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絕無複制可能

夜晚,冰冷的地面,上座是各位祖宗的靈牌,沒錯,這便是展家的先祖祠堂。

“小姐。”正當展黎嘴唇發幹、頭暈目眩之時,一個弱弱的聲音響了起來。

“……”

“小姐~”見展黎不答話,如兒趁人不備從偏門鑽了進來,瘦小的身子倒也靈巧。

“如兒?你來做什麽?”展黎冷着臉。

畢竟這裏是展家的祠堂,若非展氏子孫是斷不可入内的,就連娘親也隻能在初一十五的大日子前來拜祭。

“小姐,跪了這麽久定是渴了吧,如兒給您送水來了。”

“你可知你是什麽身份嗎?這裏可是展家祖宗祠堂,連娘親也不能想來就來,你……”

話還沒說完,如兒便一副委屈的表情,瞧着她那泫然欲泣的模樣展黎竟半句責怪之言也說不出了。

怎麽說如兒也是爲了自己才犯了忌諱。

“罷了罷了,趁着沒人看見,趕快出去吧!”展黎擺了擺手,将身子轉了回去道。

“如兒下賤身份,本不該來此,是夫人吩咐讓如兒偷偷送來水和衣衫的,夜裏涼,祠堂更甚,如兒的東西送到了,這便走,小姐保重。”

尚未等展黎再說什麽,如兒早已閃身出了祠堂。

“哎~”終歸是歎了一口氣,摸了摸尚存一絲溫度的茶壺以及整齊疊放一邊的外衫,到底是娘親有心了。

兩個時辰,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從祖宗祠堂出來時天已經黑透了,外面一片寂靜,就這樣跪了兩個時辰,隻覺得膝蓋生疼。

“黎兒真是雅興,在祠堂跪了這麽久還有心出來賞月。”

身後的聲音不免有些突兀,盡管盡量壓低了聲音,但在這個寂靜的夜晚還是覺得有些響亮。

“大師這麽晚還不就寝?是等着看黎兒的笑話嗎?”

文淵上前一步,走到她身側特地放低了身子。

“你這丫頭,怎麽就這麽……與衆不同呢?總覺得你要比看上去老成很多。”

展黎冷笑了下,“哦?是嗎?”

“不,與其說是老成,倒不如說是成熟,我總覺得黎兒缺少一點孩童該有的那份純真。”

文淵搖頭晃腦的道。

“純真?我不夠純真嗎?”展黎忽而捧着自己的小臉,笑嘻嘻的沖着文淵問道。

“咳咳……你這不是純真。”

展黎随口一問,“那是什麽?”

卻換來了對方幾欲吐血的回答:“這是發賤。”

“你……”展黎剛要揮動小拳頭開打,文淵緊接着又托腮道:

“你有點兒傻呢!”

展黎徹底被她惹怒了,偏偏自己身高不夠,本想掐住對方的脖子,最後隻能換成捏着對方的腰晃個不停了。

“讓你再說,你再說!”

“黎兒,你這是做什麽?”

“我……我懲罰你啊!”

“懲罰我?那你晃我腰作甚?”文淵不解。

“哦,也對,不見效果。”

語落,展黎瞬間出腿,在文淵的雙腿彎處狠狠地踹了下去。

隻聽“咚——”的一聲,伴随着一記悶哼,堂堂七星國的國師就這樣應聲倒地了。

展黎忽然心情大好,拖着有些紅腫的膝蓋朝着自己的小院走去了。

一進院門便發現了熟睡在院門邊上如兒。

拍了拍這丫頭水嫩嫩的小臉蛋,卻換來了對方一個大大的尖叫。

“噓……小點聲,大家都睡下了,别吵。”

“小姐……”見是自家小姐回來了,如兒瞬間有種淚奔的沖動。“您終于回來了,怎麽樣?膝蓋是不是很痛?”

“沒事,先進屋再說哈!”

在如兒的強勢攙扶下,展黎終于回到了自己的榻上。

若不是她攔着,這丫頭都要把她從門外背進來了。

“文淵大師方才送來了一些傷藥,囑咐如兒待小姐回來便趕緊敷上。”

“辛苦你了,嘶——”

見展黎瞬間皺成一團的小臉兒,如兒趕緊停下手中動作道:

“是不是如兒弄疼您了?”

瞧着如兒關切的神情,展黎隻是輕笑着搖了搖頭。

“無妨,藥上好了你就回房去吧!時辰也不早了。”

“是,如兒粗手笨腳的,實在……”

“說什麽呢!莫要随意出言輕薄自己,咱們如兒機靈着呢!若非有你,我早被鲶魚獸吞了。”

如兒不再多言,爲展黎敷好了藥,又爲她蓋好了被子,看着展黎沉沉的閉上了眼睛方才出了屋子。

院中明月高挂,一出門拐角處被一個黑影吸引。

她并未聲張,而是順着那黑影尋了過去。

“你還是不忍心動手嗎?”

