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一餐團圓飯

<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bc;</script>好半響之後,男人才反應了過來,臉上殘留的餘溫還在,香軟的身子緊緊的趴在他的後背上,後背不禁也是感到一陣暖洋洋的,本來還是想開口說些什麽的,但是忽然間仿佛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臉上的陰雲瞬間便消散了,換上了一抹醉人的柔和。

雲舒也沒有說話,寂靜的花田小道上就隻能聽見他那铿锵沉穩的腳步聲,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聽到他開口了,“不然你也像剛剛那人,唱首歌來聽聽?”

“我給你唱祭奠之歌你要聽嗎?”雲舒淡淡一笑,聲音有些清涼。

“你願意唱,我自然願意聽。”

男人并不生氣,低笑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覺得我這嗓子能唱出歌嗎?”

說着,忍不住又輕咳了幾聲,前些天還發炎了,現在才感覺好了不少,但是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有些沙啞,微微低沉,很不好聽,倒是音調帶着一些清涼而已。

想到這裏,慕煜北忽然想起了她喉嚨處那若隐若現的痕迹,頓了一下,黑眸沉寂了下去,竟然有些小心翼翼的開口試探了起來,“你的嗓子……你喉嚨受過傷不成?”

慕煜北的問話并沒有讓雲舒感到任何的意外,她都已經習慣了,倒覺得也不是什麽多大的事情,于是便淡然回道,“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身手不利索,被子彈擦了一下,傷了聲帶,不過還沒有變成啞巴,還算是幸運了,其實我之前的聲音也不好聽,不然你以爲我還會累死累活的幹警察,而不是去做那衆星捧月一般的歌唱家?”

聞言,慕煜北又沉默了,縱然是這般輕松的語氣,但他也還是能從裏面聽出了一些無奈,這種無奈不是什麽人都能理解,因爲他也曾經體會過。

然而,無奈卻不悲傷,經曆過就好,有些事情,結果其實并不是那麽重要。

他想了想,然後終于說出了他自己認爲算得上安慰的一句話,“沒關系,我不中意歌唱家,我中意警察,做警察很光榮。”

……

回到懷山軍區大院的時候,夕陽就挂在水平線上,慕煜北跟雲舒夫妻兩是踩着落日的餘晖回到家裏的。

雲舒那淡雅簡約的卧室内,慕煜北就坐在床邊,而雲舒正拿着醫藥箱走了過來。

“把手張開,我看看。”雲舒蹙着眉望着拳頭微握的男人。

慕煜北倒是挺聽話的,很快就張開自己那受傷的大爪,說來有些戲劇化,就是剛剛在布諾斯那邊,一路背着雲舒,隻顧着說話,沒注意到前邊伸到路中央來的花枝,眼看就要踩上,他立馬就收住了腳,一時穩不住身子,險些栽倒,幸虧他眼明手快的抓住了旁邊一株花卉才穩住了身子,而,沒想到抓到的竟然是帶着刺的玫瑰,于是爪子就這樣挂了彩,但是也沒說,雲舒是上了車之後才發現他的爪子受傷的。

掌心裏已經是一片鮮血淋漓了,刮傷的痕迹很是明顯,傷口也很深,雲舒小心的将他的袖子挽了起來,有些擔心的望着男人那依然毫無變色的俊臉,有些擔憂的開口,“傷口太深,不然我們還是去醫院吧,很痛是不是?”

“沒事,你清洗一下,直接上藥包紮就好,我以爲你都習慣了。”男人低沉的笑了笑,很是淡定。

“我是看着你細皮嫩肉承受不了,真是沒用,背個人也能弄點意外出來,就不能機靈點嗎?”

