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平民的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啦。”許清悠無所謂一笑,“有科學依據的哦。”
當然,像他們這樣的有錢人應該是不會用的。
記得有一次木雅旋跟她又不對盤,當時,她端着一碗粥,那碗熱粥就倒了一半在她的身上,而木雅旋就沾了沒多少而已。
但是當時木家上下都緊張得不得了,又是擦藥又是送醫院,又是什麽防疤的精華露。
她呢?
隻是本能的回去拿水沖燙到的地方,換身幹淨的衣服,然後……罰跪。
那記憶可真是深刻得至死都無法忘掉。
她從回憶中抽回思緒,“過兩天就好了。”說完,她越過他就要離開。
雲爺忽地伸出手,大手的抓住她的手腕,然後拉着她離開。
“東方雲,你幹嘛,我還在上班。”她可是在工作時間诶,這樣就把她帶走,她的工作會丢的啊啊啊。
“多少一個鍾?我給你,五十,一百?”雲爺冷着個臉,把她塞上車,然後神色崩緊着。
“你到底幹什麽啊,别這麽莫名其妙行不行?”許清悠翻白眼,“知道您雲爺很有錢,不過很抱歉,我不想被你的錢砸。”——————————
說着,她就要打開車門下車,雲爺橫過手,把她按住,“如果你再動一下,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拍暈帶走?”
這是威脅,紅果果的威脅。
許清悠呆了呆,側頭看向他。
深邃的五官此時有着火氣,看來他氣的不輕。
隻是……爲什麽呢?
許清悠十分不解,“雲爺,敢問,我剛剛哪句話惹得您這麽的動怒,甚至還想把我拍暈帶走?”
雲爺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事實上,他自己一時間也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他啓動車子,踩了油門離開。
許清悠翻白眼,真是霸道得不可理喻。
在路上,雲爺給自己的私人醫生打了電話,要醫生到他的公寓等着。
反正也下不了車,許清悠索性就安靜的坐着,一路上沒有開口。
眼見着眼前的風景越來越熟悉,許清悠才終于開口,“等一下,你帶我去哪?”
她以爲他最多帶她去門診之類的,可是,這已經到了他家附近了。
雲爺沒回答他。
“喂,東方先生,雲爺,東方雲……”他啞巴還是聾了?
任許清悠怎麽喊他,他就是不理她,車子停在了車庫,他拉着她走進電梯。
手的力度很大,許清悠被抓得發疼。
有錢人果然都有一個劣性子,不爽的時候,好像全世界都欠他們的啊。
電梯到達他的家裏,看到門口站着一個帥哥,許清悠愣了一下,掙脫開手,“你有朋友,我不打擾了。”
說着,就要按電梯門,誰知道,雲爺好像早有預料一般,用手擋住了電梯門的合上。
“許清悠,你敢走試試。”他雙眼瞪着她。
真的是瞪着,平時不瞪人已經很吓人了,這會要不是許清悠有比較強的定力,可能會很丢臉的腳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