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内,溫度越來越高,夏琰的中衣已經退去,赤着精壯有力的身體,緊緊的抱着童玉錦從上一路啃到下,啃定情迷意亂,開始還有章法,啃到後來,不知道自己要幹嘛,就是胡亂的這裏親一口,那裏親一口,三十三歲高齡的童玉錦被啃得處處像是着了火似的,難受不止。
童玉錦雖沒有戀愛過,可是在資訊發達的現在社會,沒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肉嗎?更何況她是一名律師,什麽三教九流沒接觸過,爲了辦案,毛片當然也看過一些,所以她對男女之事,還算知道程序,見夏琰隻知道嘴巴親來親去,就是不動真格的,急了,這下搞下去,明天天亮也别想洞房。
可是……可是這種事,自己主動真得好嗎?童玉錦糾結了,在糾結中,她還想到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男人的自尊,如果自己過分熱情,會不會吓到對方呀,這還真是個問題,想到這個問題,她又想到了另一個不得不面對的問題,那就是這兩年,她不準備生孩子,畢竟才十七歲的身體呀,過早的生孩子會損傷身體,沒套套的情況下,她倒是知道在體外那個可以避免懷孕,可是問題是,這家夥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要幹嘛,真是暈死人了。
童玉錦被啃得熱得不行了,突然想起‘壓箱底’這三個字,連忙叫道,“等一下!”
夏琰擡起頭,雙眼迷離的看向童玉錦,聲音暗啞的問道,“怎麽啦?”
“我拿壓箱底的東西!”
“壓箱底?”夏琰愣了一下。
“是!”
“哦,”夏琰大概知道壓箱底是什麽意思,連忙從童玉錦的胸口上起來,讓童玉錦起床。
何謂壓箱底?古代社會新婚夫妻房事教育工具,它是一種瓷器,有的比拳頭還小一些,各種外形都有,但大多數爲水果狀,有蓋,裏面藏一對呈交合狀的男女。一般有女兒的人家都會準備,等到女兒出嫁前,母親把‘壓箱底’取出來,揭開蓋子悄悄告之女兒人倫大道,讓她體會‘夫妻之道’。這種小瓷器有時不隻一套,大部分都會有幾套形成一組,放在女兒出嫁的箱底,用衣服等遮住,不讓别人知道,或是看見,所以才有了‘壓箱底’的叫法。
童玉錦出嫁前一天,童氏也悄悄到她房裏說了些,如果童玉錦是個地道的古人或許會聽得滿面通紅,可是她不是,童氏大概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麽,所以說得也含含糊糊,讓人不明其意,還好她是從千年之後過來的,吃過豬肉,大體過程還是懂的。
童玉錦順手搭了件衣服,下了床,準備從床頭摞着的箱子裏找小瓷人,結果箱子太大,她揭不動蓋子,轉頭叫道,“夏琰你過來!”
“嗯!”
夏琰也順手拿了件衣服包上下了床,“做什麽?”
“把箱蓋打開,手伸到衣服的最下面,掏出裏面的小套瓷!”童玉錦說道。
“哦——”夏琰摸摸索索從箱底掏出了小套瓷,“是不是這個?”
“是,拿到床上!”
“哦!”
這對新婚夫婦把小套瓷拿到床上,兩人盤坐在床上,童玉錦看了一眼外面,天色已經慢慢的暗了下來,估計差不多要到晚餐時間了,對夏琰說道,“你看得懂吧?”
夏琰看了看童玉錦,又看了看小瓷人,紅了紅臉沒說懂,也沒說不懂。
“你沒見過這東西?”童玉錦見夏琰不說話,以爲他沒看過。
夏琰抿了拒嘴還是沒說話。
“真沒見過?”
“偶爾見……見過!”夏琰沒敢說,自己書院抽屜裏既有圖畫又有小瓷人,爲了洞房,自己已經研究一段時間了。
童玉錦偷偷瞄了一眼夏琰,“那你剛才是前戲?”
“前戲?”夏琰問道,“跟唱戲有關?”
童玉錦白了一眼,“看小瓷人!”
“哦!”
