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童玉錦費力的睜了睜眼,“才幾點,就要去!”
夏琰聽到了一個不同于自己叫時辰的詞,垂着眼,低聲說道:“如果困就再睡一會兒!”
“要不要給你父母請安?”童玉錦腦子總算清醒一點了,還知道有事。
“恩,并不需要天天都去,逢一、五、十去請安就好,但你是新嫁娘,這一個月需要天天請安,今天你稍稍晚一點也可以!”
“哦,那我盡量早點吧!”童玉錦說着說着又閉上了眼,好像又要睡着的樣子。
夏小同說夏琰要上朝,其實嚴格意義來說,今天并不是上朝,而是進皇宮參與議事。
真正的上朝,并不需要天天都去,雖然每個朝代都會有所不同,但基本上都是五天或是十天一次,我們取最常見的時間,那就是一般朝官需要五天上一次朝,雖然不用天天都上早朝,但是一些身居要職的官員,幾乎每天都要見皇上,一起商談國事。
夏琰也是要員之一,雖不能說天天去見吧,但是隔三差五是少不了的。今天是新婚的第三天,按道理又不是上朝,夏琰可以請假說自己帶小妻子回門不就得了,他沒有,對于收禮金一事所帶來的各種事情,他還要去面對、處理!其次說一說上朝的時辰,按開國府到皇宮的距離,小候爺三更天就應當起床出發了,因爲真正的上朝點卯時間爲五更天,五更天,相當于清晨的五點到七點,五點就要點卯,夏琰現在才去,怎麽可能!所以說權貴也不是那麽好做呀,别人還在夢鄉中,這些大官們已經起床出發去皇宮了,夏天還罷了,大冬天的,那滋味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一句話,本寶寶苦啊!
再說上朝的人員,雖不能說非要達到什麽品級,可也不是什麽人都有資格去的,一般上朝的話,對于大陳朝(宋)來說,令、仆、丞、郎是都要上朝的,三省六部尚書都是一品和二品大員,六部侍郎是三品,但六部給事中隻是六、七品卻也有資格上朝,都察院的禦史也能上朝,都察院禦史一般也隻是六、七品小官而已,可他們是言官。地方官的話,隻四品以上才有資格上朝,比如知府等,全國四品以上大員其實很少,可能全國都不超過百十人,而且能天天上朝的隻有京官,每天早朝的官員大約也就是三四十人而已。哈哈,扯遠了!
夏琰看着懶洋洋的童玉錦搖了搖頭,心想應當知道今天回門吧,轉身準備出卧室的房門,想了想,又轉過身來,坐到床沿邊上。
童玉錦感到夏琰坐又坐到了床上,睜開眼,“怎麽啦?”
“你……想不想當家?”夏琰突然問道。
“我幹嘛要當家?”童玉錦連忙回道。
夏琰看向童玉錦,“爲何不想當?”在夏琰心目中,豪門大族裏的女人誰不想當家,當家意味着在家族中擁有絕對的權威,自己的小妻子不想當家,是不是擔心自己沒能力擔當?
童玉錦瞄了一眼夏琰:“我年紀輕輕,剛和你結婚,還沒享受二人世界,幹嘛吃飽了撐着沒事幹!”
“吃飽撐着沒事幹?”夏琰沒有想到,自己的小妻子竟是這樣的想的,合着别人夢寐以求的當家主母,在她心中就是吃飽了撐着?
童玉錦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才十七,我不要成爲黃臉婆,你不要讓我當家,我沒興趣!”
“你哪來這麽多歪理?”夏琰撫額。
“是正道,不是歪理,是不是想讓我操持家務變成黃臉婆,然後再找個年輕漂亮的?”童玉錦知道夏琰不是這個意思,可她非摟歪了說不可,一方面自己确實不想當家,陷入到可能的宅鬥之中,另一方面,她對開國公府還什麽都不了解,兩眼一抹黑當什麽當,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裏推嗎,即便将來有可能會做當家主母,她也要等到水到渠成時再去當,而不是現在的冒冒失失、不知深淺。
“籲……還越說越來勁了!”夏琰伸手摸了摸童玉錦的頭,無奈的搖着頭。
“親愛的夫君大人,我不想當!”童玉錦撒嬌了,抱着夏琰的手臂搖了搖,漂亮的丹鳳眼可憐兮兮的看向他。
夏琰無奈的歎了口氣,“行,這事我們以後再說!”
