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不來了。人家累壞了!”
不累麽?
這都做了多少個小時了?
光是讓他舒坦,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可這男人怎麽就跟喂不飽的白眼狼似的,一下子又毛手毛腳了?
周太太感覺,這要是自己再和周先生做下去的話,肯定會英年早逝的。
周太太終于喊出了“周先生”三個字。
這在周先生的眼裏,周太太終于恢複正常了,真好。
雖然這樣,周先生還是邪惡的往上頂了下,弄的周太太的整個小臉都變成了番茄色。
之後,他才開口:“周太太,不對我使壞了?”
“到底是誰使壞了?”
也不知道是誰,欺負的她都快要死了!
周太太有些氣急敗壞的喊着。
“周太太,你别跟我說,你剛剛故意勾引我,是沒有動機,隻是單純的發騷,想要讓我交公糧。”
周先生是在一大堆大老爺們中摸爬滾打的。說出來的話,當然是各種粗俗。
聽着周先生用“發騷”兩字形容自己,周太太有些羞惱。
但一琢磨着自己确實動機不純,也就沒有多加反駁。
看着周太太那一小媳婦受虐的德行,周先生就知道,自己拆穿了周太太的心思了。
“周太太,趕緊老實交代,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其實,也沒有什麽?”
周太太的聲音,很柔很柔,就像是快要化成水一樣。
可周太太越是表現的乖巧,周先生越是覺得惡寒。也越發的能預料,周太太提出的要求,可能是自己不能答應的。
“沒什麽嗎?要是真的沒什麽的話,那我要下樓找點點心吃了!被你拉着交公糧,今晚吃進去的東西,都給消耗光了!”
周先生說着,還真的作勢起身。
聽着周先生的那一番話,周太太在心裏各種毀謗。
這個老流氓也好意思說?
什麽被她拉着交公糧?
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跟頭餓狼似的,說的她好像占了他多大的便宜似的。
再有,他怎麽這麽快就又餓了?
剛剛還兩大盤肉進肚子來着!
難道,吃進去的東西都打了水漂麽?
見周太太還傻乎乎的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周先生又不免得嘟囔着一句:“周太太,我真的要下去找東西吃了!”
他這一番話實際上是要告訴周太太,你再不拉住我,今晚想說的事情就免談了。
事實上,周先生雖然害怕周太太會提出什麽不好的事情來,讓他騎虎難下。
可看着她自己一個人糾結成那個樣子,周先生又各種心疼。
看來,他周子墨這一輩子,都被這丫頭給掌控在手心了。
“周先生,我說!”
“那就趕緊說!說完了,老子還要吃東西。”周大爺不穿衣服,大大咧咧的就跑到沙發上躺着。
“周先生,你最近是不是插足舒落心的那個案子?”
周太太掃了一眼周先生,見他還跟個欠抽的流氓盯着自己的身子,便是一陣惡寒。
“周太太,這事情你不要管!”
談家和舒落心的恩怨,水太深。
其他人,壓根都沒有辦法插進去。
再者,周先生也是私心。
因爲他知道,這次談老大是志在必得。
其他人若是敢爲舒落心求情的話,怕是也吃不了好果子。
正因爲當心談老大一發怒起來,會殃及無辜,所以周先生也想要将周太太插足進來的想法給扼殺在搖籃裏。
“周先生,老實說我也不想管。可良良……”
提及這“良良”兩個字,周太太發現周先生的眼神頓時凄厲了幾分,她趕緊改口:“不,是左總說了,談逸南想要見他媽一面。我們能幫上忙,就……”
“不是都跟你說了麽,這次談老大不會放過她。”
“周先生,我們沒想過要讓你放過她,隻是想讓你幫着談逸南和他媽見一面。”
左佑良最近和談逸南有商業上的來往,漸漸熟絡了。
看着談逸南因爲新聞上說他媽販毒之後,跟個瘋子一樣連業務都顧不上了,隻是出于好心想要幫他一把。
當然,周太太也知道,她家周先生雖然在她的面前好說話。
但一旦涉及到了原則問題的話,就……
不然,她今天也不會想到美人計這上了。
眼看着,她都快要被周先生給拆散了。
沒想到,他還不肯應承下來。
“我們?你跟誰是我們?”
可周先生在一旦涉及到左佑良的時候,一張老臉就瞬間拉下來了。
問這話的時候,周先生已經大大咧咧的朝着她走了過來。
在周太太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周先生一個翻身就将周太太再度席卷到了自己的身下。
一手掐着周太太的腰身在上面作惡,一邊還邪惡的貼在周太太的耳邊問着:“說,你跟誰是我們?”
“當然是跟周先生你了!”
