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的事情很簡單,不外乎八個字,降妖除魔,懲惡揚善。”秦堯朗聲道:“下面該我問你了,希望你也能如實回答。”
“你想問我什麽?”日本佬道。
“伱是怎麽複活的?”
“耶稣是怎麽複活的,我就是怎麽複活的。”
秦堯眉峰一揚,詢問道:“你有什麽資格自比耶稣?”
“我隻是舉個例子。”日本佬道:“耶稣由神庇佑,最終成了神,所以耶稣是不會死的。我有惡魔庇佑,最終注定成爲惡魔,所以我也是不會死的。”
秦堯想起原著電影中,白衣少女好幾次險些殺死他的劇情,平靜說道:“我不知道耶稣會不會死,但你一定會死。”
“你這麽有自信的話,怎麽沒有殺死我呢?”日本佬道:“要不要,再試一次?”
“嘭。”
秦堯一腳踹在他背上,将其由岸邊直接揣進冰涼的河水裏,俯視道:“别說你現在還沒成魔,就算你成魔了,你有什麽好嚣張的?”
日本佬全身浸泡在河水裏,隻有一個頭露出水面來:“等我成魔後,第一個拿你開刀。”
秦堯彎腰提起馬紮,重重砸在他臉上,直打的他鼻血橫流:“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在電影中,若非是鍾久不肯相信白衣少女,強闖回家,壞了法陣,白衣少女是有機會幹掉這惡魔的。
如今他隻需通過鍾久找到白衣少女,想辦法與其聯手,除魔成功率至少能在七成以上,剩餘的三成則是某些不可控的意外了。
“以前也有人這麽對我說過,可是現在,那些人都沒了。”日本佬伸手握住馬紮,從清澈的水裏站了起來。
“走着瞧。”秦堯冷笑一聲,轉身向河岸走去。
“喂,驅魔師。”日本佬突然喊道。
秦堯腳步一頓,淡漠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你知不知道惡魔和天使一樣,有個共同的通病。”日本佬問道。
秦堯:“醜?”
日本佬:“……”
“不是醜,是習慣性的隐于幕後。”
不久,日本佬開口道:“天使喜歡從人類中選取勇士,告訴他們戰勝邪惡的辦法,幫助勇士戰勝邪惡。惡魔喜歡從人類中挑選傀儡,借助他們來釋放邪惡。”
秦堯平靜說道:“然後呢?”
日本佬伸手指向不遠處的一個小村莊,臉上浮現出一抹邪惡笑容:“那村子裏面就有我一個傀儡,如果你速度夠快的話,或許還能阻止一場慘劇發生……”
他本想看到對方急赤白臉的往村裏跑,最終卻發現什麽都阻止不了的絕望模樣,可結果與他設想中的場面完全不一樣,隻見那驅魔師不緊不忙的轉身望向自己,一臉淡漠,令人生厭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一隻小醜。
“一樁滅門慘案即将發生,你不去阻止嗎?”日本佬說道。
秦堯:“如果還有時間能用來阻止,你會告訴我這件事情嗎?”
日本佬:“……”
看着他滿臉愕然的模樣,秦堯聳了聳肩,說道:“原本我還在想怎麽開局,現在你幫我把局面打開了,謝謝啊。”
日本佬:“???”
他在說什麽啊?
什麽開局,什麽把局面打開,我把什麽局面打開了?
秦堯并未對此做出任何解釋,迅速轉身離去,留下水塘中的日本佬獨自懵逼……
午後。
天空突然下起小雨,村子上空一片陰沉,寒風陣陣。
警察鍾九接到報案,帶着同事成福火速來到兇案現場,但見又髒又亂的民屋前,一個滿臉血泡,翻着白眼,神情恍惚的可怕男人坐在門前木台上,渾身血污。
“誰報的案?”
鍾久沒敢多看男人,轉身向站在另一方向圍觀的村民們問道。
“我報的案。”一名穿着雨衣,滿臉皺紋的老農走了出來,舉手說道。
“簡單說明一下情況。”鍾久道。
“死的是趙佑溶和他妻子林美蝶,殺人的這家夥叫林炳國,雙方平常沒什麽仇怨,疑似是林炳國吃了毒蘑菇精神錯亂了。”老農說道。
鍾久微微颔首,舉着槍小心翼翼地走向林炳國,見他始終雙目呆滞,無動于衷,便掏出手铐将其拷了起來,招呼成福一起進屋查看。
這時,一名紮着小辮子,撐着大黑傘的男人出現在民屋外,走到屋檐下,收起大黑傘,靜靜看着房間内的倆中年大叔。
“你有事嗎?”吳成福扭頭問道。
秦堯:“誰是鍾久?”
一具屍體旁,面相更加圓潤,身材略顯肥胖的警察站了起來,開口道:“我是鍾久,找我有事兒?”
秦堯點點頭,反手指向被拷在大門口的林炳國:“你知道這家夥是什麽情況嗎?”
鍾久:“聽村民說是吃了劇毒的蘑菇,導緻出現了精神錯亂。”
“不對。”秦堯道:“你可以現在就把他送去醫院檢測,他腸道裏絕對沒什麽劇毒蘑菇。”
“不是,你又是誰啊?”鍾久問道。
秦堯沉聲說道:“我叫……日光,身份是一名巫師。”
“巫師?”鍾久愣了一下,下意識說道:“你不會想說這一切都是魔鬼幹的吧?”
“不是魔鬼,也差不多。”秦堯認真說道:“林炳國是被惡魔控制了,成爲了惡魔的傀儡,才殺了這一家人。”
鍾久無奈地擺手:“巫師,這個節骨眼上你就别搗亂了可以嗎?我們是警察,不會付給你絲毫咨詢費和除魔費用的。”
“不相信沒關系,我可以證明給你看。”秦堯拄着黑傘,走進屋裏,指着倒在血泊中的男人說道:“你仔細看一下,他身上有沒有拖拽的痕迹。”
“鍾哥。”
這時,十多名前來增援的警察趕到這裏,堵在了民屋門口。
“你們來的正好,初元,你帶人拉起警戒線,防止有人貿然闖進來。三元,你來看看這具男屍,尋找可用信息。”鍾久安排道。
屋子外,一名警察招了招手,其餘人頓時跟着行動起來,迅速拉開警戒。
另一名戴着眼鏡兒的年輕警察走進屋子,對着屍體檢驗一番後說道:“這人是先被殺死,然後拖拽到屋子裏面來的。”
鍾久,成福霍然擡頭望向秦堯,面色驚疑不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