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慕煜北從雅間裏出來,阿朔跟兩名黑衣保镖立馬就跟了上來,看得出少爺的臉色依然還是不太好,于是大家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輕易惹怒了他。
慕煜北感覺心情有些怄,剛剛阿朔不是說,女人也追上來了嗎?怎麽那麽久都沒有見她會打一個電話給他?現在都九點多了吧?連翠園那邊也沒有消息,難不成還沒有回家嗎?
慕煜北有些心煩的握緊了拳頭,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才慢慢的松開了拳頭,修長的手指往自己的衣袋伸了去,将手機掏出來一看,才發現自己的手機竟然已經關機了!
心裏怔了一下,連忙開機,隻見裏面顯示了三十多個未接來電,還有很多條短信,顯示的都是同一個号碼,這張是私人卡,存在裏面的手機号也就是那麽一些在乎的人而已,慕煜北幾乎不用看都知道是誰打過來的。
‘慕煜北,你行,不接我電話!’
‘你這個混蛋,竟然敢不接我的電話!’
‘慕煜北,你混蛋!有種你就永遠别開機!否則我練死你!’
……
慕煜北無奈的笑了笑,果然還是那樣的語氣!
想了想,終于還是按捺不住,熟悉的播下了那麽熟悉的号碼,然而,讓他失望的是,那頭的人早已經關機了……
然而這時候,阿朔手裏的行動電話卻響了起來,隻聽到阿朔很利落的摁下了接通鍵,聽着那頭的人說了一下,便挂斷了電話,朝慕煜北走了去。
“少爺,少夫人就在城中的朝花大街的一家小餐館裏喝酒,他們說少夫人喝了很多酒,很有可能已經喝醉了,但是還是不肯離開餐館!少爺,我們現在要不要過去看看?”
終于還是放心不下啊,慕煜北有些傷感的吸了口氣,單負着手一邊往走道裏走了去,一邊将手上的手機塞回衣袋裏,平靜的聲音傳來,“走吧,過去看看。”
喝掉了杯子裏的最後一口酒,雲舒竟然感覺自己的頭腦越發的清醒了,隻不過那種頭疼還是沒有消減半分而已,擱下了手裏的酒杯。摸出錢包,拿了幾張紅太陽出來讓桌角上一放,然後便緩緩的起身離開了,桌子上的菜卻沒有動多少。
有些搖晃晃的走出了餐館的門口,一陣冷風就乍然襲了過來,夾着那細膩而寒冷的雨絲,很是蕭瑟。
盡管是大雨夜的,但是這冷雨夜似乎也沒有讓那些年輕人的熱情消減半分了,走在陰暗而潮濕的街道上,還是随處可以見到一對對的年輕的情侶牽着手,共着一把傘心情愉悅的從眼前走了過去。
朝花大街還是錦陽城城中區算是比較繁華的一條大街,路兩邊是一家又一家高檔的精品店,或者是牌子服裝店,幹淨透明的櫥窗内到處陳列着各種各樣的款式的服裝,首飾精品之類的,一時間之間幾乎也迷失了雲舒那雙清冷的眼睛。
雲舒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往哪裏走了,就是那麽順着街道緩緩的走着,隻覺得心情很是壓抑難受,讓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麽宣洩出來,就也喝了不少,但是腦袋卻是異常的清醒,不過是走路有些晃了而已,霓虹燈不斷的閃爍着,耳畔處是飛掠而過的寒風冷雨。
雲舒不停的走着,走着,清冷的視線掃過了一個又一個精美的櫥窗,然而,當她的視線掠過了身旁的某一個婚紗店,看到了櫥窗裏擺着的那一件雪白的婚紗的時候,終于緩緩的停下了腳步。