周太太認栽。
你看看,眼下周先生的眼神各種驚悚。
那德行就像你要說錯一個字的話,他就要将她給吃了的德行,周太太還敢随便說什麽麽?
不敢!
所以,她隻能老老實實屈服在周先生這流氓的身下。
可周先生就是個蹭鼻子上臉的人。
當她這麽說的時候,周先生的吻還是如同雷雨一樣,夾着狂風而來。
周太太被吻得有些透不過氣,拼命的捶打着周先生的肩頭。
可周太太還沒有說上一句話,就聽到這男人說:“你要是不想談逸南和他媽見一面的話,你就給老子繼續掙紮!”
果然,在周先生的這一番話之後,周太太老實了。
于是,這一夜周太太真的感覺,自己渾身就像是被蹭去了一層皮一樣,昏死過去好幾次……
“顧念兮,你前往不能有事!”
急診室的門口,舒落輝一直都在嘴裏頭嘟囔着。
本來是想要到這談家,跟顧念兮求情的。
可誰又想到,自己不過是說了那麽一番話,顧念兮就暈倒了。
他知道,這顧念兮這一次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這談家的人絕對不會輕饒他!
可就算他是真心爲顧念兮祈禱,祈禱她和她肚子裏的孩子千萬别有什麽事情,談家的人仍舊不待見他:“你還有臉給我呆在這,還不快給我滾!”
談老爺子的咆哮聲,在這個醫院的走廊裏,如同平地一聲雷。
那聲響,連路過的護士都不自覺的捂住雙耳。
“老爺子,我真的不是有意吓唬小澤媳婦的。我要是知道她一直都不知道這事情,我壓根也不會在她面前提起這些!”
舒落輝滿臉都是哀怨。
本來還想趁着談逸澤不在的機會,說服顧念兮,讓她放過他們舒家。
可現在,一切都弄巧成拙了。
本以爲,顧念兮現在身爲談逸澤名下sh國際的代理人,應該都知道這些事情。
可沒想到,他不過是在顧念兮面前說談逸澤是sh國際的真正所有者而已,竟然能讓顧念兮一時間給吓昏過去。
要是一個正常人那還好說,可關鍵是現在顧念兮還懷着他們談家的骨肉。
談家的人,最護短了。
切不說别的,單單是今晚他舒落輝趁着談逸澤不在家鬧出的這事情,談家就絕對跟他沒完。
更别想求着,談逸澤放過他們舒家了。
光是想到以上兩點,舒落輝的心就越發拔涼了。
“你不是故意吓唬她,你還有臉敢跟我在這裏狡辯!”
談老爺子有些氣急敗壞的吼着。
天朝飛機失蹤了。
小澤第一時間受命,帶着人馬趕到失事海域搜尋。
這樣的任務,當然不是第一次。
但因爲這次失事的是乘坐天朝人的客機,所以備受關注。
雖然不知道上頭到底說了什麽,但以談老爺子多年的經驗當然知道,這一次談逸澤的壓力不小。
想着那天他連跟顧念兮好好道别的時間都沒有,就急匆匆的拿着幾件衣服離開了,一想到他離開之前還跟老爺子交代,讓他幫着好好守着他談逸澤的媳婦。
要是他這沒有來,顧念兮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該怎麽辦才好?
到時候,他上哪兒再給談逸澤弄個顧念兮來?
正因爲不知道到時候高和談逸澤怎麽交代,所以談老爺子也将現在所有的氣都撒在了舒落輝的身上。
可舒落輝卻覺得自己有些冤枉:“談老爺子,我真的沒有狡辯。我是真的不知道顧念兮竟然會不知道談逸澤就是……”
舒落輝還想要說些什麽。
但這話,他還沒有來得及完全說出口的時候,就被談老爺子呵斥住了:“你别在這裏亂說,不然小澤沒有收拾你,我這老頭子先把你滅了!”
談老爺子的話,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口頭警告那麽簡單。
他年輕的時候,經常帶隊出征,爲這天朝國立下不少汗馬功勞。
而他手上沾上的人血,自然也不會比談逸澤少。
就算老了,他拿槍杆子的手,也從來都沒有軟過。
再者還有他眼神裏的堅定,也無時不刻不告訴舒落輝,你要是再敢往下說,我真的不介意今天在這裏将你給解決了!
不像談建天,在當初談逸澤尚未成年,注冊公司什麽手續,都需要他談建天這個法定監護人的簽名,所以将談逸澤所掌控的帝國也了解的清清楚楚,可談老爺子是聰明人,一聽到剛剛舒落輝在談家的那些,再結合當初談建天在第一次看到電視新聞上出現sh國際的相關消息時候的震怒,他立馬明白了什麽。
但同樣的,他也知道事關談逸澤的前途,這些絕對不能在公衆場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