開國公府現在的狀況并不是太好,一方面是因爲自己父親,他不事生産,隻知道花銀子,不時的還要被有心人利用,比如上次賭銀事件,即便沒有童玉錦,最後夏琰也會把那近十萬兩銀搞回來了,可是他不能次次都去處理這種事吧,另一方面,高氏隻是自己的後母,她自己也有三個兒子,他手中的銀子并不敢放出去讓她當家,那他最後鐵定成冤大頭,所以他迫切需要童玉錦幫他當家理事,可是目前看,小妻子并不願意,那還真不能急,那就等等吧!
童玉錦見夏琰松了口,從被窩裏鑽出來,摟着他脖子吧唧親一口,“夫君大人趕緊上朝吧,遲到了,小心皇上他老人家扣你全勤!”
和童玉錦親密生活在一起後,夏琰發現自己能随時随地從她口中聽到新鮮,但想想又合理的詞彙,把天天點卯就做全勤,還真是這個意思,他的小妻子來自哪裏呢?童玉繡知道嗎?我要不要找個機會問問?
夏琰回親了一下小妻子整了整衣服出了房間。
外面丫頭們已經把早餐擺好了,夏琰坐下來用早餐,美好等人在邊上伺候着,美珍到了内室,邊收拾内室,連對童玉錦說道,“夫人,趕緊起來吧,要到國公夫人哪裏請安,還要準備回門的事!”
童玉錦在被窩裏滾了兩圈後叫道,“好吧!”
等童玉錦收拾好出來後夏琰已經走了好一會兒,對于曾經是職業律師的她來說,懶散的時候是懶散,可是一旦把事情當事情做時,那動作、态度是相當端正而又麻利的。
童玉錦的态度一張緊起來,沒用多少時間就出發往開國公夫婦的主院去請安了。
開國公今天一大早沒有去自己書房,端坐在自己院子的正堂裏,有一着沒一着的喝着茶水。
高氏看不過去了,“一大天亮的,你喝這麽多茶水幹什麽?”
“喝個茶水也礙你事?”開國公等得着急,火氣全發在高氏身上。
高氏也氣:“礙着我什麽事了?你不就是等兒媳婦請安等得急了嘛,還藏着掖着!”
“我什麽時候急了?”開國公不承認。
“你不急,是誰有事沒事朝門口看?”
“我看又怎麽啦!”
“日上三竿了,還不來請安!”高氏哼道。
“新媳婦伺候夫君,不熟悉路晚一些也是正常”開國公護上兒媳婦了。
“哎喲喂,可了不得,倒底是你的嫡長媳婦,這就護上了!”
“護什麽護,老四媳婦我不也是這樣!”
“老四媳婦可沒遲過!”
開國公說不過高氏,幹脆不說了。
高氏還想說什麽的時候,外面丫頭通報,“夫人過來請安了!”
童玉錦端端莊莊的走了進來,端端莊莊給開國公夫婦請了安,“父親、母親,媳婦給你們請安了!”
高氏端坐着,見童玉錦半蹲着沒叫起。
開國公不管,笑眯着眼連忙叫道,“罷了,坐吧!”
“謝父親、母親!”
高氏氣乎乎的看了一眼開公國,坐在哪裏不開口,讓場面冷下來。
開國公等童玉錦已經等了一段日子,昨天之前是惘然的等,昨天之後是焦急的等,這下終于見到了,高興的合不攏嘴,剛想開口說鑒畫的事,發現高氏坐在身邊,連忙打住岔開說些客套話,“子淳呢?”
“回父親去上朝了!”童玉錦規規矩矩的回道。
“哦,”開國公有點驚訝,“咦,不是今天回門嗎?”
“回父親,子淳下了朝再去!”
“那要到中午了!”開國公說道。
“是,父親!”
開國公沒話找話:“早餐吃了嗎?”
“回父親吃了,你呢,父親,有沒有吃?”
“我也吃了,也吃了……”聽到童玉錦問自己,開公國高興的跟孩子似的。
“哦——”
高氏看着翁媳兩人打着招呼,你一句,我一句,感覺詭異的很。
開國公無話可問了,突然轉頭對高氏說道,“我想吃千層糕你拿過來!”
