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霧少很好啊,年輕,帥氣,多金,大方,手上有夠多的資源可以幫到她,這比起那些好色的老頭,什麽煤老闆要好上太多了。
既然要潛,那她起碼可以找個讓自己順心的人潛。
她不斷的找話勸慰自己,想想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呢,不是麽?
一束刺眼的車燈打照在身上,時琪眯了眯眼,擡手擋了擋強烈的車燈光。
車子入了車庫,霧少走下。
這下,連退的機會都沒有了。
時琪手攥緊着袋子,臉上卻是強裝鎮定的露出微笑,朝着霧少喊了一聲,“霧少。”
霧少手裏把玩着車鑰匙,看着時琪,“怎麽不進去?”
他雖然不在家,但是家裏有傭人在的,不會有進不了門的這種事情發生。
時琪望着他的臉,“我等你。”
總不能老實的說,她前一秒還在猶豫着要不要離開吧?
霧少打量着她的臉,化過妝的臉蛋,一襲飄逸長裙……對于看慣了總是打扮得很漂亮的女人來說,她越是清新,就越是吸引人。
“确定是在等我,而不是……在猶豫要不要離開?”他帶笑的說道,隻可惜裏眼裏卻是沒有笑意。
不是污溽,也不是諷刺,他似乎隻是在很正常的說着這麽一件事。
一件她想要做的事,沒有說,卻被他已經看穿的事。
時琪突然間覺得有些可笑,看來像她這樣做這種事的人不是第一個。
不待她答話,霧少已經越過她,打開家門,“你還有機會離開。”
然而時琪,最後還是跟着他走了進去。
也許這樣她會被他看不起,但是,看不起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在乎。
她需要錢,也需要他的青睐,迫切的需要。
與其委身别的男人,她甯願與他……
當然,更可笑的是,她還得想辦法對她有興趣才行,畢竟送上門的女人也太多了些,不是麽?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霧少俊美的臉上微微地沉了下去。
還以爲她跟别的人不一樣。
看來,的确是他想的太多了。
揮去心底那抹莫名的不爽,他換了鞋,回頭看她,“有事?”
時琪臉上微微變白,這麽直接的談話她有些不習慣,他對她并沒有流露出任何好色的眼神,就連看她的臉,也沒有異樣。
她甚至懷疑,她是不是長得入不了他的眼?
“我來……還衣服。”赤着腳,時琪笑得從容淡定。
霧少呵呵一聲笑了,“直接說事,我沒有耐心。”确切的說,現在的他沒有耐心。
一句話,把時琪的從容淡定給破碎了滿地。
如果一個男人對你有企圖或是有意思的話,在聽到這麽一個借口後,給你會給你台階下的,但是,現在卻是相反。
時琪突然笑不出來,看着坐在沙發上,翹起腿的霧少,他的手裏還是把玩着車鑰匙,眼睛一眨也不眨盯着自己。
“勾,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