童玉錦打開了一個桃形的小瓷,用手按了一下,小瓷蓋子打開了,一對男上女下的小瓷人呈現在他們面前。
童玉錦覺得自己也被這逼真的一對小瓷人搞得臉紅了,用手拍了拍了額頭,吹了口氣,“果然是食色性也!”
夏琰見童玉錦臉紅了,朝她身邊湊了湊,說道,“你……你看明白了!”
“切,這種事還要看嗎?誰不是無師自通!”童玉錦拍了一下靠近的夏琰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你懂!”夏琰問道。
“跟你差不多,需要實踐!”童玉錦哼道。
夏琰看向小瓷人,低低的說道:“那我們照着個小瓷人的樣子做?”
“是啊!”童玉錦看了一眼夏琰,想着他半天都不知道把他那個……呼了一口氣,又找了一個小瓷人,那種比較明顯的拿給夏琰看,“明白了吧!”
“哦……哦……”夏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那個地方,又偷偷瞄了一眼童玉錦那個地方,然後轉頭看向房間其他地方。
童玉錦還以爲房間有什麽動靜,誰知道,夏琰轉頭,紅得滴血的耳根露在自己眼前。
童玉錦偷偷捂了捂嘴,娘呀,可真逗……
童玉錦用胳膊撞了一下夏琰,賊賊的笑道,“馬上就要到晚餐時間了,不如我們吃好飯後再洞房?”
“哦……”夏琰看似不動聲色,穩住了情緒,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跳得厲害,心裏暗暗想到,真得可以洞房了?
夏琰和童玉錦兩人把小瓷人藏到被子裏,兩人迅速的穿戴好,到偏房裏洗漱,童玉錦動作很快,三兩下就搞定了,等好了後,發現夏琰的動作慢慢吞吞的,“咦,怎麽這麽慢,難道要叫丫頭過來伺候?”
“不用!”
“那你……”
“馬上就好!”
童玉錦決沒有想到,夏琰在洗牙洗臉的當兒,發了發呆,腦海中不自然的出現了曾到過的月風場所,雖然自己沒有讓女人近身,但曾偶然撞見過其他人某些畫面,腦海又出現了剛才小瓷人的畫面,又想了想自己腹部最難受的地方,突然就領吾了男女之事!
果然就是無師自通!夏琰的心已經不在洗臉上了,也不在馬上要吃的晚餐上,而是在一個時辰後的夜色中,在他和他的小妻子共度的夜色中。
美珍剛想敲門叫童玉錦,美好搶着先叫道,“候爺,晚餐膳時間到了!”
夏琰剛才偏房出來了,聽見下人叫吃晚餐,對童玉錦說道,“走吧!”
童玉錦點點頭,兩人一起出了卧房。
外面的丫頭們趕緊給夏琰和童玉錦行了禮,然後各就各位,行駛自己的職責。
開國公府晚餐正廳
開國公比往常早到了好一公兒,坐在邊上休息的椅子上,一會兒喝口茶,一會兒朝門外看看。
高氏從廚房進來,居然看到天天要人催才來吃飯的開公國,眉角動了動:“今天倒是早!”
“早什麽,天都快黑了!”開國公心情不好。
高氏斜了一下嘴角,“你也知道天黑?”
開國公問道:“别說我了,兩個臭小子呢?”
高氏搖頭:“不知道,應當快回來了!”
開國公不滿了:“你也不管管,野到這時還沒有回來!”
“你不也一樣——”高氏終于抓到機會說了一句開國公。
“他們怎麽能跟我比!”開國公瞪着眼大叫。
高氏哼道:“知道了,不能跟你比,你是國公,他們什麽也不是!”
“你這又說得什麽氣話,難道他們不是國公的兒子?”
“我懶得理你!”高氏氣得轉身就對丫頭婆子吼道,“還不去門口迎接七郎、八郎!”
京城某家校練場
七郎夏瑞、八郎夏璟和書院的一幫同窗蹴鞠,到天色将晚才結束,結束後,兩兄正在坐驕回家。
有同窗叫道,“夏七、夏八,要不要一起去樓子?”
夏七郎笑道,“不去了”
“幹嘛不去,聽說樓子裏又來了幾個水靈的小娘們,要不要償償鮮?”
“不去了,今天晚上我三哥在家!”夏七郎回道。
“沒勁,你就這麽怕你三哥?”
