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跟重新回娘胎塑造差不多。
愣是心裏再怎麽彪悍的人,都都奔潰了。
最終,範思瑜是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隻顧着捂着嘴巴跑了。
而這麽一大番動作下來,蘇小妞愣是沒摸清楚這女人到底怎麽了?
剛剛,她不是說要過來找人家淩二爺的嗎?
你看看,到現在他都沒有跟淩二爺說上一句話,就急匆匆的跑了。
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不過她這麽突然的離開,是不是她蘇悠悠剛剛說錯什麽話?
蘇小妞傻乎乎的站在門口糾結着,卻沒有注意到在那個女人被氣的跑了的時候,某個躺在沙發上的男子,薄唇勾起……
“老公,今天你早點下班,我們一起去幼稚園接寶寶,怎麽樣?”
這日的早晨,顧念兮起來就打扮的花枝招展,對着談逸澤不斷的抛出橄榄枝。
爲啥?
還不是因爲,這男人這兩天的脾氣又有點怪了。
不知怎麽回事,這兩天他一回到家,臉就繃得像是她顧念兮欠了他多少錢似的。
可關鍵是,顧念兮實在琢磨不清楚,自己到底又哪裏惹到了這位爺。
其實,要是夏天他繃着個臉還好一些,最起碼她顧念兮不用到了晚上還要努力的往他身邊蹭,抱着他的脖子當暖爐。
可現在,外面還是白雪皚皚的。
這麽個大冷的天,一整天都那麽冷。
就算這個卧室的溫度比大廳的溫度還要高一些,顧念兮還是受不了。
特别是她的手腳,一到了這樣的天氣就冷的難受。
以前還能抱着談逸澤當暖爐,可最近一陣子這談逸澤也不知道怎麽了,老是臭着一張臉。
大冷天本來就難受了,現在還能抱着一根冰棍當暖爐麽?
當然,顧念兮也不是沒有檢讨自己最近這陣子是不是作出了什麽事情不招談少待見的事情,可想來想去都找不到。
最終,女人再度将這位爺的異常歸咎于他的大姨爹來了!
話說,最近談少的大姨爹怎麽來的那麽頻繁?
前一陣子就冷若冰霜了好一陣子,現在又這樣。
持續發作,難道是更年期提前了?
雖然很擔心談少的大姨爹,但考慮到這麽下去大冷天會讓人很難受,顧念兮還是主動想要緩解一下兩人的關系。
此時,談逸澤正在整理自己的制服。
不知道是沒有聽到顧念兮的話,還是别的緣故,這個男人并沒有回答顧念兮。
他站在鏡子前,一遍遍的對着自己的領口抓着,像是不滿意那領口似的。
但顧念兮知道,這位爺還是在别扭中。
别以爲,他臉上什麽都沒有表現出來,她顧念兮就不知道他現在就是在不滿她!
就他那洞察能力,你真以爲他會漏掉那一句話?
不就是明明聽到,故意裝成聽不到麽?
看着裝模作樣一臉事不關己的談逸澤,顧念兮雖然有不滿,有懊惱,但還是朝着他走了過去。
“老公,人家在跟你說話呢,你聽到了沒有?”像是溫柔賢淑的妻子般,她給他整理着衣領,然後對着男人笑的妖娆。
談逸澤很想裝成沒有看到這女人笑的樣子。
無奈的是,有種人其實早已進入了你的内心深處,你就算是想要忽略他,也無法做到。
而顧念兮之于他談逸澤,就是這樣一個人。
這個女人,堪稱是談逸澤這一生邂逅的最美風景。以至于他在第一眼見到她之後,就将她永遠的挂在心頭……
這之後,他就像是盲了眼,不倫生命中出現什麽樣的女子,都看不上。
“老公……”
這樣的女子,此刻正跟無尾熊一樣,雙手抱着他談逸澤的脖子,将整個人挂在他的身上撒嬌。
談逸澤其實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動機,卻沒有揭穿。
“老公,難道你都不想理會人家了?”沒有得到談逸澤的回應,顧念兮仍舊挂在他的脖子上。
其實,這麽抱着談逸澤還挺不錯的。
一早起床離開了他,她的手就開始發冷了。
現在這樣,正好可以趁機暖暖手。
“剛剛說什麽呢?”
其實,他很不想看懷中這女人笑的跟狐狸一樣的。
但他的眼神,就是不自覺的被她給吸引。
而越是低頭看着她臉上如花般的笑臉,他就忍不住跟她搭話了。
看來,他的理智早已背叛了他。
女人聽到他搭腔了,就跟狐狸一樣的眯起眼笑着說:“也沒有什麽。我就是想說,你今天早點回來,我們一起去幼稚園接寶寶,怎麽樣?”
聿寶寶在幼稚園裏混的風生水起。
人家一提到要去上學都是哇哇哇的哭,這臭小子倒好一到要上學的時間就一直催着顧念兮他們。
“老公,一起去吧?然後我們三個人一起在外面吃飯,怎麽樣?”