徐然側過身子,望着櫥窗裏的那件美麗的婚紗,一動不動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恍惚之間想起來了,他好像老早就想跟她舉行婚禮了,可是,如今……
雲舒自然是不知道,就在她對面的街道上,一臉黑色的轎車正緩緩的停在路邊,慕煜北就坐在車裏,将她的一切反應都盡收眼底了。
“少爺,雨那麽大,我們要不要過去?少夫人好像醉的不輕,連站都站不穩了。”
阿朔倒是有些擔心的望着對面一副失魂落魄的雲舒,隻見她已經靠着櫥窗緩緩的坐了下來了,卻依然還是側着臉,望着那一件婚紗,眼神似乎有些渙散而朦胧。
慕煜北沒有說話,但是從他那微皺的眉宇間,依稀能看得到他隐藏着的擔心,但是他必須要按捺住,因爲,他想知道他在她的心裏到底有多重要,他也會不安,也會害怕,碰上她,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就越發的明顯了。
雲舒到底是沒有停留多久,大雨夜的,很冷,盡管剛剛喝了不少的酒下去,但是依然還是抵禦不了這種寒冷,吸了口氣,朝街道邊走了去,忽然一陣強烈的嘔吐感襲來,她終于忍不住往一旁的垃圾桶沖了去,不顧一切的狂吐了起來,幾乎将剛才吃下去的東西都盡數的吐了出來,一張小臉也變得越發的蒼白了起來。
慕煜北終于按捺不住了,推開了車門,正要下車想走過去,卻看見她從衣袋裏掏出紙巾,擦了擦嘴,然後便攔下了一輛計程車,坐了進去。
“少爺,我們要追上去嗎?”
“回翠園吧,開慢一點。”
慕煜北淡淡的開口。
“是,少爺!”
……
而這頭,剛剛上了車的雲舒,卻是一陣頭痛欲裂,昏昏欲睡的樣子,一上了車,就開始靠着車窗閉上了眼睛。
“小姐,你要去哪裏?”
“随便吧,先繞着走一圈再說。”
忽然不太想回去了,可能是害怕看到他那冷漠的背影吧,她也不明白,自己心裏爲什麽就是那麽的難受,隻覺得壓抑,腦袋裏一時浮現出來的,是姚毅那張溫雅而平和的俊臉,一時又是慕煜北那清俊的模樣。
……
明明隻是四十來分鍾的車程,阿朔硬是花掉了一個小時,車子才緩緩的駛進翠園。
“少爺,您回來了!”
慕煜北才剛剛走進了大廳内,久久等在客廳的沙發上的鄭伯連忙迎了上來。
慕煜北點了點頭,沉寂的眸光微微一掃,沒有錯過一邊的餐桌上好像還擺着菜,于是沉聲問道,“舒兒還沒回來嗎?”
鄭伯一聽,心裏頓時一怔,“少夫人還沒有見到人呢,我剛剛還打電話給姚首長那邊了,阿秀夫人說少夫人今天一大早就說要回翠園的啊,可是現在都還沒有見到她人!”
聞言,慕煜北那漆黑的眼神頓時就沉了下去了。
而這時候,阿朔也從外面走了進來了。
“少爺,少夫人正往家裏趕回來了!”
阿朔的話一落,鄭伯頓時就松了口氣,慕煜北那陰沉的臉色似乎也舒緩了不少。
“你回去吧,今晚的事情不要讓她知道。”
慕煜北吩咐了一句,然後便大步的上了樓,而這時候似乎也聽到外面車子停下來的聲音。
慕煜北的身影才剛剛消失在樓梯口,外面便傳來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鄭伯跟阿朔一起轉過頭朝門邊望了去,便見到雲舒一路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一身皺巴巴的衣服,盤起來的秀發也很是淩亂不堪。
“少夫人!您回來了!”
鄭伯正想走過去扶,頓時隻聞到一股濃郁的酒氣撲鼻而來。
“慕煜北人呢?”
“少夫人,少爺就在樓上,您的衣服都濕了,快點上去洗澡換身衣服吧,當心感冒着涼了,我立馬就去廚房給您……”
還沒等鄭伯把話說話,雲舒已經提着步子往樓上走了去,步伐很是淩亂,連站都站不穩了,想來定是喝了不少的酒了!