“你不怕?”
“我又不是你們家人!”
“也是,我走了,你們去玩吧!”
夏七郎和夏八郎兩個坐上開國府的驕子回家了。
他們的同窗見他們走了,歎道,“銀袋子又跑了!”
“就是,沒人付銀子,去了還有啥意思!”
“總是訛他們銀子不好吧!”
“什麽不好,有銀子不花,是傻蛋!”
“可他們三哥畢竟是皇上跟前的紅人,要是過問起來不太好吧!”
“怎麽過問,同窗之間出份子玩樂一下,他好意思嘛!”
“可老是他們出,會不會……”
“誰讓他們傻了,不用白不用!”
“也是!”
“夏小候爺那麽精明厲害的人怎麽會有這麽兩個傻蛋弟弟?”
“誰知道呢!”
“還不是你壞,每次你一流露出看不起他們的樣子,這兩個人爲了争面子,馬上就出銀子了!”
“那是自然,我就是打中了他們的七寸,你看看這銀子用得多爽!”
“哈哈……是爽!”
開國公府
夏七郎和夏八郎兩人緊趕慢趕回到了家裏,回到家裏,夏琰已經在正廳等着了。
高氏見坐在那裏等得不耐煩的夏琰,朝兩個兒子使了使顔色,夏七郎和夏八郎連忙過來見禮,“三哥、三嫂”
“書院這時才散學?”夏琰這句話看似平和,實則威嚴十足,夏七郎和夏八郎吓得縮了縮身子。
不苟言笑,官威厲厲,這才是真正的夏琰,除了與生俱來的俊美外表、後天的曆練,讓他無論從姿勢、目光和說話方式等方面,都讓人産生無比強烈的威嚴感,權勢感。
在夏琰的目光下,夏七郎抖索着回道:“不是!”
“去了哪裏?”
“蹴鞠了!”
“哪家?”
“朱、程他們家!”
夏琰眯了眯眼,“一直和他們一起玩樂?”
“也不是經常,就是有時散學會去……”夏七郎說到後面說不下去了。
夏琰嚴正的盯着七郎、八郎說道,“那幾家都是五寺裏的文散官,最多也就是個六品差不多了,怎麽會和他們一道玩樂?”
七郎和八郎顯然不想回話,鼓了鼓眼睛看向别處。
“難怪不上進,都跟這些混日子的人在一起,能有進步嗎?”夏琰的話已經很重了,整個大廳裏,針聞可落。
高氏情緒複雜,一方面希望這樣有教育兒子,另一方面見夏琰毫不留情的對待自己兒子,又心疼兒子。
七郎和八郎低下了頭,一副不抵抗的樣子耷着頭。
夏琰看向開國公,開國公正想着問童玉錦事情,根本沒看到兒子看向自己。
“父親——”
開國公被叫得回過神來:“啊,你叫我?”
夏琰問道:“父親,七郎和八郎一個十六、一個十八,你有沒有考慮過他們将來的事?”
“将來?”開國公迷迷乎乎。
“……”夏琰看着肯定沒想過的父親頭疼不已。
開國公見兒子眉頭直皺,連忙回道:“哦,哦,想過,想過,封蔭蔽,随便到六部還是五寺裏做個都事之流的小官!”
夏琰無奈的轉頭問向兩個即将成年的小子:“七郎和八郎你們怎麽想的?”
“我們的這樣的能想什麽?”夏七郎嘟囔了一句。
夏琰深吸了一口氣,朝開國公和高氏看了看,沒再說什麽,起身進了餐廳準備晚餐。
金氏看了看門口,剛着急,夏子成急步從外面進來,對夏琰拱手說道“讓三哥久等了!”
夏琰威嚴的沒有回應他,高氏有點不安,連忙笑着問道,“今天怎麽這麽晚?”
“工部今天有些事,回來晚了!”夏子成有些不安的瞄了了下夏子淳解釋道,今天是三郎婚後第一天,他是應當早回來的,但工部真是有事。
“真是,什麽事呀不能等到明天,非得今天呀!”高氏抱怨。
“沒辦法遇到了!”
開國公見娘倆說個不停,煩燥的揮了揮手,“有什麽要說,還不趕緊開飯!”
