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小同心事文庭爲女

秦王看着年歲不大的親家,看着中年就爬到正二品的親家,心想,兒子可真有眼光,竟能找到這麽個有潛力的嶽丈。

誠嘉帝溫和的叫道:“夏愛卿——”

夏琰連忙拱手上前,“臣在!”

“送朕回宮!”

“是,聖上!”

聽聽,又一個皇上喜歡的臣子,連回皇宮都要他送,這不是麻煩人,這是給參加滿月禮的衆人看的,這是一種榮耀。

誠嘉帝路過童玉錦時,微微一笑,“夏夫人,朕借你夫君一用,不介意吧!”

童玉錦連忙行禮,“聖上客氣了,這是夫君的榮幸!”

誠嘉帝會意一笑,滿面春風的離開了秦王府。幾位老王爺看着屁股隻靠了靠凳子就又離開的誠嘉帝,覺得離這個侄子越來越遠了,果然是隔了一代呀,都不親了。

随着誠嘉帝離開,晉王等人也相繼離開,秦王親自把他們送到了門口,晉王上馬車之前對秦王說道,“老四,給老九寫信了嗎?”

秦王愣了一下,笑笑道,“正準備寫!”

晉王意味深長的說道,“都是兄弟,要相互幫襯一把,是不是?”

秦王一本正徑的回道:“二哥說得對!”

看着敷衍自己的老四,晉王氣呼呼的揮了一下手:“别送了,回去吧!”

“二哥走好!”

三王爺走到秦王跟前,“老四,你可真會生兒子,不錯,不錯!”說完咂了咂嘴轉身走了。其他幾個跟着笑笑拱了拱手也都走了。

秦王眼眯起,看着幾輛馬車消失在自己跟前,面色微冷,暗嗤一聲,“我的兒子當然不錯!”說完,端着身子回到府内。

開公府

夏琰一直到月上中天才回到家裏,回到家裏時,童玉錦已經洗漱好,夏琰習慣性的問一句,“孩子們呢?”

“已經睡了!”童玉錦問道,“怎麽這麽晚?”

“和皇上聊了幾句。”

“哦,那趕緊洗洗漱漱睡吧!”

“嗯!”

夏琰坐在床邊并沒有馬上去洗漱,而是發了一會兒呆後才去。

童玉錦扁了一下嘴,伴着大老虎的滋味不好過吧,說完,揮了揮蚊賬,放下簾鈎準備睡了。

廂房外,夏小同坐在小凳子上唉聲歎聲,美珍不耐煩的小聲呵道,“你幹什麽呢,候爺夫人,小公子小小姐都睡了,小心吵醒他們。”

夏小同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說道:“我的心事你還不知道嗎?”

美珍瞅了他一眼,明知故問:“我知道什麽呀!”

夏小同見美珍裝傻,直接問道:“我們什麽時候成親?”

美珍臉紅了一下:“你急什麽,不說跟你說了嗎,等小公子和小小姐大一點。”

夏小同說道:“你帶兩個頂事的丫頭不就行了?”

“頂事丫頭是要帶,可跟我們成親沒關系。”

“怎麽沒關系?”

“你急什麽?”

夏小同急得從凳子上站起來,急吼吼的說道:“當然急了,我們要是再不成親,我們的孩子怎麽服伺小公子和小小姐?”

“啊……”美珍愣住了,“你……你都想這麽遠了?”

“當然,你以爲呢?”

美珍臉紅了一下,“我還以爲你猴急呢?”

夏小同賊賊一笑:“當然也猴急!”

美珍被夏小同調贶的不好意思了,嬌嗔道:“去你的,沒個正經!”

“我說正經的,我想了想,小公子和小小姐已經四歲了,夫人好像沒有懷孕的迹像,要不趁夫人沒生第二胎之前,把親成了?”

美珍想了想,覺得夏小同說得有道理,“好像是這麽個理。”

夏小同連忙說道:“那我讓于先生幫我提了?”

美珍害羞的低聲回道:“随你!”

夏小同沒發現美珍害羞,連忙叫道:“怎麽能随我呢,當然要你同意啦!”

“呆瓜——”

“我怎麽就成呆……随……哦……哦,我還真笨,女人不反對,就是同意了,太好了!”夏小同終于聽懂美珍的話了,高興的低聲叫了一聲。

美珍跺腳,伸手就拍打夏小同,“做什麽,小心吵醒候爺,有你好看的。”

“對,對,不能影響爺和夫人休息!”美珍你真好!”

