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徒弟被李老看了有點驚慌,忙攙扶着吳老,說道,“師傅,我們也進去吧!”
“嗯!”吳老也和徒弟進會場了。
祁萬海,李老和吳老他們在第一桌的貴賓席,幾個徒弟也一起。一會兒,薛玉凝也過來了。
十點半,拍賣會正式開場。
一個穿着開高叉紅色旗袍,妖娆妩媚的成熟女人走上拍賣台。
“各位來賓,各位先生們,女士們,上午好!歡迎來參加寶利拍賣公司今天舉行的拍賣會,我叫劉師師。大家對我劉師師不陌生吧。對,我就是寶利公司的首席拍賣師,而今天的拍賣會同樣有我來主持,很高興能爲大家服務,希望我的服務能給在座的每一位帶來好運!”
說道這,劉師師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今天的拍賣标的本來是共有12項,已經公布在發給大家的拍賣資料上,敬請各位研讀,同時希望各位競賣人踴躍競賣。不過,今天還再加上一項拍賣品,而這件拍賣品有祁萬海祁老親自鑒定,因爲時間緊迫,這件拍賣品隻是給各位電話網絡臨時通知,相信大家都知道了!”
“轟!”
劉師師一說完,坐在席位上的衆人就開始議論紛紛。
爲啥?
就爲那件在資料沒有介紹的拍賣品,竟然是有祁老親自己鑒定的。要知道,祁老可是好久沒有親自鑒定拍賣品了。可見那件拍賣品是如此的珍貴,不過聽說是,曆史上唯一女皇帝的禦用硯台。那樣的話,那硯台可是很具有珍貴收藏價值,所以,衆來賓可是對那件拍賣品既好奇,又勢在必得。
“好了,各位來賓。下面,我們拍賣第一件珍品,明萬曆年間的青花礬紅龍紋盤,此紋盤盤心盤心以礬紅繪正面雲龍騰立青花留白波濤之上,粗犷古樸,内壁繪對稱礬紅鳳穿牡丹紋,外壁則飾礬紅升降二龍四組,近圈足處繪青花留白海波紋一圈。青花濃豔泛紫,礬紅蒼妍純正,上下相映,對比強烈。用筆粗疏,卻得古拙奇趣。盤底有‘大明萬曆年制款’,此紋盤起拍價是7萬元,每次加價至少5千,拍賣開始!”劉師師明媚成熟的聲音響徹整個會場。
蕭搖看着這紋盤不錯,就想拍下來送給朱校長,所以舉牌喊價。
“6号,7萬!”
劉師師喊到。
“122号,7萬5!”
“6号,8萬!”
“136号,8萬5!”
“6号,9萬!”
“6号,12萬!”劉師師喊道,“12萬,還有更高價的嗎?”
“12萬一次,12萬兩次,12萬三次!”劉師師落下手中的錘子,“成交。恭喜6号嘉賓!”
“丫頭,你要紋盤,我送你一個就好,幹嘛要買啊?”祁萬海說道。他倒有好幾個不同時期的紋盤,如果徒弟喜歡,送給徒弟他一點都不心疼。
“師傅,我這是買來送人的!”蕭搖實話說道。“怎麽能要師傅的收藏品拿來送人的!”
“哦!”祁萬海點點頭。
“蕭小姐,看你年齡不大,花錢卻如此闊綽,眼也不眨一下,就花個十多萬買個東西送人,真羨慕你的朋友啊,不知蕭小姐,是香江市哪位名流的千金啊?我雖不是香江市人,但我對香江市上層圈子還是很熟悉的!”吳老的徒弟笑着問道。吳老徒弟的把話反過來說,不就是說蕭搖亂花錢的纨绔子女嘛。
吳老的徒弟看着蕭搖花那麽大一筆錢,買一個明代紋盤,心中就不服氣了。她雖然是名流出身,進入收藏鑒定界之後,又拜了吳老爲師,可是花錢方面還是受了很大的限制,她喜歡各種名牌,但卻不能天天買。可是這人醜女人,一下子花十多萬買個紋盤就是爲了送人,這讓她怎麽能不眼紅。
再坐的人哪個聽不出她的意思,吳老聽到徒弟這麽說,就皺着眉頭很是不悅,平時懂事乖巧的徒弟是怎麽了,祁老的徒弟花個錢拍買一些東西關藍兒什麽事,但這麽多人面前,他也不好教訓徒弟,他也想聽聽這個孩子是怎麽回答。
祁老再一次很不悅,剛剛那個态度對搖兒,現在又是針對着搖兒也說話,這人的教養去哪裏,老吳這人怎麽把徒弟教成這樣子。
薛玉凝可沒有想這麽多,聽聽她說話的,一聽就知道針對小師妹的。人家小師妹花錢怎麽了,人家自己有錢,願意怎麽花就怎麽花,她管得着嗎?
“苗景藍,你什麽意思?我家小師妹花錢怎麽了,她自己的錢她願意怎麽花就怎麽花,用得着你在這說三道四嗎?還問小師妹是哪家千金,你這是要查戶口嗎?”薛玉凝質問說道。一點都沒有給苗景藍面子。薛玉凝比苗景藍大幾歲,所以她的口吻也是以姐姐的姿态來質問的。
但這讓吳老很不悅,怎麽說藍兒是他徒弟,這小凝怎麽就不給面子。但吳老不能說薛玉凝什麽,畢竟是他的徒弟是先挑開這種話的。
“薛姐,我不是這個意思!”苗景藍辯解道,“我這不是對搖師妹很好奇嘛,想了解一下搖師妹嘛,看搖師妹出手不凡,肯定出身也不凡,以後再來香江,就可以直接去她家探讨鑒寶這方面的知識!”
“不好意思啊,苗小姐。我家是在城外郊區一戶種田的人家,從這到我家需要四個小時的路程,而我本人也是還在上學,所以恐怕沒有時間來跟你探讨這鑒寶方面的!”蕭搖沒有說錢的事,直接拒絕道。
苗景藍臉色變了變,她沒有想到這個蕭搖在前輩面前就這麽直接的拒絕她,而且還編造一個農村人的身份來回答她的問題。雖然她其實根本就沒有打算來找這個蕭搖,但也太不給她面子,太不給她師傅面子了吧。其實這個苗景藍也不想想,她都那樣說蕭搖了,也沒有給祁萬海面子,蕭搖幹嘛要她面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