“是,父親!”
一家人依長幼順序從下,食不言的吃完了這一頓團圓飯。
飯後坐在廂房消食,夏琰闆着臉一直未在說話,童玉錦坐在他邊上,夏琰不說話,她就更沒話說了,低頭摳着自己的手指頭玩着。
開國會急得不得了,幾次看向童玉錦,見她低着頭,就是不看自己,急得屁股坐立不安,無奈之下,看向站在邊上的大丫,可是大丫看見開國公擠眼睛,當作沒看見,把開國公氣得半死,坐在那裏暗暗咬牙,這死丫,千萬别落到我眼裏,哼!
沉默的消食在小個時辰後以開國公氣得甩袖而走人而結束。
第二個出門的,當然是夏琰夫婦,等他們出了正廳門裏,天已經黑下來了,美好和美玉倆人一人拎了一隻燈籠,爲夏琰引路。
夏琰一路都未說話,一直到房間裏,這種情形也沒有改變。
童玉錦悄悄伸了伸舌頭,心想要生氣,你自己生吧,我可不想理你,見他端坐在房間多寶格邊上的太師椅上一動不動,想了想拿了本書,到了廂房榻上去看書。
美好和美玉兩人見童玉錦走了,心生歡喜,等了一會兒,見夏小候爺還是一動不動,自以爲體貼的開了口,“候爺,您擦把臉吧?”
夏琰坐着沒動。
美玉等了會兒,又輕輕柔聲叫道,“候爺,忙了一天了,早點歇歇吧!”
夏琰好像聽到她們說話,回過神來,一看是丫頭,轉頭看了看房間,“夫人呢!”
“小的不知!”美玉自爲小聰明的回道。
“不知?要你何用,退下去!”夏琰嚴厲的來了一句。
“候……”丫頭委屈的看向夏琰。
夏琰嚴厲的掃一說話的丫頭,那氣勢駭得她立刻行禮退了出去。
美好見美玉出去了,她站着沒動,準備等待伺候的機會,剛覺得自己好像有機會的她,被夏琰吼道,“沒聽見嗎?”
“是……是……”美好跟着美玉的腳步出了卧室。
美珍正站在外面入道裏,見兩個丫頭灰溜溜的出去了,偷偷撇撇嘴,暗想,憑你們什麽心思,隻要咱們候爺沒心思,管你們使什麽勁都是白費。
看看廂房的童玉錦,想了想出了廚房,剛才的晚餐,夫人和候爺似乎用得并不多,準備點甜品吧,夫人曾說過,心情不好吃甜品最好,候爺心情不好,吃點甜品總會好吧。
夏琰在卧室内一個人揪了揪眉心,俗話說得好,獨木不成林,夏家光靠他一個人那真是太難了,他并不要求他們有多大能力,但至少不能拖他後腿,可如果再按這種勢頭發展下去,就算管得再嚴,也會有萬一的時候,自己該怎麽辦呢?夏琰頭疼。
美珍做好了酒釀蛋花湯、配了紅糖小鍋盔過來,對童玉錦說道,“夫人,剛才晚餐你們沒吃飽吧,我做了點夜宵,吃好了休息吧!”
“哦——”童玉錦眼睛盯着書沒動。
美珍見她坐着不動,催道,“去叫候爺呀!”
“他心情不好,别打擾他!”
美珍無語,“可這真是他需要你的時候啊!”
“啊……”童玉錦成功的被美珍這句話吸引過來了,看向她眨了一下眼,心想,好像是喲!
“别啊了,趕緊吧!”
“哦——”童玉錦還是有點不想動,夏琰那闆着的臉她不想見,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好可怕。
“去吧,夫人,要不然湯冷了就腥氣了!”
“好,我知道了!”
童玉錦用手拉了拉自己的嘴角,擠了個笑容出來,深吸一口氣進了内卧,走到夏琰的跟前,歪頭看了看他,見他還是一幅闆正的樣子,直起頭,想了想,又歪了歪頭,“夫君大人,要不要吃宵夜?”
夏琰看着小心翼翼叫自己的童玉錦,伸手把她撈到懷裏,抱着就啃上了。
美珍聽了聽裏面的,剛開始有說話聲,後面沒了,想了想,拎着湯罐找到大丫,“我和你分了吧!”