“好什麽!”聽到小同誇自己,美珍害羞的小聲說道。

“反正就是好!”夏小同說完,傻兮兮的看着美珍,美珍伸手就推了他腦袋,“别犯這死樣!”

“嘿嘿……”

正院右邊小廚房裏還有一對,春燕正在準備明天早上的面食,在和面發酵,幾個婆子和丫頭幫她一起和好,見夏将軍站在門外等着,個個朝春燕笑笑,“春燕,剩下一點事就麻煩你了,我們就退了!”

春燕手裏的活沒停:“行,反正就是一些掃尾的事了!”

婆子和丫頭都退了出來,小溪不想出來,瞄了一眼門外,氣得不想給他們方便,她真搞不清,怎麽爺身邊的人都喜歡找外來的,夏小同找了夫人的丫頭,開侍衛找了才來幾天的春燕,好男人怎麽都被他們挑了,真是氣人。

面點婆子黃媽媽見小溪沒眼色,想了想回頭說道,“小溪呀,昨天見你的汗衫做的挺好,我想跟你學下,到你屋裏坐坐!”

小溪撅嘴不情願的說道,“今天這麽晚了,明天再說。”

黃媽媽撇嘴說道:“那你還不把候爺和夫人的熱水送過去,等下候爺起來沒得喝,看你怎麽辦?”

“知道了!”小溪不情不願的拎着熱水壺離開了小廚房。

紅茶見小溪出來,對綠柳說道,“小溪姐又要氣得瘦二兩肉。”

“就是!”綠柳笑笑,“還是小河好,做什麽都不吭聲。”

紅茶剛想再說什麽,見小溪瞪向她們,趕緊閉嘴了,拉着綠柳就說,“今天可以早睡了,趕緊回去睡吧!”

“走吧!”

小溪見她們好像嘀咕自己,氣得跺了一下腳,“小蹄子,别讓我抓到。”

夏小開見丫頭婆子終于走了,手扶着佩刀進了小廚房。

春燕驚訝的問道,“你怎麽來了?”

夏小開心想,我都在外面站了半天,這女人竟然沒有看到我,可真是……闆着臉坐到小桌邊,把佩刀橫放在桌子上,說道,“我餓了!”

春燕擦了一把手,“我給你下碗面條,又快又頂飽!”

“嗯!”

春燕手腳麻利的燒水,下面條,做湯頭,竈下竈下的忙,汗都出來了。

等春燕把面端到夏小開面前時,已經累得有點發暈了,她放下碗就準備轉身。

“慢着!”

春燕被叫聲停住了腳,“怎麽,不合意?”

“過來點——”夏小同說這話有點别扭。

春燕沒有看到别扭的男人,隻看到威嚴的讓人有些怕的夏小開,小心的走到他身邊,春燕的個頭不高,跟童玉錦有的一拼,站在夏小開身邊,就比端坐着的夏小開高沒多少。

隻見夏小開掏出帕子給春燕擦了擦汗,擦得很認真,春燕一直嫌他是個武夫,沒想到跟她一樣沒話的武夫倒是體貼之人,内心很是小小的感動了一下。

夏小開給春燕擦完之後,随手把帕子塞到了懷裏,春燕連忙說道,“給我吧!”

夏小開不明所以的看向春燕:“……”

“我幫你洗洗!”春燕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夏小開又掏出了帕子遞給春燕。

這一對不愛說話交流的男女通過别樣的方式傳達了内心的情義,跟廂房時喜歡逗嘴的那一對一點也不樣,也許這就是各花入各眼吧。

七八月份,又到了夏季收賦時節,大陳朝各路、州府、縣郡的稅賦通過各種方式迅速進了地方衙門,再由地方衙門運到上一級,一級一級由下至上直至達國庫。

今年的年份依舊不錯,雖然春天幹旱,但關鍵時刻還是有雨水,對收成稅賦來說不能說沒有影響,但是影響并不大,人們跟往年一樣收着莊稼交着稅賦。

在交稅賦的過程中,當然有地方官員貪污,他們表面文章做得花團錦簇,但是内裏卻如一團爛草,有幾路已經在辦了,那麽夏琰十路當中有嗎?

