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遠方的兒子,顧念兮的眼眶突然有些紅了。
隻是,沒等她感傷夠,身後突然有一雙手将她往旁邊一帶。
那突然進攻的力道,讓顧念兮有些錯愕。
她張嘴,準備疾呼。
可那人好像對她了如指掌似的,在她準備開口之前,就順利的将她的小嘴給捂上了。
很快,女人被帶到一個越發黑暗的封閉場所。
隻是顧念兮也又開始的掙紮激烈,變成此刻安分的呆在這個人的懷中。
不爲别的,而是她認出了,此刻将她用粗魯的方式撸到這陰暗角落裏的人的氣息……
這人,是她的談參謀長……
感覺到男人落在自己腰身上的力道,顧念兮的淚潸然而落。
接近半個月無望的等待,在終于再次窩在他懷中的這一刻的她,已經将其他的一切都給抛開了。
沒死就好!
最起碼,她還能和這個男人呆在同一片藍天下。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窩在談逸澤的胸膛上哭了多久,總之等她再度擡起頭來的時候,她發現男人的衣襟已經濕了大半。
“你怎麽和熊逸在一起了?”重聚的時光非常寶貴,談逸澤現在還有事情要做。
聽到外面不時傳來的聲響,他隻能言簡意赅的交代:“不準你和他靠的太近,也不準你穿成這樣在别的男人面前晃悠。趕緊回去,将衣服給換了知道嗎?”
他的老婆,她的身子,都隻能是他談逸澤一個人的。
可聽着他的這番話的顧念兮,又突然悲傷了。
她的男人,爲什麽這麽霸道?
重聚還沒有幾分鍾,就開始對她發号施令了?
委屈之下,她用着帶着鼻音的嗓音和他說:“你能和别的女人訂婚,怎麽就不準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談逸澤,這就是你想要說的?”
“如果你想說的都是這些的話,那我走了!”
反正已經确定了他沒事了,她該回家帶着寶寶了。
她也決定,今後不管談逸澤和誰結婚和誰生孩子,她都不想管了!這個壞男人!
雖然心裏頭這麽想的,可淚水還是不争氣的掉下。
不想讓談逸澤看到如此脆弱的自己,她轉身就準備離開。
可那一刻,男人從她的身後抱住了她。
後背貼上他的胸膛的那一刻,顧念兮的淚水再度掉落。
“對不起兮兮,我知道我讓你擔心了。可現在這真的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受傷了,那次爆炸我受傷了,當時昏迷不醒的被這幫人給救回來。現在想要出去真的很難,所以我隻能和李騰的女兒假裝訂婚,然後一起逃離這個鬼地方!”
當然,談逸澤也想要通過這幾天,了解這個毒枭内部的運作。
成爲李騰這個大毒枭的女婿現在是他了解這一切最好不過的機會了。
他想要得到這些情報之後,将這個毒窩一舉殲滅了。
但這些,現在不是說出來的好機會。
“兮兮,我知道是我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見她固執的不肯回頭看他一眼,談逸澤急了。
他知道,他的小女人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誰知道那女人是不是真的将這場訂婚當成假的,還是打算假戲真做!談逸澤,我可以明确的告訴你,你要是真的跟她發生了什麽的話,我就帶着寶寶回娘家,一輩子都不見你!”
顧念兮有着精神上的潔癖。
若不是這樣,當初她又怎會那麽義無反顧的撇下談逸南?
“傻瓜,你以爲想要上我談逸澤的床那麽容易?放心好了,就算那女人真的想強了我,我也會爲你守身如玉的!”
沒有多少甜言蜜語,他隻将環住她的手收得更緊,以此來告訴所有人他的決心。
聽着他一遍遍的呢喃,顧念兮心裏的那股子毛躁總算是安了些。
“那好,我姑且相信你一次。不準讓她摸你的手了,這些都是我的地盤!”
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女人轉身就抱住了談逸澤的手臂。像是小狗撒尿似的,宣布自己的領地。
“好好好,傻丫頭我都知道了!今晚留下好不?我聽他們說到這裏參加訂婚的人,今晚都會留下住一晚!”
說這話的時候,談逸澤已經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吻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談逸澤吻的有些急切,不準确的說他是連啃帶咬的,像是急于宣誓自己的占領權似的。
“不要這樣,你今晚不是新婚之夜嗎?要陪着你的未婚妻度過的!”顧念兮一邊躲閃着這個男人的攻占,一邊伶牙俐齒的應對談參謀長。
其實今晚要在這邊留宿一晚上,她也是剛剛才聽到熊逸小爺說的。
“壞丫頭,都跟你說不是未婚妻了,你還吃醋個什麽勁。先讓我好好的親一口,太久沒要你,都快将我給憋死了!”
