
可是,确認再三,這槍有上膛,有子彈,也有拉槍環,可這槍怎麽就不響呢?
有人再對着冷昶睿開槍,然而,他們終是失望了,這槍還是沒有響。
有人不相邪的,對着高空中放了兩槍,然而,兩槍又響了。
他們興奮激動起來,就說嘛,這槍什麽會不響呢。隻不過是冷昶睿運氣好,而讓他們所有的人放了兩聲空響。
有人再次想對着冷昶睿開槍,被爲頭之人制止了。
“冷昶睿,我們打個商量如何?”爲頭之人語氣平和的說道。
爲頭的人雖對冷昶睿恨得咬牙,但冷昶睿的師妹能夠早早的再此等候他們,再冷昶睿既然能單獨闖進他們的包圍圈,這就說明軍方早就掌握了他們一舉一動。換句話說,就算他們把冷昶睿師兄妹兩給殺了,他們也得跟着陪葬。
他們一百多個兄弟,因爲被追殺,在逃亡過程中死的死,被抓的抓,現在就剩下他們二十二個兄弟了。他們的性命,是百來個兄弟生命護着下來的,所以就算要報仇,也不應該陪上自已的性命。
“怎麽商量?”冷昶睿冷冽的問道,言簡意赅。
“你放我們這些兄弟們離開,而我們也不殺你們師兄妹倆,怎麽樣?”爲頭的說道。
“做夢!”冷昶睿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根本就沒有多餘的話。
冷昶睿一落下“做夢!”兩個字,場内的氣氛,頓時更是緊張及燥熱起來。
二十多個恐怖分子,面罩之下露出的雙眼,紅得更是恨不得現在殺了這個仇敵。可是,他們也不是笨的,殺了他們,而這山裏的人都消失不見了,他們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籌碼,那他們活下來的機會更是渺茫。
他們是想報仇,可是如果報仇,就要賠上自已性命的話,那根本就不值得。
“你!”爲頭的頓時氣的臉色通紅,“好呀,冷昶睿,就算我們死,也要拉上你及你這美麗的師妹一起墊背。哼,讓統領百萬軍隊的優秀中夏國最高将領及一個如花似玉的美麗兒,爲我們陪葬,怎麽說都是我們值了。不過就可惜,你這個美麗的師妹,本還有個大好的青春年華,以後更有可能疼她愛她的男人,可就因爲你這個冷血無情的師兄,讓她失去她美好的生命。啧啧,小妹妹,我真爲你不值啊!”
爲頭的人,見冷昶睿商量不行,就玩起了挑撥。挑撥蕭搖與冷昶睿之間的關系,明裏暗裏的意思就說冷昶睿這人爲了任務,冷酷無情的根本就不顧師妹的性命。
爲頭的恐怖分子是借着挑撥,然後也是以蕭搖的性命威脅,企圖給讓他和兄弟們有一線生機。
然而,他們太不了解蕭搖和冷昶睿的關系,更是不了解倆人的本事。
蕭搖挑着眉,帶着輕笑冷厲的說道,“你呀,就别白費心機了,這種小伎倆在我眼前根本就不實用。實話告訴你,就算我師兄肯放人,但是我也不肯放人!”
啊?這是什麽個情況?
二十多恐怖分子,真是覺得這個被他們包圍的漂亮女孩,越來越奇怪了。可是他們感覺到内心卻是越來越驚悚,似乎有什麽以不可思議的方向發展而去。
“爲什麽?”爲頭之人很是疑惑的問道。按理來說,年輕女孩都是害怕死亡的,更何況是一個如此美麗的女人。
隻是他也沒想,一個弱女子有何能力,不放過他們。
蕭搖看着他們冷笑道,“呵。爲什麽?怪就怪你們做了太多的傷天害理之事,殘害無辜百姓,破壞社會和平,害我師兄爲追捕你們歸案,多少日子餐風露宿,吃了多少苦頭;怪就怪在你們,哪裏不逃,就逃到了這阿沖山。阿沖山将來可是我的是底盤,而你們卻動了劫持這做工的工人目的,企圖制造一場激烈的殘暴行爲。最不可饒恕的是!”說到這,蕭搖的面上嚴肅冷酷,掃視了這二十多個恐怖分子,眼神十分銳利,櫻紅的嘴裏緩緩吐出幾個字,“你們還想要我做***!”聽到“***!”二字,冷昶睿本是鋒利的雙眸,此時卻帶着嗜血之光。
師妹是他的底線,任何碰觸這條底線之人,都該死!
冷昶睿帶着鋒利嗜血之眸,盯着這些企圖打他師妹主意的人,冷冽的說道,“你、們,都、該、死!”
這些嗜血冷冽之聲,聽在二十多個恐怖分子耳裏,頓時感覺到自己似乎墜入到寒冷的千年冰窟之地,由内而外,寒冷徹骨,讓他們哆嗦顫抖,搖搖欲墜,像随時被凍死消亡。
别說他們,就是奚容,聽着這冷聲,也是渾身寒冷。
冷昶睿說完,就一個恍影,上前就給了爲頭的一拳。
所有的人,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眼睜睜的看着那人,從地上飛到了天上,再由天上飛向了遠處,最後有遠處,跌入到了地上,摔了下來。
離他們的二十米開外,正是那個爲頭的恐怖分子跌落的地方。
所有的人,都聽見了“咔嚓!”的聲音,很明顯是骨頭斷裂之聲,很是清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