當然有,但是夏琰的十路幾乎都長一季,隻有淮河流域長即淮東、淮西都長兩季,北十路的稅賦基本來自這淮字及淮字南面二路,四路稅賦占了近七層的稅賦,可見這四路的出産有多豐饒,可是淮東府的東州府雖然比往年有所增加,但這增加相對于大陳朝其他地方的增加簡直不足一提。

開國公府夏琰書房

于文庭拿着東州府的賦稅單子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準備進夏琰的書房,門口夏小同攔住了他,“先生吃過早餐了?”

于文庭見夏小同這麽熱情,皺着眉頭不知覺的笑了一下,“無事獻殷勤,非……”

夏小同扁嘴:“先生,不要說得那麽難聽嘛!”

“那你還不有事說事,有屁就放屁?”于文庭笑道。

夏小同委屈的叫道:“先生,你就不能說兩句好聽的!”

于文庭揚了揚手中的單子,“高興不起來!”

“哦,原來是公務心情不好!”

于文庭問道:“那以你以爲什麽?”

“嘿嘿,沒什麽!”

于文庭腦門一皺:“你這分明有什麽,我這幾天忙得昏天黑地,趕緊告訴我,什麽事?”

夏小同隻笑不說,“……”

于文庭作勢要進去:“不說我可進去了!”

夏小同想着有求于人,隻好開口說道,“我聽說八郎又找你女兒,兩人好像又打了一架。”

于文庭愣了下,然後無奈的說道:“我家芝兒可沒學過什麽拳術招數,怎麽敢跟八郎打架?”

夏小同笑笑:“那小的就不知道了,你回家問你女兒。”

“行了,我知道了,你有什麽要我幫忙的,說吧……”

夏小同趕緊拍馬屁:“還是先生聰明,知道我有事請你幫忙。”

“就你,我還不知道,趕緊說吧!”

“是,先生,你知道的,我今年都二十六了!”夏小同苦巴巴的說道。

“都這麽大了?”

“是啊,先生,你也覺得大了吧!”

于文庭故意問道:“嗯,大了怎麽啦?”

“先生——”

于文庭笑罵道:“有屁快放,不放我可進去了!”

“好,好,先生,我想成親了!”

于文庭笑道:“成親好啊,跟……哦,我知道了,夫人身邊的丫頭是不是?”

“先生聰明!”

“我跟爺說一下,你想什麽時候成?”

“當然越快越好!”

于文庭想了一下,“可能要等等!”

“怎麽啦?”

于文庭再次揚了手中的單子,“得處理完這件事!”

“什麽事?”

于文庭問道:“淮東稅賦的事”

夏小同生氣的說道:“抓起幾個,殺幾個,看他們敢不敢?”

“沒那麽簡單!”

夏小同叫道:“怎麽就不行了?”

于文庭無奈的說道:“雖說爺有人事任免權,但這是針對突發事件而言,平時人事任用都是吏部和聖上說了算,淮東幾路上雖換了官員,可并不全是爺的人。”

成親要退後,夏小同心情不好,撇嘴說道:“官場就是複雜!”

于文庭解釋:“這不是複雜,這是相互牽制,防止一人獨大!”

夏小同無奈的說道:“哦,那先生幫我跟爺先報備一下吧,看看什麽時候同意我跟美珍成親?”

“知道了!”

夏小同沒精打彩的幫于先生打了簾子,讓他進去子。

京城某胡同于文庭的家

于夫人正在家時盤着這個月的開銷,見女兒從外面進來,唬了一眼,“又到什麽地方亂晃了?”

于愛芝笑眯眯的回道:“沒有,外面有賣針頭線腦,我買了些回來!”

于氏說道:“不是對你說過了,不要随意出去,你爹說候爺在京城有政敵,小心被人利用了!”

“知道了!”于愛芝沒精打彩的坐到于氏身邊,“娘,你算什麽?”

“我算算家用!”

于愛芝說道:“爹不是說銀子夠用嘛,你還算什麽?”

于氏說道:“你懂什麽,京城裏什麽東西都貴,一不小心就超支了,再多的金山銀山也經不過折騰,不節省着過,怎麽行?”

于愛芝歎道:“也是,就我手中這點針頭線腦都要二兩銀了,要是在淮東小鎮上,二兩銀子夠我用一個月的了。”

“知道你還亂用,把銀子用在該用的地方。”

于愛芝說道:“知道了,可是弟弟們都去書院了,就我在家,多無聊!”