高氏看了一眼想支開自己的開國公,轉頭對丫頭叫道,“去拿千層糕!”
“沒見聽嗎,我讓你拿!”
高氏瞄了一眼開國公,坐着沒動。
“你連男人都不伺候了,小心我揍你!”
童玉錦一頭黑線,這老頭當着新媳婦的面不給自己老婆面子,這不是給自己拉仇恨嗎?趕緊起身行禮道,“父親、母親,要是沒什麽事,媳婦先退下了。”
開國公剛剛想說不必,眼珠子轉了一下,連忙說道,“好,好,退下吧!”
童玉錦朝開國公和高氏分别行了一個小禮出了正堂的門,和美珍等丫頭出了開公國夫婦的正院。
正堂内,開國公樂呵呵的坐了一小會,然後站起來快速的出了正堂,高氏問道,“你幹什麽去?”
開國公理也不理快步走了。
高氏氣得捶了一下桌子,想了一下,也跟了出去。
童玉錦和美珍等人剛轉道回聽濤院的走廊,開國公一路小跑的追了過來,“子淳媳婦等一下!”有些胖的開國公大概是疏于鍛煉,氣喘籲籲的快步到了童玉錦跟前。
“子淳媳婦,真想找你呢?”
“找我幹嘛”童玉錦轉身問道。
“我……”開國看周圍都是丫頭,揮了一下手,“你們一邊去!”
美珍和美好等人難得目光、神情統一,都驚訝的看向童玉錦。
童玉錦對開國公說道,“不好吧,父親大人!”
“呵呵,就說幾句話,幾句話……”
童玉錦看着急切切看向自己的俏老頭,估計跟鑒東西有關,想了下對丫頭們說道,“先退到一邊!”
美珍連忙叫道,“夫人,讓人說閑話呢!”
“放屁,在家裏誰敢,我打賣了誰?”開國公瞪眼叫道。
童玉錦吹了一口氣,美珍的話不無道理,現在自己可不是女扮男裝的時候,翁媳兩人單獨相處還真不是事,遂開口說道,“就這樣說吧!”
“啊……”開國公期期艾艾的說不出來。
童玉錦說道:“總得避避嫌吧!”
“哎呀真煩人!”
“說不說,不說我走了!”童玉錦看着跳腳的開公國說道。
開公國無法,不好意思的小聲說道:“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沒什麽大不了,那你說呀?”看着别别扭扭的開國公,童玉錦急了。
開國公見童玉錦要發火,連忙說道:“我……最近又做了幾次,那個……”
“是不是銀子不多?”
“你怎麽知道,子淳媳婦?”
童玉錦無語了,說道:“我上次對你說的話,合着你都忘了?”
“沒忘,我沒做琴了,我做了畫!”開國公回道。
童玉錦哼道:“管你琴棋書畫,是不是都是鑒品?”
“說得也是……”
“那價格肯定高上去,還有是不是你主動找人家的?”童玉錦問道。
“也不算……”開國公不敢看童玉錦。
“是不是在别人面前流露這個意思?”
“大概是……”
“那就更賣不上去了!”童玉錦叫道。
“那現在怎麽辦?”
“涼拌——”
開國公被童玉錦說得一愣一愣的,眨着眼不知說啥了。
童玉錦見開國公沒話了,說道,“我要回院子了”
“哦……”
開國公見童玉錦轉身要走了,連忙叫道,“那下次再有人找我,我找你幫着?”
童玉錦揮了一下手,“行,有空我就去幫你長長眼!”
“太好了,太好了!”開國公高興的叫道。
高氏在走廓後面聽得雲裏霧裏的,兩人好像要一起做什麽事情,好生奇怪。
童玉錦回到院子後,開始收拾回門的東西,美珍對童玉錦說道,“夫人,少準備點,早上夏侍衛說了,候爺的人于先生已經準備好了。”
“哦,我知道了!”
京城皇宮
夏琰等人正站在龍案前,聽着誠嘉帝說道今年的概要,“司天監說今年是個風調雨順的好年景,朕心甚喜,卻也憂愁并重!”
“聖上擔憂的是……?”夏琰問道。
誠嘉帝歎道:“國庫總是得不到豐盈,不知今年會如何?”