“他們吃什麽?”彭大丫不解。
“我再做呀!”美珍鼓着小嘴說道。
“那給他們吃好了!”
“問題是,這個東西冷了就腥了,就不好吃了,我們吃吧,等下我再做!”
彭大丫撓了一下頭,看了看裏面,“好吧!”
内室裏,夏琰和童玉錦已經到床上了,兩人的衣服也扯得差不多了,前戲工作正在進行。
童玉錦眼看着夏琰就要進入主題,伸手阻止。
“怎麽啦?”夏琰聲音暗啞,帶着濃濃的情欲。
“有點怕!”童玉錦小聲的說道。
“剛才不是比我還能嗎?”夏琰見童玉錦怕了,樂得眉角俱動。
“嘴上功夫誰不會!”童玉錦氣得捶了他一拳。
“别怕,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夏琰伸手拿起捶自己的小粉拳親了親說道。
“我知道,那你等會小心輕點!”童玉錦撅着小嘴說道。
“好,”夏琰說完就要開始直奔主題。
可是沒成功。
童玉錦吐着氣,紅着臉幫着他一起,如果不幫他,最後疼得還是自己。
夏琰在童玉錦的幫助下,終于二人合一。
門外美珍和大丫兩人正在喝湯吃餅,突然卧式室内傳來急促的喘氣聲,接着是童玉錦低低的求饒啜泣聲。
兩個丫頭嘴裏含着餅,意味到什麽了,趕緊朝廂房外面跑去。
窗外,夜闌人靜,萬事萬物仿佛都進入了夢鄉,夜空中的月亮高高的挂在天際,灑下一層淡淡的銀輝,給萬事萬物仿佛披上了一層銀紗。
夜,挾着些許微風,吹過房頂,吹過庭院,吹過這間房屋的房檐,也似乎吹過渾身發熱的夏琰身上,當他和童玉錦兩人終于從雲颠之下平靜下來時,才發現沒有蓋被子,三月深夜中的寒夜讓他們發過汗的身子有了涼意,童玉錦不知不覺鑽進了他的懷裏,小臉貼在夏琰的胸膛前,是饕餮滿足和幸福。
也不知過了多久,童玉錦覺得自己終于歇過氣來,低低的問道,“晚上你生氣了?”
“也不是生氣!”夏琰擁着童玉錦,下額抵在童玉錦的頭頂。
“那爲什麽?”
夏琰歎氣回道:“隻是想,沒有幫手,不要有拖後腿的才好!”
童玉錦問道:“你幾個弟弟品質怎麽樣?”
“比起其他家一些纨绔子弟好一些!”夏琰回道。
“那現在你想怎麽樣?”
“希望他們能有些長進吧,他們好,我做起事來才放心!”夏琰說道。
“你是怕他們被有心人帶壞了?”
“嗯,家人四個男人在外面的事,我都讓單騰管着,大體方向還行,可要是他們自己不上進,誰也幫不了!”
“倒也是!”
一對新婚夫婦,窩在一起,低低說着家長裏短,屬于他們的人生開始了。
窗外,美麗的春夜,可愛的小星星們散落在墨藍的天際,閃爍着動人的光芒,遼闊廣褒的天空下,一切都在靜穆中沉睡着,偶然一聲犬吠,劃破寂靜的夜色,之後又陷入無邊的靜谧。
在春意盎然的夜色中,在淡淡月光之下,那些花花草草,那些藤蔓大樹,露水悄悄的灑落在綠色葉片之,滋味着綠色,诠釋着生命的盎然。
第二天五更天,美珍在門外猶猶豫豫,不知道要不要叫童玉錦起床,真糾結,夏小同來了,問道,“候爺起來了嗎?”
美珍搖了搖頭,“不知道”
夏小同急了,“候爺還要上朝呢!”
“不是說今天三朝回門嗎?”美珍不解的問道。
“是這樣,等候爺下了朝去!”夏小同點頭,來時,于先生已經讓管事準備回門的東西了。
“哦”美珍看了看卧室門,裏面好像有說話聲傳出來。
卧室内
童玉錦還在睡,夏琰卻是已經快要穿戴好了,準備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