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魚分析得頭頭是道,時琪在那裏輕輕地洗着禮服,禮服上有蕾絲,也有珠片,她要很小心才行,不然勾爛,或是洗掉一粒珠片,這禮服就毀了。
她當然知道于魚所說的是對的,她自己本人也十分清楚,正因爲清楚,所以她才想不明白啊。
爲什麽霧少要那樣的護着她呢?
“啊,還有一個理由。”于魚突地想到什麽似的,拍了拍手掌,有些誇張的揚聲說道。
時琪停下手中洗衣的動作,望向她,“什麽理由?”
“他是個占有欲很強的人,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别人……”
“你才東西呢。”時琪無語的白了她一眼,這什麽理由。
“诶,你别不信啊,有些人占有欲很強,甯願毀了也不讓人别人擁有的,說來葉喬旭不就是有這種潛質的人?”
“一個遊曆在花叢中,換女人比換衣服還要勤快的人,你覺得有多強的占有欲?”衣服洗好,她連扭都沒有扭,拿着滴水的禮服往陽台走去晾着。
“好吧,這理由的确有些說服不了,你爲什麽手洗衣服啊?”
“幹洗貴。”三個字,時琪說得十分自然。
把衣服晾好,她轉過身,忽地擺出很認真嚴肅的表情看着于魚。
于魚被她看着汗毛倒豎,“幹嘛這樣看着我?”
“魚魚,我決定跟公司預支一筆錢。”時琪認真的說道,“我們手上已經都沒有錢了,而且,如果出席什麽活動,就算是租借禮服,也要租好一些的了。”
“……”于魚聽到這話,垂下了頭,“對不起,琪琪,是我沒有能力。”
“說什麽呢,新人都是這樣的,好了,不說了,我先去洗個澡,頭發又要重洗了。”
看着時琪有些纖瘦的背影,于魚一陣難過,忽地想到什麽,開口說道,“對了,明天公司要培訓,我可能陪不了你回去看阿姨了。”
時琪回頭笑了笑,“好,我自己會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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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會裏的發生的潑酒事件竟然在第二天就被報導了出來,隻不過圖像很模糊,也沒有提到名字。
隻是說一個新藝人被豪門千金潑酒,藝人男友‘很沒有風度’的回倒了兩杯酒給豪門千金。
隻是上面的描述,讓有心的人一猜就猜到了,是時琪和魏允妍。
醫院
看到新聞,葉喬旭差點氣暈了,魏允妍,誰給她這樣的權利那樣下時琪的臉?
全世界除了他葉喬旭可以欺負她,别人誰都不行。
就算是他下的□□令,也不代表,他恨時琪。
葉喬卓中午下班,順帶的過來一下醫院,一進病房的門就看到了葉喬旭的臉色,不動聲色的問了一句,“又被誰惹了?”
“魏允妍,那樣的人,真想不到他是怎麽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