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有話快說,沒話快點滾蛋的樣子。
麒麟看着他這樣子,趕緊開口,“那個鍾點工……”
瞅着雲爺沒什麽耐心,麒麟頓了一下,識趣地立刻往下說,這個時候可别跟老大玩什麽勾起好奇心的事,那估計與找死也差不多了。——————
“雲爺,公寓裏的鍾點工好像是叫許清悠的。”麒麟說完,看着雲爺,等着他的反應。
但,雲爺沒有任何的反應,就隻是按了按鍵,電梯門關上。
麒麟呆在原地,表示更加不懂了。
杯催的,估計做保镖做成他這樣是最累的了,永遠也猜不透老大心裏的想法。
他那是知道呢?還是不知道?
或者,鍾點工一事,本來就是老大安排的?
但是,老大應該不至于閑得去做這些事吧?可是,如果對象是引起老大興趣的許清悠,也可能很難說,是不是?
那他剛剛還自作聰明的跟老大說,許清悠在做鍾點工,是……惹得老大不高興了麽?
帶着疑惑,麒麟離開。
打開房門,幹淨的房子讓人一看到就很舒适,換了鞋子,雲爺坐到書房,讓秘書把他鍾點工的資料發過來。
她打掃的?
看到上面寫着許清悠三個字時,他眼眸動了動,果真是她。
而資料旁的相片,依舊清純。
他叉掉窗口,站了起來。
走到陽台邊上,眺望着城市的風景。
他不知道他這隻是突來的興緻卻讓秘書擔心得直冒冷汗。
之前他說了不需要看鍾點工的資料,現在突然要調資料,難道是房子打掃得不幹淨?還是,不見了什麽?
秘書不安之下撥通雲爺的手機,很不安的地問道,“BOSS,是房子打掃得不幹淨嗎?”
雲爺單手插在褲兜裏,微眯着望着遠處,心不在焉地應聲,“不是。”
“那……是房裏少了什麽東西?”總之,這麽突然的要人資料,很吓人的好伐。
雲爺沉默了半會,腦海浮現一個想法,嘴裏卻說,“沒有。”
“那……”
“我看份資料,有什麽不對嗎?”雲爺打斷秘書的話,然後挂斷。
天知道秘書先生此時多無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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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兩天一次的大掃除,許清悠上午沒有課,所以特意在這個時候過來。
秘書先生說,房子的主人每天的生活作息都是十分準時的,六點起床,七點半準時出門。
現在已經八點,房子此時應該是沒有人了。
許清悠用鑰匙開了門,把包包放在玄關處。
特意的帶了脫鞋過來,她換上,便準備開始搞衛生。
一擡眼看到客廳裏淩亂,她呆了呆,差點以爲走錯了門。
這……遭賊了?
茶幾處亂倒的瓶子,飲用過的酒杯,沙發上還有髒髒的酒漬,地上的狼籍就更加不用說了。
這跟之前每次過來都是幹淨的房子,完全颠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