于氏放下手中的賬薄說道:“我跟你爹說了,準備把你放在夫人身邊學兩年規矩,然後找個婆家嫁了。”

“娘,我都十五了,現在學規矩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也得學學,要不然怎麽嫁人!”

“哦,那什麽時候去?”

于氏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女兒,“可你跟夏八公子見面就掐,這如何是好?”

于愛芝不服氣的回道:“母親,可不是我找他掐的,他自己跑到我們家欺負我們,我總不能束手待斃吧!”

于氏生氣的說道:“亂說什麽,人家是貴公子,就是橫了點,你也不該較真。”

“貴公子怎麽了,找我的茬,我就打!”

“你要是再這樣,我不敢送你到夫人跟前!”

“娘,那就不送吧,省得我見到那個王八生氣!”

“你……”

于氏氣得牙癢,三個兒子沒要她操過心,這下到好,一個女兒倒是讓她操上心了。

開國公府夏琰書房

于文庭問道,“爺,怎麽辦?”

夏琰反問:“馬上都八月份了,稅賦還沒有收齊?”

于文庭回道:“是爺,要不要派人過去看看,是怎麽回事?”

夏琰口氣嚴厲:“一直說收成不好,沒有稅賦,今年卻說沒收成不好,倒是換了一種說辭。”

于文庭說道:“爺,這樣拖拖也就不了了之了!”

夏琰點了點頭,“淮東是你的家鄉,就你去看看!”

“是,爺!”

“還是讓丁小十帶着衛隊跟你去!”

“是”于文庭站起來,“那我這就回去準備準備,明天就出發!”

“嗯”

于文庭走到房門口又停了腳步,轉頭欲言又止。

“先生有什麽話請講!”

于文庭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想讓小女跟在夫人身邊學兩年規矩,不知……”

夏琰擡眉,“你确定?”

于文庭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在京城除了候爺……”

夏琰笑笑,“我聽小同說了,八郎和令媛打過幾次了,小錦是什麽樣的人,先生會不知道?還不把你女兒帶上天去。”

“也是,文庭冒失了!”

夏琰笑笑:“這樣吧,京城的人脈圈子,我讓我的庶長姐先帶着你夫人走動起來,至于教養規矩,我拔個嬷嬷給你!”

于文庭拱手說道:“還是候爺想得周到。”

夏琰說道:“安心做事即可!”

“是,候爺!”

于文庭回到家裏,讓于氏收拾行李,于氏問道,“這次去的地方多遠?”她已經适應了經常要出差的夫君。

“回淮東,沒有一兩個月,怕是回不來。”

于氏回道:“回老家,要不我跟你一起回?”

于文庭搖了搖頭,“我去辦事東州府辦事,不是回家,有可能路過家都不回。”

于氏問道:“什麽事這麽嚴肅,連家都回不了?”

于文庭歎氣:“有些麻煩!”

“唉,你們男人的事我也問不了,萬事小心!”

“嗯,知道了!”

于氏問道:“那芝兒的事……”

于文庭回道:“我跟候爺提了,候爺說不合适。”

“……”

于文庭說道:“别驚訝,也别多想,我事後想想确實不合适。”

于氏問道:“爲何?”

于文庭笑道:“你女兒會打架,夫人比芝兒更會打,讓芝兒跟着夫人豈不是上天了?”

“啊,夫……人……會……”

于文庭說道:“夫人是平民出身”

“怪不得——”

于文庭歎道:“别亂想了,我們這個夫人可名門閨秀更厲害,等我回來有空跟你講講!”

“哦”

于文庭再次說道:“過幾天,候爺會派人送一個教養嬷嬷過來,還讓他的庶長姐帶着你見見京城的世面。”

“好相處嗎?”

“這……”于文庭仔細的想了想說道,“候爺不說,我都不知道開國公府有什麽庶長女!”

“那……”

“别擔心,候爺做事周全,不會随意,你照着做就是!”