沒有得到回複,對方有些心急,繼續道:“她可是毀了咱們最後的希望啊!莫要再猶猶豫豫的了。”

“我,今日爲她送了茶水,有投毒……可是……她好像沒喝……”

“那還不趕緊将水處理掉,免得打草驚蛇。”對方冷冷的開口道。

“是。”

“你還是快些動手吧!這丫頭早該死了,壞了我們多少好事?”

她點着頭,沒有回應,直到對方離去方才悻悻地離開。

夜一片冰涼……

次日清晨,展黎惺忪着睡眼,隻覺得身邊多了個人。

擡眼一看是如兒背對着自己。

“如兒?你怎的這樣早便醒了?”

對方胡亂的在臉上抹了一把,啞着嗓子道:“早膳已經備好了,夫人已經來催過三次了。”

“哦。”展黎點了點頭,看外面的天氣确實已經大亮了。“你……哭了?”

“沒,沒有,沒有……”如兒念叨着道。

“分明臉上就是有淚痕的。”

展黎将她的臉掰了過來道。

“小姐!”如兒瞬間崩塌了心裏最後一道防線。

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你這是做什麽?”展黎被駭了一跳。

“如兒……”

正當如兒想說什麽的時候,門卻在此時被大力的踹開了。

踹門的是娘親身邊的絲兒和阿穗,而緊跟着進來的卻是展黎的娘親,鄭氏。

“把這賤丫頭給我拿下!”

“是!夫人。”身後瞬間出現了幾個彪形大漢,如兒尚未來得及掙紮,便已經被死死地按在地上了。

“帶走!”

“等等!”展黎瞬間下了床。“娘親,如兒犯了什麽錯?爲何要将她帶走?”

鄭氏此刻已不再溫柔,冷着語氣道:“黎兒你莫要多管,人是你爹爹要帶過去的,走!”

不容展黎再多說什麽,如兒已經被強行拖走了。

“小姐……”盡管聲音微弱,但展黎還是聽到了那句呼喚。

待其他人都走了以後,文淵大咧咧的倚在了門旁,沖着一臉錯愕的展黎道:

“你倒是對這個小丫頭關切的很,可惜人家可是險些要了你的命呢!”

“你說什麽?”展黎不解。

自右手拿出一個茶壺,正是如兒送進祠堂的那一隻,那是專門刻印着“黎”字的專屬茶壺,展府都隻有這一個,絕無複制可能。

“證據确鑿,這丫頭死定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展黎怎麽都不能相信。

“啧啧,我一早便提醒過你。”文淵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不對,你是如何得知的?”展黎一副考究狀問道。

文淵笑了笑,“占蔔之術。”

前晚他便趁着黎兒水下之時連夜将茶壺藏匿了起來,果然見如兒前去尋找,卻失望而歸。

那丫頭應該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麽卻還是做了。

這樣意欲謀害小主人的人是斷斷留不得的!

“好你個妖道,弄權弄到我家裏來了,如兒她有什麽錯,不過是個無辜的可憐人,當年若不是我們展家給了她口飯吃,如今她早已是一堆白骨,她怎麽可能害我?定是你栽贓嫁禍,你……”

“你這丫頭!好不知好歹!血口噴人,我何曾要害過你,反倒是幾次救了你的性命,再者說,你是我命定的小主人,我爲何要加害于你?”

文淵正色道,随即攤了攤手。

“那你說,如兒不過是個小小的丫鬟,她爲何要害我?”

……

“昔日我展府可憐你,賞你一口飯吃,竟不曾想,你居然是個奸細。”展父冷着臉道。

“賤丫頭,竟敢下作到害我的女兒,真是不知死活!若非絲兒察覺你有異心,讓我試探于你,竟還不知,黎兒身邊竟養了你這麽個吃裏扒外的東西。”鄭氏也怒目相向的咒罵道。

但任憑展父和鄭氏如何謾罵,如兒始終是默不作聲的低着頭,緊緊地閉着雙眼。

直到展黎大步跑進了前廳,方才擡了擡眼皮。

“爹爹,娘親,其中必定有誤會,還請爹爹娘親查清來龍去脈再作定論。”

“黎兒,你莫要多管閑事,這丫頭早已存了異心,昨夜她竟要用那茶水毒死你,可見此心之毒。”

鄭氏怒從中來道。

“黎兒相信她不會。”展黎無比堅定道。

“我的傻黎兒,娘親還能害你不成,那毒藥是絲兒親眼看見她放進茶壺之中的,還能有假?”鄭氏一副心疼的樣子道。

……

“來人啊!把小姐拉出去。”

“别碰我。”手底下的人可并不理會展黎的怒火,硬是拖拽着将展黎拉出了前廳。

從始至終,如兒都是悶不吭聲,一副認打認罰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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