雲舒忍不住鄙夷的瞥了男人一眼,還不知死活的揚手拍了男人的腦袋一記,弄得慕煜北沒反應過來,差點往床上栽倒而去,幸虧是雲舒又伸手拉住了他,然後利落的打開了醫藥箱,開始熟練地給慕煜北清洗傷口,慕煜北也懶得跟她計較,女人都是這樣,你越是跟她理論,她就越是有千萬個借口把你罵回去,他這回學聰明了。

“疼嗎?拿酒精洗應該沒那麽疼的,你忍着點,你可以叫出來,父親跟哥哥都沒有回來,這房子裏就我跟你,我自然不會笑話你。”

話剛剛落下去,雲舒立馬就感覺到一道陰冷的視線朝自己射了過來,定睛一看,才發現那男人正冷冷的盯着她,大有她再敢往下說,就要直接一手掐死她的沖動。

還沒有人敢這麽對他,這時候,慕煜北忽然覺得,此刻,他就好像就是一名小學生,而她就是那威嚴的老師,正盡心盡責的調教着他這個不聽話的學生,這個認知讓男人感到非常的不爽,但現在也隻有生生的忍着,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忍功怎麽的就修煉得那麽好了!

到底是習慣了這樣的突發情況,處理起來也是相當的麻利有經驗,這一下子就給他包紮好了。

“行了,别碰水,天涼傷口也不容易好,你自己注意點,我先下去做飯了,你自己随意看看吧,書房裏有書也有電腦,你自己看着辦。”雲舒一邊說着,一邊飛快的收拾好醫藥箱,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都六點了,父親他們很快就要回來了!”

……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華燈初上,繁華的街道上也開始熱鬧了起來。

一輛威風凜凜的軍用獵豹如同一股雄勁的旋風一般駛過了街道,利落的在一家金銀加工小店門前停了下來,車子才一停穩,後方的車門立馬就被打開了,一個身穿筆直綠色軍裝的高大挺拔的男子矯健的從車上下來了,寬大铿锵的步伐沒有做片刻的停歇,大步的朝金銀加工店走了去。

“老闆,你們這裏能修首飾嗎?”一個低沉有力的嗓音響起,驚醒了正在翻看着首飾雜志的老闆。

“喲,長官!您好啊!不知道您要修什麽樣的首飾?”那個老闆很快就站了起來,熱情的招呼道。

高大英俊的男人很快就伸手往自己的口袋裏摸了去,掏出了一根手鏈,遞到了老闆的面前,“看看能不能修,斷掉了。”

那老闆接過手鏈一看,很快就點了點頭,笑道,“能修!能修!不算什麽難事,您請稍等一下,很快就好了!不過,這手鏈的接口有些特别,我不敢保證能修得一模一樣,可能會有些差距的,您看?”

“快點修,别廢話,用你最好的功夫,給我修好一點!”

男人有些不耐煩的回了一句,然後又禁不住伸手往衣袋裏探了去,掏出了一包煙,取出了一支,又是漫不經心的燃了起來,悠閑地吞雲吐霧,一邊用他那深邃銳利的眼眸打量着這間首飾加工小店。

兩支煙燃盡,又拿過旁邊的報紙看了好一會兒,總算看到老闆停下了動作了。

“長官,手鏈修好了,就是接口還是不夠平齊,我已經很盡力了,你看看是否還滿意?”

老闆說着,一邊将已經修好的手鏈遞了過來,雲卷大手一抓,很快就接過了手鏈,反複仔細的查看了一下,果然發現接口還是有些缺陷了,皺了皺眉,道,“算了,這樣也行了。”

語畢,黑眸忽然又掃了櫥櫃裏的那一大堆收拾一眼,眸光忽然一亮,便開口問道,“老闆,你們這裏有沒有跟這條一模一樣的手鏈?不然,相似的也可以。”

聽着,那老闆想了想,然後伸手往櫥櫃裏伸手,拿出一個盒子,“一模一樣的沒有,相似的倒是有一條,而且是純白金的,是加長版的蝴蝶手鏈,樣式跟您手上的這條差不多,您可以看看,比對比對。”

雲卷接過盒子,打開一看,比對了一下,倒也差不多,滿意的點了點頭,沉聲道,“倒挺不錯,一共多少錢?”

那老闆一聽,樂呵了,連忙笑道,“看長官這架勢,鐵定是買給女朋友的了,這樣吧,我也給個吉利的數字好了,一起就一千九百九十九吧,這手鏈可是純白金的,好幾克拉呢,而且還是限量版的!”