“好”

于文庭走後,夏琰派人去了庶長姐的宅第,派去的嬷嬷是夏琰未婚前的掌事嬷嬷——楊嬷嬷,當她到了呂宅後,發現門庭清冷,門口青苔斑斑,不知覺的皺了皺眉,想了想,大娘子好像還是端午節回的開公國府,她似乎都想不起大娘子的音容了,實在是這個庶長女的存在感太低了,總是拘緊的坐在哪裏不言不語,不過爲人處事還行,讓人挑不出錯,候爺年紀小沒了娘時,她出嫁的前兩年倒是給候爺做過幾次衣裳還準備過夜宵,候爺大概是記着這些好吧,想着提攜一把吧。

見門口一直沒有小厮,沒辦法,讓丫頭敲門。

丫頭拿起門環敲了很久,才有人過來開門,開門的人大家都認識,是大娘子身邊的貼身丫頭秋蓮,秋蓮一臉苦菜式。

楊嬷嬷有些不解的問道:“怎麽啦,秋蓮?”

秋蓮擠出笑容:“沒什麽?”

“沒什麽?”楊嬷嬷不相信。

“是啊”秋蓮岔開話題:“楊嬷嬷,不是聽說你回家養老了嗎?”

楊嬷嬷笑道:“我的房子就在開公府後街,候爺有個事叫一聲就到了!”

“還是嬷嬷好,還被候爺惦記着。”

楊嬷嬷說道:“候爺也沒忘記你們!”

“是,是……”秋蓮苦兮兮笑道,“嬷嬷請進來!”

楊嬷嬷一肚子疑惑的進了院子,這院子是大姨娘的私有财産,當年姑爺是個進京趕考的舉人,沒銀子在京置辦房子,大姨娘就把自己的私宅給了女兒做他們的婚房,看起來,院子收拾的挺幹淨,可她總覺得少了什麽似的,不動聲色的問道,“大娘呢?”

秋蓮回道:“昨天晚上吹了點風,有點頭暈。”

“大夏天的,吹點風怕什麽?”楊嬷嬷說道。

秋蓮笑笑,“生過孩子的女人身體總是弱的,經不得風!”

楊嬷嬷笑笑:“也是,小公子年紀跟夫人的孩子差不多大,也四歲了,怎麽不聽見玩鬧的聲音?”

秋蓮頓了一下回道:“被姑爺帶出去玩了!”

“那到是不巧,候爺讓我帶了些吃的、穿的給孩子!”

秋蓮看了一眼老嬷嬷,隻見老嬷嬷身上穿着緞面襦裙,染着靛藍色,圓團的花錦樣子一副富貴模樣,根本看不出像個下人,倒是那家當家主母的樣子,見此,眼裏隐隐有眼淚,強忍着笑意問道,“嬷嬷今天來是……”

“候爺記得大娘,想讓大娘多回家走動走動。”

楊嬷嬷以爲會看到秋蓮驚喜的神情,結果秋蓮什麽臉色都沒有,心下不免有些生氣,面上還是安慰說道:“以前候爺又忙又沒娶妻,等娶了妻,又忙着生孩子,沒時間問候一聲大娘,還請大娘不要介意。”

秋蓮搖了搖頭,“我們大娘是個庶女,怎麽會…”她看了一眼楊嬷嬷沒有說下去,伸了一下手,“嬷嬷請進”

楊嬷嬷跟秋蓮走到内室,隻見大娘的長女寶琳坐在床邊伺候着。

楊嬷嬷關心的問道:“大娘,身體怎麽樣了?”

夏淑瑩有些驚訝:“嬷嬷你老怎麽有空來了?”

“這不,候爺惦記着你,讓我過來看看你。”楊嬷嬷邊說邊讓後面跟着的丫頭把禮物拿了出來,四個套盒,裏面裝着上等的面料、點心。

夏淑瑩看到如此精緻的東西跟秋蓮一樣并沒有表現出喜悅之色,隻是客氣的說道,“讓候爺惦記了,等過幾天身子爽利了,我親自給候爺道個謝!”

楊嬷嬷暗暗皺起了眉頭,感覺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了,隻好客氣的說道,“那行,等你身子爽利了,到府裏走動走動,不要一定到晚窩在家裏。”

夏淑瑩費力的笑笑:“是,嬷嬷,秋蓮給楊嬷嬷上點茶水點心。”

“是,夫人!”

“不用了,不用了,我馬上就回去了!”楊嬷嬷一邊說話,一邊忽然明白了,這個空蕩冷清,從大門走到内屋,除了這三個人,竟沒遇到其他任何小厮等人,而且幾乎沒有家什麽,竟是一座空房子,心下突然驚了一下,坐不住了,連忙站起來抿了一下嘴,從袖袋裏掏出兩個五兩的銀子,“來得匆忙,也沒買什麽東西,這點小碎銀子權當給大娘添隻雞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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