而,房間裏,慕煜北才剛剛倒了一杯水坐了下來,忽然就聽到一聲撞門聲,擡頭一看,隻見女人正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又是一聲大力的關門聲。
“爲什麽關機?”
很是平靜的聲音,雲舒一邊開口說話的時候,也是一邊吃力的擡着沉重的腳步朝慕煜北走了過來。
慕煜北靜靜的望着她,隻見她那眼神是迷離一片,都對不準焦距了,看了她良久,慕煜北才把自己手上的水遞給了她,雲舒倒是非常不客氣的接了過來,咕噜的幾下喝了兩口,然而慕煜北卻已經從沙發裏站了起來,朝卧室裏走了去,看都沒有再看她一眼。
雲舒正喝着水,看着他又是這樣漫不經心的轉身,頓時心裏又是一陣害怕不安,連忙就将手裏的杯子往矮桌上一放,然後又朝卧室走了去。
卧室裏,慕煜北正站在窗邊,将衣袋裏的東西掏了出來,約莫着是正打算洗澡吧。
“你在生我的……嗝!氣是不是?”
“站住!把話說清楚!”
雲舒站在門邊神智很是迷離的望着站在床邊的男人,腦袋昏沉沉的,總感覺男人的身影一直都在晃動着。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雲舒解釋道,看着他那冷漠的背影,她心裏也是越發的煩躁,是一種很莫名而揪緊得幾乎要窒息的煩躁與不安!
慕煜北背對着她,聽到她的解釋,事實上,已經打從心裏相信了她,她也是那種很不屑于解釋的人,她願意跟他解釋,結果已經很明顯了,其實,剛剛看到了她打過來的,那麽一大串的來電顯示跟短信,他在心裏就已經明白了,是他太害怕失去,所以稍微有一些令他不安的因素出現,他就會理智全無,說來,不是他不自信,是因爲他沒有把握他努力了幾個月就真的能抵得上他們之間的十年的感情,十年!不是十天,或者十個月!
而且,這麽幾個月的相處下來,慕煜北發現,她根本就不會圖他什麽!送給她的首飾從來就沒有見她帶過,連那些衣服鞋子也是很少穿的,給她的錢也都沒有花一分,這女人太獨立好強了,這可不是好事,他賺了那麽多錢,她都不花他,那麽他那麽拼命又有什麽用?
見到慕煜北久久沒有說話,雲舒以爲他還是不相信她,便又是跌跌撞撞的朝他走了過來,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他的身邊,素手一伸,一把抓住了他腰間的衣服,冰冷的身軀就靠上了他的後背。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嗝!你不要……生我的氣,我真的……跟他沒有關系了,不信你,你就打電話問……問他!”
雲舒直接将自己的手機遞了過來。
滿是濃郁的酒氣撲鼻而來,讓慕煜北不禁皺起了眉頭。
“你不相信我?”
後面又傳來了女人那有些委屈的聲音!
雲舒輕輕地靠了上去,素手一伸,往他腰間環了去,有些讨好的将那冰涼的小臉往他的後背上貼了去,然而,才剛剛靠近,就感覺到有一股陌生的香水味襲了過來,她向來就是嗅覺很敏捷的,立馬就聞出來這絕對不是屬于他的味道,是女人的香水味!
雲舒頓時腦袋似乎就清醒了一些了,雙眸變得有些清明了起來,乍然放開了環在男人腰間的素手,一把将他拉了過來,讓他面對着自己。
慕煜北看到雲舒這番模樣,心裏頓時浮起了一些詫異,看着她上上下下将自己打量了好幾遍,然後她那依稀帶着迷離的視線便停駐在了他的胸口處,美眸裏先是浮起了一道不可思議的流光,随後便是一陣沉寂的黯然。
怔怔的收回了手,自嘲的笑了笑,有些失落而無力的往床邊坐了下來去……
慕煜北頓時心裏一個收緊,連忙順着她剛剛的停駐的視線望了去,然而,隻見一個很淺淡,很淺淡的口紅印就印在他的胸口處,很不明顯,若是不仔細瞧,根本就是看不出來的,黑眸驟然微縮,乍然響起了晚上在包廂裏的場景!