“行了,就你這還限量版了,你倒是會做生意,你這純白金的可别是假的,不然,你這店可就别想開下去了!都給包起來!”

雲卷淡然一笑,說着,便緩緩伸手掏錢包付賬了。

“當然不敢!絕對不敢給您拿假貨的,我這會給您開發票,要是發現真的是假的,您随時可以過來退貨!”那老闆似乎有些忌憚雲卷,因爲他不小心瞥了雲卷一下,發現他那肩章上顯示的軍銜可是不低啊!

“别廢話,利索點,我趕時間,沒那麽多現金刷卡成不成?”

“成!成!”

于是,折騰了一番,等拿到東西重新回到車上已經是将近晚上七點了,雲卷才剛剛坐回車裏,坐在前方的小郭軍官便疑惑的轉過頭望向了雲卷。

“團長,您是不是要給您妹妹買首飾?雲舒小姐不是不戴首飾嗎?”

雲卷一聽,俊眉一皺,沒有回話,就是睜着黑眸直直盯着小郭,小郭一陣心慌,頓時又小心翼翼的把身子收了回去。

“團長,剛剛雲舒小姐來電話了,說讓我們快點,他們已經做好飯等着您了。”小郭又開口說了一句。

這下子,雲卷才點了點頭,低沉道,“加快車速,争取十五分鍾之内回到家裏。”

“是!團長!”

前方的小郭同志大聲的應了一聲,一下子就踩下了油門,車子立刻向離弦的箭一般飛了出去!

回到家裏,姚首長跟慕煜北兩人正坐在客廳内下着棋,餐桌上已經擺滿了好菜,雲卷才剛剛走進門,雲舒剛好将最後一道菜端了出來。

“哥!你總算回來了,就等着你了,快點洗手吃飯了!”雲舒微笑的望了望雲卷,然後轉過頭朝大廳望了過去,“父親,你們都過來吃飯吧!”

忙活了一番,一家人總算又一起坐下來吃頓飯了,晚餐以火鍋爲主,炒了一些簡單的配菜,都是雲卷跟姚首長中意吃的。

“整火鍋?不錯啊!今年還沒吃過火鍋呢!”雲卷一邊擦着手,望着餐桌上的菜很是滿意。

“阿北快坐下吧,是男人就别拘束,跟小雲坐一起。”姚首長指了指雲舒身旁的位置,示意慕煜北坐過去,還一邊給慕煜北倒酒。

慕煜北倒是挺有禮數的接過了姚首長手裏的酒瓶子,很尊敬的給姚首長跟雲卷倒酒。

雲舒無奈的歎了口氣,“父親,他喝不了酒,您也别喝那麽多,空腹喝酒不好,先吃點菜再喝一兩杯就成了。”

邊說着,還一邊擡着腳在慕煜北的腳上很不留情面的跩了兩下,望向他的星眸裏夾着一道警告。

“喝幾杯有什麽,今晚大家都好不容易空閑下來,好好聚聚總得有些酒,阿北,你怎麽就不能喝了?我記得你老子喝酒可是很厲害的,你沒遺傳他這個優點啊?”姚首長不以爲然的回道。

“喝酒傷身,父親您也少喝點吧,我本來就不贊成我爸喝太多酒,這些年他也控制住了。”慕煜北開口回答。

“阿北,你的手怎麽了?”雲卷很眼尖的發現了慕煜北手上纏着繃帶,詫異而關切的問道。

慕煜北很淡然的挨着雲舒坐了下來,徐然回道,“沒事,不小心刮了一下而已。”

雲卷點了點頭,“沒事就好了,對了,小雲,這麽着急的喊我回來,有什麽事情?電話裏也不說清楚。”

雲卷随手夾了一道菜,一邊疑惑的望向了雲舒。

聞言,雲舒邊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擡頭望了望姚首長跟雲卷,正開口回答,卻被身旁的男人搶先開口了。

