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賽諸葛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那個帶着蝴蝶面具的女人!”賴小三嚴肅回道。
“什麽?帶蝴蝶面具的女人?”賽諸葛震驚的問道,“那個廢了不敗的帶着面具的女人?”問的時候,心裏還有一些顫抖,那人太可怕了,連無敵手不敗都讓她不吹灰之力給廢了,更何況是他們。
賴小三點了點頭,這讓賽諸葛更震驚了,驚疑的問道,“她到底是怎麽來的?”
賴小三同樣有這個疑惑,他立馬下命令道,“你們去給我好好檢查檢查,是不是哪裏有遺漏的缺口?”
“是,老大!”幾個屬下聽到命令就下去了。
留下賴小三和賽諸葛驚疑及沉默。
“老大,真的是那人嗎?”賽諸葛帶着點猶豫的問道,“你确定他們是同個人嗎?”
“嗯,我确定,她說她叫修羅!”賴小三十分肯定的說道。“諸葛,她是來警告我的,否則,不敗的命運就是我的未來!”
修羅以正義之名揮舞聖劍之神,正義是修羅行動的唯一理念。
現在這個面具女人,這個叫修羅的面具女人,就是以正義之名來警告他。
說到警告,賴小三還是心有餘悸的。他本爲就不是了黑道者,竟然讓他不準他去欺負良善之被,這怎麽可能。
兩人再次沉默不語。連接兩次,都能悄無聲息的闖進他們自以最爲牢固的安全之所,結果,一人是被廢,一個被警告。
“老大,别着急。那女人是帶着面具的,很明顯她就是不讓人認出來,既然不讓人認出來,那就說明她是人,隻要是個人,我們六合會人多勢衆,就是掘地三尺,也會把她找出來的。找到之後,我們再做足充足的準備,她就插翅難逃,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給不敗報仇,給自己報仇了,管她什麽修羅惡煞!”賽諸葛分析着,說到最後一句,眼裏明顯是帶着戾氣。
賴小三沒有立即應答賽諸葛。在吳不敗的事發生之後,他們不還是集中人力,去尋找這麽個人,結果,那人憑空蒸發了似的,就在他們要忘記這事這後,她又突然無聲無息的出現。
有這麽個無是不刻威脅他生命威脅的人存在,他不找到她,真不能安心。
賴小三嚴肅的看着賽諸葛,道,“好,就按你說的去辦!”
張建國家裏别墅。
一家五口都深夜了,仍然不敢睡。
“爸,到底怎麽回事?”張玉穎帶着怒氣哭聲的問道。
她本來在學校好好的班裏同學談論事情,結果有一個女同學,來到他跟前就問道,她是不是張建國的女兒。她剛回答完是,那女同學手上拿着一杯飲料就往她身上潑,邊潑還邊罵,張建國白眼狼,還他們張家一家子白眼狼。
後來越來越多的同學,在她身上潑髒東西,她委屈直大哭。她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前一刻,有人知道她是張建國女兒,就過爲讨好好,下一刻,就變成了人人厭惡的白眼狼。
好不容易躲回家,結果發現家裏全被人圍賭着,還朝着她家裏扔那些東西,同樣邊扔邊罵道,白眼狼。
她看着的人群,本想躲着,悄悄的回家,結果又被人認出,被人追着打回家裏了。
同樣此時,在某地,一家六星級賓館,一間總統套房裏,傳出一陣分不出男女的聲音。
“是的,主上,除了臉上有一塊紅色胎記,五官幾乎和她一模一樣!”彙報的同時,帶着恭敬崇拜及一絲恐懼。
“好,屬下保證完全成任務!”铿锵有力的回應聲。
“爸,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張玉穎再次怒着問道,看向自己父親一身時,臉上還有一絲嫌惡與厭煩。
都已經過了一天一夜了,本來就腥臭的東西,現在異味更重了,惡心。
隻是張建國沒有理會他寶貝女兒的問題,嘴裏一直嘟喃着,“沒有了,什麽都沒有了!”
從被六合會的人送回家之後,他的嘴裏就一直在念叨着這句話。一直呆呆的,一動不動的在念叨着。
當他的妻兒都依次整理好,自己身上的髒東西之時,他還一直坐在真皮沙發上說着這句話。
此時,從父親嘴裏一直聽到這句沒有了的話,張玉穎終于感到有什麽不對勁了。
她心裏突然恐慌起來,她忍着哭泣聲音,忍着嫌惡搖動着張建國的胳膊,小心的問答,“爸,你告訴我,我們什麽沒有了?”
張建國被張玉穎的搖晃的動作,給搖回了一絲神志,他看着女兒,眼睛還有很恍散,他對着女兒說到,“女兒,我們家什麽都沒有了,存款,房子,車子,什麽都沒有了!”
張玉穎聽到這話,以爲了父親瘋了,大哭着道,“爸,你别吓我啊。我們現在是還住在房子裏嗎,車子不還是在車庫吧,怎麽會沒有呢?爸,你醒醒啊,你可别吓我啊!”
袁梅琴聽到張建國的話,也以爲張建國是不是受到什麽太大的打擊,而讓他神志不清,她搖動着張建國的另一隻手,叫喚道,“老張,你别吓我啊。你醒醒啊,老張,嗚嗚……”
如果作爲一家之主的頂梁柱都瘋了,那這個家還能撐下去嗎,那她以後還能做美容院做SPA嗎?如果不做的話,那她是不是會越來越老啊。
想到這些恐怖的後果,袁梅琴想想就可怕,她聽着喊道,“老張,你醒醒啊!”
兩隻胳膊,被兩個女人搖晃着,張建國失神了一個天一夜,總算清醒。然而一清醒,他就回歸到了現實,一回歸現實,他就想到他要失去一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