沒有得到談逸澤的回答,顧念兮繼續磨着。
其實,要是别人看到談逸澤這個闆起臉來的樣子,估計都是能逃的多遠就逃的多遠。
在a城裏,誰人不知道談少可就是這裏的天。
他要想要你三更死,連閻王爺也不敢耽誤到五更。
可偏偏,這顧念兮就是敢跟無賴一樣挂在他談逸澤的身上,而且還對着他各種嬉皮笑臉。
他要是不回答,她還跟個沒臉沒皮的磨着。
看着這樣的他,談逸澤真的有些無力。
你說他最近這段時間爲什麽生氣,不理會顧念兮呢?
還不是韓子這個三八,跟他報告了前段時間在工地上發生的事情。
顧念兮摔倒了,這談妙炎還抱了她。
這還不說,談妙炎還給她親自上藥,并且還送了一雙上好的鞋子給她!
其實,談逸澤的擔憂是比醋意大的。
當天晚上,顧念兮睡着的時候他就親手給這丫頭那弄傷的腳丫親自做了一番按摩,要不然你真以爲昨天扭得那麽嚴重,第二天還能活蹦亂跳的跟個沒事的人一樣?
确保了她沒事之後,談逸澤才有些郁悶。
因爲,他老婆的腳丫子讓别人給摸了!
雖然不是什麽重要部位,但談逸澤總感覺自己的心頭像是被人宰去了一塊兒似的。
一整天下來,心裏都不快活。
再者,這丫頭在外頭被人給欺負了,也沒有告訴他。
這讓談逸澤的醋缸子直接摔翻了!
醋意上湧,談逸澤其實也唾棄這樣的自己。
爲了免得自己無緣無故的對顧念兮發火,他隻能别扭的不去理會顧念兮。
當然,在不理會顧念兮的時候,某些事情談逸澤還是開始着手操辦了。
像是摸了他老婆腳丫子的人,他談逸澤自然是要讓他付出一定代價的。
于是乎,在談某人的醋意滔天之下,一場金融風暴開始席卷而來。
而某些沒有做好準備的人,估計後果不是很好受。
本來打算晾了顧念兮幾天,等自己醋意蒸發之後,再抓着這個丫頭親熱一番,發洩發洩就過去了。
可沒想到,今兒個這丫頭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看着靠在自己懷中喋喋不休的那張小嘴,談逸澤的黑眸一暗。
“去也不是不可以!”
談逸澤說。
聿寶寶都上學快一個星期了,當老爸的還沒有親自去結他,談逸澤也有些過意不去。
再者,其實談逸澤在得知了顧念兮那天和談妙炎的糾纏,是因爲聿寶寶抽象派繪畫之後,他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教育一下這個小家夥了。
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拿他老媽的鞋子到處畫!
“那就這麽說定了!”
顧念兮一聽到談逸澤這麽說,笑的跟隻惡作劇成功的小狐狸似的。
一松手,女人便打算回到剛剛的位置上,往自己的嘴兒上塗點潤唇膏去上班。
這麽大冷的天,嘴巴要是不往上塗一點東西,每天都要脫皮。
可顧念兮的如意算盤沒有成功,因爲在她跳下來準備離開的時候,談逸澤的長臂一下子環住了她的腰身,将她給帶了回去。
“老公,要做什麽?”
“我剛剛答應你了嗎?”男人不答反問。
将他拽在自己的懷中,他的唇角貼着她的耳際。
溫熱的氣流,若有似無的撩撥着她的神經。
這感覺,還真的讓人有些捉急。
明明已經過了那個躁動不安的年紀,可爲什麽這老流氓每次耍壞的時候,她就是招架不住呢?
“你剛剛答應了!我聽到的!”
雖然臉蛋紅撲撲的,但這并不妨礙顧念兮诋毀。
“我有那麽說麽?”
不愧是玩文字遊戲的高手,談逸澤的一番話又讓顧念兮想要撓牆。
這個老流氓,明明答應好了,現在又開始鑽縫子了。
但考慮到這老流氓這幾天好不容易才跟她說了這麽幾句話,顧念兮又隻能開了口道:“那不然你要怎麽樣才答應?”
就要成功了,哪有這個時候放棄的道理?
一個翻身,顧念兮索性揪着這個男人摟在自己腰身上的手,再度挂在他的身上。
一大早起來,她最喜歡的還是這樣靠在談逸澤的懷中,暖暖的。
而看着懷中那個黑乎乎的腦袋的談逸澤,頓時有種自己其實不是娶了老婆,而是多養了個女兒的想法。
“要我答應也不是不可以,這段時間你給老子安分一點,要是敢再出去招惹什麽人的話,看老子不弄死呢!”
狠狠的往顧念兮的小臉蛋掐了掐之後,談逸澤松開了手先離開了卧室!
而到談逸澤那高大的聲音消失在這個卧室之時,顧念兮都還沒有弄明白談逸澤剛剛那一番話到底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