“父親,哥,我跟舒兒已經結婚一個多月了,我們雙方的家長也都沒有正式的見過面,到家裏來下聘禮,爺爺奶奶還有爸媽他們商量了一下,希望能找個時間一起吃頓飯,大家也好可以互相熟悉一下,我跟舒兒商量了一下,想趁着明天大家都還有時間,不如一起去翠園吃一餐團圓飯。”

慕煜北的話一落,姚首長頓時也點了點頭,有些抱歉道,“唉,是我疏忽了,這飯當然還是吃的,也好,那明天就過去一趟吧,最近忙着也沒有想太多,這舒兒一有了着落,我也想不起這些禮數了。”

……

晚飯過後,慕煜北就被姚首長交到書房裏去了,雲舒收拾好了碗筷之後,跟雲卷玩了一下遊戲,闖了一關之後兩人就沒了興緻,然後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了。

“哥,那天你去送奶奶的時候,她有沒有說什麽?”雲舒忽然轉過頭望着旁邊坐得筆直的雲卷,有些疑惑的問道。

聞言,雲卷挑了挑眉,有些奇怪的望向了雲舒,“她能說什麽?怎麽忽然問我這麽奇怪的問題?”

“沒事,我就随便問問而已。”

雲舒聳了聳肩,淡然回道,話一落,雲卷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張東西。

“哥,這張支票你拿着吧。”

雲卷一愣,黑眸往雲舒手裏望了去,才發現那是一張支票,一張一百萬的支票,當下就有些疑惑了,“你哪裏來的這些錢,你不是都拿去買房了嗎?”

“哥,這些錢我拿着也沒用,是奶奶給我的,我推不掉就隻能暫時收着,想着,不如給你吧,你把新房裝修好一點,以後好給你跟嫂嫂結婚的時候用,反正我也不缺錢花。”

雲舒睜着那清明的眼睛直直的望着雲卷,心想自己算是有了歸宿,而自己的哥哥卻不見得過得好,這麽些年過來了,她累了還可以找哥哥,找父親,或者找朋友,可是,她卻從來沒有見過雲卷跟他們抱怨過一句,即使是執行任務受傷了,也多半是自己承受,瞞着家裏,雲舒一直覺得雲卷其實就是跟他們的父親一樣,是一個典型的硬漢。

“行了,别跟你哥來這一套,那是奶奶留給你的,我沒有理由拿,況且,就你不缺錢?我在部隊有房子分配,就算以後結婚了,家屬也是要随軍的,你哥都幹了這麽多年,家底還是有的,再者,你所謂的嫂嫂還不知道在哪裏呢,以後少拿這些東西來給我看了,你自己留着吧,不管怎麽樣,總是要留一些備急用的,你買了那套房之後手頭也沒有多少的家底了,就料準你這個性格,估計也不會低頭向誰開口吧?”

雲卷自然是知道雲舒的這點小小的心思的,不過打心眼裏還是挺感動的,自己的妹妹能這般的關心自己,那他這個哥哥也算是做得值了。

“哥,行了,你不用每次總是老大人一樣的給我說教,那我這筆錢算是我提前給你的嫁妝總行了吧?你不接受那就表示你嫌我給的太少了!”

雲舒這次很是堅持了,她沒有什麽可以幫得上雲卷的,現在能做的,便隻有這一些了。

“我不跟你說了,先回房了,還得給我那政委打個電話交代一點事情,你也早點休息吧。”

雲卷隻好撤退了,他一向拿雲舒沒有辦法,有時候,能用的招數,便隻是走爲上計!這一下子,留得比兔子還快!

“哥!大雲!你給我站住!”雲舒忍不住皺着眉頭在後面大喊了一句。

然而,雲卷那高大挺拔的身軀早就消失在門外了,雲舒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愁眉苦臉的望着自己手裏的那張支票。

------題外話------

家裏停電了,我拿本本碼了四個小時就隻能碼了這麽多,聽說這幾天村裏電路維修,經常停電,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恢複正常,我很不習慣拿筆記本碼字,好郁悶,現在本本沒電了,抓緊上傳了,晚上也不知道有沒有二更,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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