夏琰回道:“聖上,臣定加強所轄十路之農耕稼牆之事,讓收成豐産,讓稅賦充盈國庫!”
“好,好,朕就要聽這樣的話!”誠嘉帝高興的誇贊道。
“臣馬上派出人馬督促十路農耕事宜!”
“甚好,兩天後早朝,朕會說此事,子淳就爲其他人樹個榜樣吧!”
“是,聖上!”
京城某胡同
一個中年婦人和仆人一起擔着水從外面進來,見自己相公左手拿了一塊面餅,右手拿了一個竹筒,邊走邊吃,準備去官署辦公務,瞪了一眼,看見他當沒看見。
跟在中年人後面的半大小子手中隻有餅,沒有竹筒,婦人忙叫道,“大娘,你怎麽不把水筒給你弟弟?”
“我給了,是大弟自己給父親的!”屋内的小娘子叫道。
“給他作什麽,隻見天天去公署,不見拿俸祿回來,讓他渴死算了!”婦人生氣的叫道。
中年男人好像沒聽到這話,邊走邊吃,轉過胡同口進了正街。
小娘子見爹走了,說道:“娘,你就别說這氣話了,沒了爹,我們家還不被别人給活吞了!”
“你大弟眼見着快成年了,由他頂着不是一樣!”婦人氣道。
“得了吧,等大弟科舉入闱還不知到什麽時候!”
“這孩子,怎麽就不長進呢”婦人氣道,“都是他那不成氣的爹給惹的!”
小娘子見婦人還在生氣,岔開話:“娘,今天去買些肉吧!”
“爲何要買肉?”
“大弟拿了二兩銀子回來!”
“哪來的?”
“他那些同窗子弟賞得跑路費!”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了,人家一個公子哥随手打賞一下就是二兩,你爹一個從六品都事,半分銀子都拿不回來,還要我做繡活貼銀子,這日子真是沒法活了!”
“娘,要不你勸勸爹,還是到地方上任官吧,還有些油水撈!”
“你以爲我沒勸啊,死活不肯,真是氣死我了!”婦人狠聲說道。
“那怎麽辦,三月過了,又要往爺奶家寄孝敬銀子!”
“真他娘的,讓我死了算了!”
“娘——”
婦人連罵帶訴的聲音傳到了出了門的半大小子耳裏,歎了口氣,拐彎進了大街正道去書院去了。
辰時中,大概現代十點的樣子,夏琰下朝回到開公府,見童玉錦都準備好了,兩人一起回了文南胡同。
童秀莊等人正等在門口,見女兒女婿馬車到了,高興的連忙迎上來。
童玉錦被夏琰雙手半抱着下了馬車,一下馬車就跑到童玉繡跟前,“我回來了!”
童玉繡抿着嘴,笑意滿臉,點了點頭:“嗯”
林夫人笑道,“小錦别擔心,這兩天天天有人過來跟你爹喝茶!”
“哦——”童玉錦明白是誰來安慰童玉繡了,想不到袁思允的心還瞞細的嘛,這樣就好,她的注意力被人吸引了,以後會慢慢适應沒有自己的生活吧。
一行人見過禮之後,進了正廳。
後面的紀管事安排人收了候爺帶過來的回門禮,一切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午餐時間,男女分桌。女人這一桌很快吃完了,吃完後,童玉錦跟林夫人等人到了内院廂房,聊着大婚前後的瑣碎之事,林夫人心細,發現跟過來的丫頭有兩個不是童家這邊的問道,“這兩個丫頭是?”
“子淳房裏的大丫頭!”
“這長得也太好了吧”林夫人有點擔心。
“子淳長得不比她們更好”童玉錦無所謂的回道。
“你這孩子,你明知我的意思……”
童玉錦笑道:“夫人,别擔心,這兩個丫頭從小就在開國公府,要是有什麽,還能等到今天!”
“話雖這樣說,以前是以前,現在不同了,小候爺大婚了,以後通房、妾室、姨娘總是要替補起來的!”林夫人說道。
林夫人說得好像是個男人都要這樣,童玉錦連忙問道:“那山長爲何沒有?”
