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爲什麽要給趙福寶三塊都有翡翠的石料,說來說去,還不就是打響琉玉閣名聲嘛。因爲隻有這樣,才能吸引全會場上的人的眼球,畢竟今天到處可是解石的日子。
蕭搖和周廣嗣各自選好三塊石料之後,工作人員就把它們擡到解石現場。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蕭搖和周廣嗣各自選了一塊石料,畫好線之後,給各自的解石師傅。
兩位解石師傅按照畫線,切割下去。
“有!”“有!”“有!”
一大群人睜大眼睛的,嘴裏大嚷着看着切石機運轉,生怕就會落掉精彩部分似的。
切下來之後,大家就摒住呼吸,看着那刀痕迹。然而第一刀,卻讓所有人失望了。
沒有,什麽都沒有,兩人的都隻是一塊白花花的廢料而已。
解石師傅繼續切下第二刀,大家的心更吊起來的緊張,因爲第二刀沒有發,那就說明這塊出翡翠的希望十分渺小了。
然而切石機的機輪轉動的聲響停止之後,大家又再一次失望的看着這兩塊白花花的廢料。
看到這種情況,有人開始搖頭,有人開始爲當事人緊張了,比如祁老他們就開始爲蕭搖緊張了。因爲蕭搖這次賭得太大了,萬一輸了,真的要把趙福寶的翡翠店給對方啊,人家趙福寶也是好容易東山再起的啊,更何況他身邊還有虎視眈眈落井下石的袁世華。
祁萬海現在開始就點後悔沒有阻止蕭搖的這場賭局了。這丫頭,真是玩大發了。不過,沒關系,如果蕭搖真輸了,大不了,他也像吳學友那樣把他的收藏品給賣了,賠給趙福寶,再讓祁家幫襯下,趙福寶再再東山在起還是沒有問題的。
再場隻有兩個人不太緊張吧,那就是李松勤和趙福寶。
李松勤可是在雲城親眼見過蕭搖賭石時的狀态。那時,她臉上一直挂着輕淡的微笑,仿佛不是自己在賭,而是在看别人在賭一樣的狀态,沒有一點緊張感。而蕭搖此時的狀态就是和當初一樣,好像是預料之中一樣。
趙福寶看着那塊廢石料,說不緊張,那是假的,說他太緊張也是有點假。不過,他還是那句話,他絕對相信蕭搖。
第三刀又開始繼續了,現場的緊張感,簡直要讓人窒息似的。所有的人,都目不轉睛的繼續盯着轉動的切石機。
“當!”的一聲,石頭落地的聲音,機器停止的聲音夾雜在一起。
“唉,真可惜,兩人都沒有出翡翠!”有輕歎着說道。說不上慶幸沒有人出玉,還是可惜着沒有人輸呢。
“這不是還有兩塊石料嘛,可惜什麽,隻有這兩塊石料完全解出之後,才能知道誰赢誰輸啊!”另一個人接着說道。
“你說,這會不會有結果啊,如果兩人都沒有三塊石料都沒有解出翡翠,那怎麽算輸赢啊?”又有一個人疑惑的說道。
“你說的對,如果兩人都沒有解出翡翠貨後面兩人都解出翡翠同樣來了,那應該算是沒有輸也沒有赢吧!”旁邊一個人回道。
在第一塊石料解了都是廢料之後,引來了衆人的議論紛紛。
旁人怎麽說,蕭搖當然聽到了,可是不管别人怎麽說,她都不予理會,因爲她對結果是勝券在握的。所以,隻是繼續從容淡定的微笑着。
反觀,周廣嗣父子對于這結果是完全不滿意的,他們認爲這一塊是完全能夠出翡翠的,怎麽就沒有翡翠了。不過,還好對方也是沒有出翡翠。他們還有是很的機會會赢的。所以,兩父子隻是又一次帶着不屑的眼光挑釁的看着蕭搖。讓人怎麽看,就覺得這對父子怎麽的幼稚。
不過,蕭搖現在倒不想理會他們的舉動了。反正白紙黑字上寫着,輸方的彩頭必須無條件的給赢方,等到後面,他們肯定是賴不掉的。
第一塊石料再多次開解也沒有翡翠,也就放棄了。
蕭搖和周廣嗣又開始給第二塊石料畫好切割線,就交給了解石師傅。
“丫頭,沒事吧!”祁萬海帶着點擔憂的問道。
“師傅,放心,我沒事的!”蕭搖安慰着祁萬海道。
她早已用異能看出結果來了,周廣嗣隻有最後一塊石料有翡翠,然而卻是最低檔的乾青種。她選的三塊,除了第一塊是她特意選的廢料之外,其餘兩塊都是上品翡翠。
一塊芙蓉種翡色中紅翡,一塊是紫羅蘭翡翠。
黃色和紅色統稱爲翡色,分别稱爲黃翡和紅翡。因爲古時候人們對翡色的喜好程度大于綠色的程度,所以才有今天“翡翠!”的這一先後叫法。黃色和紅色都是中夏國傳統文化的喜慶顔色,意爲黃道吉日,洪福齊天。
紫羅蘭是翡翠中的一種特殊的品種,珠寶界又将紫羅蘭色稱爲“椿!”或“春色!”這種翡翠的紫色一般都較淡,“春色!”按顔色可将其分爲高、中、低三檔次,它們分爲紅春、紫春與藍春,紅春價值較高,紫春略低。“紅翡綠翠紫爲貴!”是愛玉之人常挂在嘴邊的一句話,翡翠裏獨特的“紫羅蘭!”品種,正以其潤澤、優雅和知性,漸漸受到世人尤其是女性消費者的關注。紫翡像是一個養在深閨的少女般,散發着獨特優雅的魅力……。所以這種紫羅蘭很得貴婦名媛的喜愛。
蕭搖之所以挑出這兩種顔色出來,因爲這兩種翡翠顔色得人喜愛又很稀少。而她其實解出來之後,也不會拍賣,光明正大的送給琉玉閣。這樣下來,有喜歡這兩種翡翠的貴人們就會慕名而去了。
第一刀下去,沒有過多久,就有了大喊聲。
“啊,有了,出玉了!”這人激動的大喊着。
“啊,又沒有出翡翠!”這人帶着點失望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