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真的太謝謝你了!”
“傻文兒,這是我應該做的……”
之後,兩人動情的擁抱在一起。
隻有站在門口的蘇小妞,被弄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談逸南被舒落心騙去相親,是在這個星期的周末。
這天,舒落心準備找談逸南出去吃飯,卻被談逸澤準備再一次用公司事情多的借口推掉。
自從他知道看了母親做的太多事情之後,一時之間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舒落心。
即便他知道這個女人是自己的生母,她做的事情一般不會害了他談逸南。
可談逸南仍舊覺得,自己的母親辦事情的手段實在太過于心狠手辣了。
他不知道該如何應付這樣的母親,所以他隻選擇了逃避。
至于陳雅安,明知道舒落心會反對他和她在一起。
可談逸南還是違背了舒落心的意思。一方面是他們都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多,感情是有的。談逸南也不想每天都要空出一些時間,去見母親說的那些門當戶對的女子,另一方面,談逸南也有對陳雅安的虧欠。
畢竟當初陳雅安和他的那個孩子,是被自己的母親給活生生的弄死的。這也導緻了,今後陳雅安可能很難再生育。對于這樣一個女人,談逸南實在是做不到硬生生的将她給推開。
在這兩方面的夾攻之下,談逸南隻能和舒落心打起了遊擊戰。
一方面背着她和陳雅安好,另一方面則千方百計的躲着母親,就怕她又要找自己去相親。
同樣的,當今日舒落心說要和他一起吃飯的時候,談逸南照樣想要逃開。
可舒落心說了:“小南,都快要過年了,難道你不能陪媽媽吃頓飯嗎?”
“自從你爸走了之後,我都是一個人吃飯的。别的日子也就算了,現在都年底了,你就陪媽媽吃個飯,說說話好吧?”
無疑,提及談建天的死,談逸南也有些傷感。
最終,他同意了和母親一起吃飯。
隻是等談逸南到了餐廳門口的時候,談逸南才發現自己又被母親擺了一道。
因爲他們還沒有走進餐廳呢,劉雨佳就站在那邊朝着他們兩人招手。
不用說,談逸南也知道這是自己母親搞的鬼。
“媽,您怎麽又将她給找來了!”
對于别的女人,談逸南或許沒有這麽大的反映。
但對于劉雨佳這個女人,談逸南的敵意是非常明顯的。
“我看這頓飯也不用吃了,您不是已經找到了可以陪您吃飯的人了嗎?”說着,談逸南便轉身:“我看,這頓飯您就和她吃吧。我還有點事,先回公司了!”
說着,談逸南便轉身邁開了腳步。
都到了這個地步了,舒落心怎麽能眼睜睜的看着談逸南離開?
不顧自己腳上朝着高跟鞋,她也跑了起來。
急忙的即将離去的談逸南,舒落心還差一點滑了一跤。
“小南!”
到底是自己的母親,談逸南不可能将他活生生的推開。
“小南,别這樣成不?不就吃個飯嗎?”
“媽,您也說是吃個飯,可您爲什麽要搞的這麽複雜?”
還将劉雨佳喊上,這意圖實在是明顯。
“小南,媽知道錯了。就這一次,你總不能真的走了,讓媽媽給人家看了笑話吧?”
“小南,媽保證這一次之後以後不再這樣,好嗎?”
礙于是自己的母親,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了,談逸南隻能跟着她走了進去。
不過談逸南說了:“媽,這是最後一次。要是今後你還騙我出來吃飯又給我帶女人過來的話,我再也不陪您吃飯了!”
“知道了知道了!”
舒落心的嘴上回答的順溜,可實際上心裏真的答應了嗎?
笑話!
自己的兒子她還不了解?
他怎麽可能真的将她舒落心棄之不顧?
再說了,她這麽做也是爲了他談逸南好。
你也不想想劉雨佳的表舅是什麽身份。
要是真的兩人能走到一起的話,對于他談逸南而言将來隻有利沒有弊。到時候,談家的财産還怕落進了别人的手中嗎?
想着,舒落心便笑着挽着自家兒子的手,來到了劉雨佳的面前。
劉雨佳的臉上也是笑,仿佛之前她什麽都沒有發現似的,一如既往的熱情相待。不隻是舒落心,連對待談逸南也是如此。
可她當真什麽都看不見麽?
笑話!
談逸南都折騰出了那麽大的動作了,她劉雨佳要是一點都沒有發現的話,那豈不是和瞎子沒有區别嗎?
談逸南,沒想到分開這麽久了,你還真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到現在,還沒有成功逃脫你母親的掌控。每天拼死拼活,還跟舒落心手上的傀儡一樣?