“是甯馨兒?”
雲舒擡着清淡而朦胧的眼睛淡淡的望着他,語氣很是平淡。
一聽雲舒這話,慕煜北那張俊臉頓時就沉下來了,黑眸裏頓時溢出了一道冷冽的幽光,漠然的望着她,心裏因爲她的話異常的感覺到懊惱而憤怒!
“在你的眼裏,我就是那樣的人?舒兒,你有沒有問過你自己,我在你心裏到底占據什麽樣的位置?”
慕煜北淡淡的吸了口氣,努力地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但是隻有他自己心裏明白,其實他當時都快氣瘋了,這女人到現在還是不肯信任他!現在還聽着她那淡漠的語氣,他就感覺到異常的難受!
“是不是不管我怎麽做,在你的心裏我就永遠比不上他喬宇陽?你隻知道要我相信你?而你又相信過我嗎?我已經不止第一次跟你說我跟甯馨兒沒有任何的關系,你還要我說多少次?今晚是陪省廳的領導的吃飯,剛好甯馨兒也在,黑暗中無意的撞了一下,這樣的解釋你滿意嗎?”
“是你自己先不相信我的!你就那樣負氣離去,任我怎麽喊你你都沒有停下腳步,打電話也沒有接!占據着什麽樣的位置,難道你自己還不明白嗎!”
雲舒也有些惱火了,‘嗖’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頓時腦袋裏又是一陣疼的,有些吃力的,搖搖晃晃的站到慕煜北的跟前,“你已經不止第一次這樣了,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
“算了,我不想跟你吵。”
慕煜北冷淡的本了雲舒一眼,然後轉身朝衣櫃走了去,約莫着是想找衣服洗澡吧。
說來真的是挺怄氣的,自己那麽沒日沒夜的工作,硬是用兩天的時間将一周的事情都安排好,爲的就是能早點回來,陪着她,倒沒有想到着你女人會讓他看到那麽傷人的一幕。
他不是聖人,也會妒忌也會恨的,但是他還不想因爲這點小事情而跟她大動幹戈,因爲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他還是得往下扛着。
“站住!”
慕煜北才剛剛走了一步,便被雲舒攔住了,對不準焦距的眸子淡淡的望着他,精緻的小臉上已經染上了一層淺淡的寒霜。
“你想幹什麽?”
望着雲舒那張陰寒的小臉,慕煜北眯起了那深邃的眸子,不冷不熱的望着她。
“幹什麽?你不想知道你在我心裏占據什麽樣的位置嗎?你很快就會知道答案了!”
雲舒話一落,素手一伸,一手拉住他胸前的衣襟,直接往床上推了去,一陣濃郁的酒氣襲了過來,慕煜北甚至還反應不過來,就已經被女人狠狠的摁在了床上了,而且那動作幾乎就是直接把慕煜北讓大床中央甩了去,慕煜北從來都不知道這女人原來力氣這麽大!
“舒兒!你!”
慕煜北有些目瞪口呆的望着雲舒的動作,隻見他那雙眸子裏已經是迷蒙一片了,明顯就是喝醉的樣子,看來還是醉的不清了!隻有在喝醉的狀态下她才會敢這麽大膽。
慕煜北甚至還反應過來,頃刻之間,雲舒便已經壓了上來了,柔軟的身軀帶着幾分沒有退卻下去的寒意,若有如無的清淡的特殊的清香緩緩的從鼻尖下流淌而過,頓時這卧室裏彌漫了幾分暧昧的氣息了。
慕煜北感覺自己的下巴被一隻冰涼的指尖高高的挑了起來,柔軟的紅唇随之也欺了上來,濃郁的酒氣讓慕煜北有些不舒服,所以他不自覺的扭動了一下身子,掙紮了起來,正想爬起來,然而隻見一道銀色的光芒從眼前一閃而過,他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隻感覺到自己的左手腕上傳來了一陣冰涼的觸感,隻聽見‘咔嚓’的一聲響,頃刻之間,他感覺自己的左手已經動彈不得了,下意識的轉過頭朝自己的左手腕了去,隻見自己那左手腕上已經明晃晃的拷上了手铐,手铐的另一邊就鎖在床邊的支撐着床幔的小銅柱上。
她想幹什麽?她要強了他!