“你山長以前有過兩個通房,後來年紀大了,山長讓我把他們打發了!”林夫人回道。
“什麽,山長這麽好的男人居然有通房?”童玉錦簡直不敢想象。
“這有什麽奇怪的,你山長的通房是成人禮用的,一直留着,娶了我之後,有人要送,都被他擋了或是轉手贈了!”林夫人一臉笑意,自己的男人可是好男人。
“……”童玉錦嘴巴張成O型。
“驚訝什麽?”林夫人不解。
“難道男人非得有幾個其他女人?”童玉錦叫道。
林夫人回道:“基本上都是,這些還是好男人了,不好的男人還要到外面花天酒地,找妓子,養外室,多得很!”
“夫人,你别吓我呀!”童玉錦拍着心口。
“吓你作什麽,那家不是這麽個情況?”
童玉錦捂臉:“我的個神啊,那夏琰這家夥答應我,隻有我一個女人,這話可不可靠呀?”
“你說什麽?讓候爺隻有你一個?”現在變成林夫人等人張大嘴了。
“是啊,他答應了!”
“這……”林夫人不敢相信。
“夫人,我爹我娘不也沒有!”
“你這孩子——”林夫人搖頭,“像你爹這樣的有幾個?”
“反正有就行了!”童玉錦扁嘴說道,心情不太好。
林夫人說道:“候爺能答應你當然是好事,但你也不能太較真,否則日子……”
“知道,夫人,我又不傻,對吧!”童玉錦不想說這些事,煩。
林夫人感到童玉錦心情不好,說道:“對,小錦是個會過日子的人,是我多濾了!”
“也不是夫人多濾,夫人都是爲了我好,我知道!”
林夫人笑道,“那是自然,國公府的人還和氣嗎?”
“國公府隻有公公一個,人口挺簡單,還算好!”童玉錦回道。
“那你公公的其他兄弟……”林夫人問道。
“我聽夏琰說,老國公去逝前,把他們都趕出去了!”
“原來如此,人口簡單日子也簡單點的!”
“恩,别擔心我,你們呢,過得怎麽樣?”
童玉繡回道:“我們吃了喝,喝了吃,啥事也不做,簡直就是富貴閑人!”
“是嘛,那真是太好了!”
童玉繡說道:“小錦啊,就是覺得用候爺的銀子,心裏有些不安!”
“怕什麽,我上次幫他赢回八、九萬兩呢!”童玉錦說道。
“什麽?”林夫人和童氏同時叫道。
童玉錦驚覺失言:“呵呵,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你這孩子……”
童玉錦嘴上雖這麽說,用夏琰的銀子怕什麽,可是經林夫人這麽一提醒,驚覺這厮怎麽這麽有銀子,難道是貪官?
這裏不得不提到官場上的隐形收入和灰色收入,作爲皇帝跟前炙手可熱的大紅人——夏小候爺,怎麽可能避開這些收入。
一方面是真避不開,别一方面也是他本身需要。
避不開可以理解,就像伍大人的案子中提到的合理收賄一樣,隻要在一個度的範圍内,都是合理的存在,即便是皇上本人知道了,也會當不知道,水至清則無魚嘛!
那這不是貪污收賄嗎?不,不一樣的,這裏作者君舉一個身邊的例子給大家聽一下,N年前,作者君剛從學校畢業,進了一家台資企業,企業裏有兩個部門,一個是研發部,一個是采購部,對于工資,每個地方都有規定,一個正常的員工最高可拿多少都是有限制的,開發部經理做事深得老闆的喜歡,本來采購這種事,研發部隻需要申請讓采購部買好了,但是老闆沒有,他把研發部需要的東西,直接給研發部經理自己去采購了,采購這種事,其中的貓膩大家都懂的,老闆會不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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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府一場大火,燒走了一個廢物,卻帶來了一個怪物。
夏夜,在喪屍堆裏生存數年,最後被信任之人推入喪屍王群中,身體被撕成碎片,浴火重生!
天生廢物?讓你見識什麽才是真正的天才!
容貌醜陋?誰能知道那一臉疤痕之下的絕世容顔!
被人欺負?以牙還牙,不可能!斬草除根才是正道!
右手出,則生,左手出,則死!
今生,必定不再心慈手軟,有誰來犯,必要斬草除根!
且看靈魂早已改變的她,如何在這個世界翻手爲雲覆手爲雨!26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