說起來,你還真是悲哀。同樣的,劉雨佳也在慶幸自己當初的離開,不然恐怕處境比現在還要糟糕。
不過這也好,談逸南要是逃不開他母親的話,遲早有一天他一定會老老實實呆在自己的身邊。
到時候,當初他談逸南給她的那些屈辱,她還怕讨不回來嗎?
這頓飯,吃的可以說是有說有笑。
但飯桌上的每一個人,卻都是各懷鬼胎……
“寶寶,你怎麽了?”
顧念兮本來是在客廳處理雲閣的賬本的,可聽到卧室裏傳來的聿寶寶的哭聲,就連忙走了回去。
隻是很奇怪的是,他們的聿寶寶雖然是愛哭了一點,但每次隻有他非常害怕的時候才會哭的這麽大聲。
今天,這是怎麽了?
顧念兮推開卧室門的時候,發現窗戶正打開着。
奇怪,這窗戶她剛剛是關着的。
聿寶寶雖然比較胖,但畢竟還小,抵抗力不是很好。他睡覺的時候顧念兮一般都要将門窗關緊了,不然這大冬天的被風吹到一下子就會着涼。
可今天窗戶怎麽開了?
看到這,顧念兮的心立馬懸了起來。
雖然從窗戶走進來的也可能是她家的談參謀長,可要說起來,她家談參謀長比她還要細心。
一般寶寶要是被他照顧着,他怎麽可能會仍由窗戶開着,讓寶寶着涼?
顧念兮旋即往聿寶寶的小床上看去。
這會兒才發現,聿寶寶的小床邊站着一個人。
而嚎啕大哭的聿寶寶,正被那個人抱在懷中。
從背影看去,顧念兮發現這個人的身型和談參謀長差不多。
但她可以确定,那一定不是她家談參謀長。
因爲談參謀長的氣息,她很熟悉。
“你……”是誰,爲什麽要抱着她家寶寶?
顧念兮準備這麽問的時候,就聽到那邊的人已經開了口。
“侄媳婦,你不用那麽緊張,我今天來是問你借個東西的!”
聽那不男不女的聲音,顧念兮這才意識到,抱着聿寶寶的人是談妙文。
“原來是表叔,你怎麽突然來了?對了,要借什麽東西我去找找,不過可不可以将寶寶先給我抱着?這小子起床的時候就愛認人!”兒子哭的嗓子都快啞了,顧念兮很心疼。
“這麽嬌氣?”
聽顧念兮的說法,談妙文對着哭的小嘴張得老開的聿寶寶掐了掐,然後将他送回到顧念兮的懷中,邊說:“這小子就跟他爸小時候一個德行。我還以爲,他應該也像他爸一樣,喜歡我抱着!”
想到小時候的談逸澤,談妙文的目光有些飄。
“我也不知道他爲什麽這麽嬌氣,可能被我老公給慣壞了!”
某個女人将寵着兒子的事情和自己撇的一幹二淨。
“對了表叔,你要什麽東西,我去給你拿!”
談妙文是從窗戶進來的,估計時間很趕。
“我要你的印章!”
“表叔,你要印章做什麽?”
顧念兮表示懷疑。
印章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要是本人不在場的話,印下的名字就可以代表本人的簽字。
對于談妙文這個人,顧念兮還沒有十成把握相信。
要是他拿着她顧念兮的印章去簽下什麽不平等的協議的話,她到時候找誰哭去?
再說了,談參謀長現在都不在家,她找不到人商量真不好将這東西随随便便交給别人。
“侄媳婦,我知道你信不過我!”
談妙文直視顧念兮。
好吧,如此被揭穿自己的心思,顧念兮感到有些尴尬。
而談妙文又開了口,說:“别的可以不去說,但有一點你應該清楚。憑借逸澤當年救我一命,我怎麽可能會害了他最重要的人?”
再說了,他談妙文還有意讓聿寶寶成爲他的接班人。
單憑這一點,他怎麽會作出危害了聿寶寶母親的事情?
到時候,這老的和小的,不和他談妙文拼命才怪!
不過後面的這一點,談逸澤說暫時不要讓顧念兮知道的好。
省得吓壞了這個一直都生活在陽光下的女人。
“那……我去拿過來!”
知道談妙文和自家老公的交情,顧念兮思索了一下,決定相信談妙文。
顧念兮對談妙文的相信,還源于他給聿寶寶的那兩塊玉石。
上次她将玉石放到悠然有幸玉器店那邊寄存起來的時候,玉器店的總經理是個相當有經驗的人物。一見到這兩塊玉佩就說這兩東西估計可以和文物相提并論了。再者,他還猜測這兩個東西應該還有什麽總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