這個認知從腦袋裏傳來,慕煜北簡直不敢相信,用力的掙紮了一下,隻感覺手腕處傳來了一陣疼痛,然而那手铐卻依然還是铐得緊緊的!
雲舒爬坐了起來,有些神志不清的睜着眼睛瞥了他一下,“這下動不了了!”
說着,那素手一伸,便是麻利的解開了他身上的衣服!
“舒兒!你想做什麽!”
慕煜北這時候心裏竟然浮起一絲緊張,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正在解開自己的衣服的女人。
“幹什麽?給你證明一下你在我心裏的地位,你不是很想知道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
雲舒唇邊綻放出了一道肆意的邪笑,将自己身上的黑色風衣一脫,往床下扔了去,然後又是利落的将自己身上的束縛都除掉了,妙曼的身軀一覽無遺。
慕煜北擡着那漆黑的眼眸,望着她,頃刻之間,一道莫名的欲望頓時燃了起來,黑眸裏已經燃起了淡淡的火花。
“舒兒,你……”
然而,她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雲舒堵住了,柔軟的嬌軀貼了上來,微涼,但是卻充滿了強勢的霸道,他的手腕就被那冰冷的手铐铐得緊緊的,動彈十分的不方便,渾身被她折騰得難受得很!
他頓時一陣無奈,也沒有心思去責怪她了,閑置自由的大手一把扯過了被子,将兩人的身軀團團的遮住了,而這時候,雲舒的身子也沉了下去,他忍不住輕輕的合上了眼睛,默默的感受着她給他帶來的感覺,長長的手臂,也緩緩的往她那光潔的後背攬了去,緊緊的抱住了她。
這般被一個女人給壓着強上了,他慕煜北還是第一次這麽憋屈,可是,同時,他卻又是該死的覺得特别的享受!
雲舒的動作很是生澀,他已經被她撩撥得欲火難耐了,很是渴望的掙紮了起來,被鎖着的左手腕處,都已經出現了一片淤青,忍着疼痛,緊緊扣着她的腰肢,用力的擁着她來了一個翻身,頃刻之間就将她緊緊的壓在了身下,情欲來得像那洶湧澎湃的波濤一般,緊緊的壓住了她,大手牢牢的扣住了她那纖細妙曼的腰肢,有力的腰身用力一沉,雲舒忍不住輕輕的顫抖了一下,男人這才不顧一切奮力的在她身上馳騁了起來,然而,還沒幾下子,慕煜北又被雲舒反扣在身下了,此時雲舒的酒勁已經上來了,那麽大汗淋漓生猛的動作,更是加快了血液循環,哪裏還知道自己在幹什麽,慕煜北一掙紮,又被她直接弄個擒拿術扣在床頭上……
頓時,卧室内傳來了一陣淺淡的輕吟聲,還有男人那急促的呼吸聲。
沒有辦法,她也不想總是讓他難受,但是,她卻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麽,撇開一切,也許隻能這樣才能讓兩人之間的不快都漸漸的消散開來。
------題外話------
老雲這段時間在雲南旅行,可能不能夠及時的回複大家的流言,回來一定會好好看看的,請大家諒解,這段時間太累了,陷入了疲憊期,所以要出去散散心,手頭也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大家一定都能理解的,對吧?群麽一個,老雲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