男人說的有些急切,鹹豬爪一直都遊走在顧念兮的身上。
而他的吻,也慢慢的朝着下面移去。
知道談逸澤都做到這個份上了是打算做什麽,顧念兮都快要羞死了。
這是樓梯的過道形成的一個狹小的封閉區域,顧念兮還真的不知道談逸澤是怎麽在如此短的時間内找到這個地方的。
感覺到他開始拉扯着自己的衣服,顧念兮連忙伸手推開他埋在自己胸口上的腦袋:
“不要這樣,外面有人!”
“我都快憋死!你隻能選留下來,不然我就在這裏将你給辦了!”
說這話的時候,談逸澤強勢的将女人的腰身帶向自己,讓她感受一番自己身上的不安。
而被談逸澤這麽一帶,顧念兮自然也知道了她家男人現在處于什麽狀态,一陣小小的竊喜過後,她說:“我知道了,你先放開我好不好,都快要将我給勒死了!”
“那說好,今晚要留下來讓我好好的做一做,不然我真的要被憋死了!”他一邊說,一邊還是沒有松開顧念兮的腰身,隻是固執的将自己的頭埋在她的胸口,傾聽她的心跳聲,像是以此來平息自己的燥火。
“不是都答應你今晚留下來了嗎?怎麽還跟個孩子一樣!”
埋在她的胸口,要是被别人撞見的話,都成什麽樣子了?
“都這麽多天和它沒見上面了,難道還不準我和它多打下招呼?”
說着,這男人又邪惡的往她的身上蹭了好幾下。
這樣有些孩子氣的男人,簡直和外面強勢的讓所有人不得不低頭的他是判若兩人的。
“好了,别這樣了。今晚不是讓你一個晚上都和它打招呼嗎?待會兒要是被發現我們在這裏的話,情況不妙了!”
其實顧念兮也知道現在的他們所處的環境非常危險。
怕自家男人有時候想玩起來就控制不住自己,顧念兮隻能親自提醒。
“那好吧,今晚上一定要乖乖等我去找你,和熊逸在一起的時候不準對他笑,也不能穿的太單薄,知不知道?”
最後,男人又狠狠的往她的胸口一啃,弄的她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氣,這男人才終于松開了對她的攫制。
“好了,我要走了。今晚一定要等我,知道嗎?”
臨走之前,他還不忘再三囑咐。
聽着他那粗重的喘息,看到他那猴急的樣子,顧念兮也不得不相信這個男人真的是被憋壞了。
一直到這個男人離開之後,顧念兮這才真正展露了今晚第一個笑容。
她的男人還活着,真好!
“喲,剛剛還一臉沉悶,就像是天要塌下來将你給壓垮似的,怎麽這會兒有春光明媚了!”熊逸在晚宴裏邊等的有點久,于是匆匆趕出來尋找顧念兮了。
雖然他對顧念兮這個女人始終是咬牙切齒的。
但畢竟這個女人是談逸澤的老婆,要是真的讓這個女人和自己在一起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好歹的話,依照談某人的脾氣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所以,等不到顧念兮的他就匆忙跑出來找她,生怕這個女人會想不開作出什麽傻事。
哪知道一出來一看,這女人竟然站在樓道口傻笑。
這,還是他從這陣子見到顧念兮來,第一次見到她笑的如此燦爛的樣子!
或許,他和顧念兮就是天生的冤家。
不管顧念兮心情好還是不好,他見到她都忍不住嘴賤。
不過很明顯的是,現在的顧念兮壓根就沒有心思和他鬥嘴。
見到熊逸這張欠扁的臉又湊上來,她冷瞪了這男人一眼便說:“你管得着麽!雞婆!”
好吧,這話又讓熊逸小爺的玻璃心碎了一地。
他這小爺一輩子難得一次的關心别人,竟然被人給說成了“雞婆”。
“我猜,該不會是身體得到了滿足,心情也美麗了吧!”
好吧,玻璃心瞬間碎掉的熊逸小爺再度化身八卦使者,對着顧念兮一陣擠眉弄眼。
而顧念兮也注意到,熊逸的視線一直都落在她脖子以下的某一塊。
剛開始,顧念兮還以爲這個男人不過是色了點,估計是在看她低胸禮服的溝渠。
可等她緩過神來,自己瞄了一眼身子的時候,這才發現,這該死的談參謀長不知道什麽時候将她的胸口給啃的紅一塊紫一塊的了。
這樣的顔色,看起來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更何況,這東西還是落在胸口上的?
怪不得,剛剛熊逸會說出這樣暧昧的話來!
“其實要想這樣的話,你剛剛找我不就行了嗎?我的能力,可不比你家談參謀長差的!”
熊逸見顧念兮被自己逗得臉紅起來,繼續想要從這個點子上找尋存在感。
顧念兮是個伶牙俐齒的丫頭,早先熊逸已經領教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