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計劃成功了,童家的财勢真會被賴小三收去,而張建國隻是一個傀儡。
隻可惜,他碰上了蕭搖,注定他們的計謀會失敗。
蕭搖沒有跟祁萬海說童家之事,她怕老人家會太過擔心。
一進會場,蕭搖就聽到裏面大聲喧嘩的聲音。今天是開石料的日子,估計哪位商家給開出了玉吧。
“劉老闆,恭喜,恭喜,竟然出了幹青種翡玉,賭大漲了啊!”一個大嗓門喊道。
“陳老闆,同喜同喜啊!”另一個帶着嘶啞的中年人聲音。
“哎呀,那邊同樣出了一個芙蓉種,又一個大漲的啊!”
蕭搖挑出三塊石料,分别是一塊老坑玻璃種、芙蓉種及豆種,畫好切割線,然後給趙福寶。
趙福寶當然明白蕭搖的意思。所以,也沒問什麽,就接過石料二話不說,走到賭石公會請好的解石師傅面前。
袁世華雖然搶了趙福寶的石料,同在對标會上時就知道,那個叫蕭搖的女孩,竟然會給他選石料。他哼了一聲,一個乳臭未幹的娃娃,充當什麽大師啊。
所以,在看到趙福寶要解三塊石料時,他同樣讓人把從趙福寶手頭上搶來的石料選三塊,讓解石師傅解開。
從發現趙福寶和袁世華不對頭的衆人們,又覺得有熱鬧可看了。這架勢一看,就是在比賭石了。
趙福寶對着解石師傅說,“師傅,就按這畫線的地方開解開!”
師傅拿都會一塊二十多公分的石料,什麽也沒有再說,就按照客人的要求來做。
那邊袁世華剛沒有發現,趙福寶拿來的三塊石料都是已經畫線了的。
“請問,你要怎麽解石?”另一個解石師傅問袁世華。“是用切,磨還是擦?”
袁世華皺着眉頭,想了一下說道,“用切吧!”
這邊剛下刀,趙福寶那邊就有人喊了。
“啊,賭漲了,賭漲了!”
“出玉了,出玉了!”
“是豆青種!”
“唉,雖然是豆青種低檔玉,但這麽一大塊,做成成品,也能賺上不少錢啊!”
袁世華聽到這些人說是豆青種而且賭漲了,心裏有點不屑,隻不過出了一塊低種水玉而已,有什麽好炫耀得意的。
他自認爲自己能出的玉,肯定會比趙福寶的高。
“老闆,第一刀已經下去!”心不在焉的袁世華被解石師傅給喚醒了。
“唉,沒有見到玉!”周圍旁邊的人開始湊熱鬧。
第一刀下去,如果沒有看到玉,那後面基本出玉的機率不高。
“估計,這一塊是廢料了!”一個旁人看了一下這切開的石料,裏面外面都是白花花的廢料。
“這不一定,很都石料,第一刀不一定能出料,也許是第二刀或第三刀及後面也有可能解出玉來的!”
“說得也是!”
袁世華聽着這些人的話,臉色很不好看,解石,第一刀沒有出玉,第二刀以下都很難出玉的。
他臉色稍微不好看的,對着解石師傅說,“繼續!”
解石師傅繼續解石。
可是,當解石機器聲響噶哧響過之後,第二刀的裂口開口,當衆目以望時,可是卻露出的白花花的廢料。
“這一刀還沒有見玉,那肯定是不能出玉了!”
一個人帶着點幸災樂禍的感覺說道。
“這也不一定,還有第三刀沒有切一下呢!”另一個也是帶着點幸災樂禍的語氣說道。
“老闆,還切嗎?”解石師傅平靜的問道。他作爲解石師,這種沒有玉廢料很是常見。這種賭石本來就是十賭九輸,二十漲一。
袁世華第一塊石料切了兩刀沒有出玉,而趙福寶一刀下去,就出玉了,臉色就越發的不好了。
當他想說繼續時,又聽見了比剛才更大的呐喊聲。
“喲,又出玉了!”
“這什麽運氣啊。兩塊賭石都出玉了!”
“看成色透明度,好像芙蓉種!”
“什麽,竟然是芙蓉種。這不是賭大漲了嗎?”
“哎呀,恭喜這位老闆啊。你這種賭不賭啊!”有人起聲問道。芙蓉種是高種水,他的店裏很需要這種高檔貨啊。
他問賭不賭,是指現在賣不賣,也就是第一刀之後的賭玉。
在賭石界裏,第一刀能見玉,但第二刀未必就是能見到玉了。這種賭玉也是風險很大,不過,這種風險比賭石小多了。
趙福寶被這麽一問,有點愣了,不過,看着對面蕭搖給他不着痕迹的點頭,就回道,“賭,價高者得!”
趙福寶的話音剛落下,就有人開始喊價了。
“500萬!”剛剛問趙福寶的那人就第一個喊價了。
“切,我說你這人也太摳了吧,看這石料這麽一大塊,那肯定也能出第一大塊芙蓉種玉,你就500萬就想買下來啊。”
“诶,不能這麽說,誰知道,這玉會不會隻是一層表皮啊。如果,隻是一層皮的話,太高價了不是太虧了嗎?”那人說道。
“賭玉不就是這種玩法嘛,還有什麽好說的!”另一個人帶着點不屑的說道。既然要賭,那肯定也要準備輸的代價。
說實話,能參加賭石公會舉辦的翡翠公盤拍賣會珠寶商,那也是身家至個十億以上的名流商家。換句話說,就是來這裏的人都是輸得起的人,所以說怕輸的人,就會讓人瞧不起。
蕭搖透過異能,這塊石料比第一塊大,出玉體積也會比剛剛大,大概能出上百副玉件首飾,總價值5000萬左右。也就是說,他們競價必須在3000萬左右才行。所以,500萬,是真的太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