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一起來才發現,她昨晚好不容易套上去的衣服,又被剝的個精光。而光滑的上身布滿的痕迹,又是這麽的密密麻麻。
還記得,昨天晚上談參謀長好像沒有在她的身上胡作非爲的。看來這些痕迹,又是某個老男人故意留下來的。
想到他做完這些事情的時候那一副欠扁的表情,顧念兮又隻能一笑而過。
不過又能怎麽樣?
做這些的是她家的談參謀長,難道還指望她顧念兮真的去揍他一頓不成?
那可不好!
談參謀長的身子也是她的,揍壞了心疼的不也還是她?
再說了,她打得過她家談參謀長麽?
用腳趾頭想,都不可能。
換用談痞子一句話:“想要打我,等下輩子吧!”
起身洗簌了一番之後,顧念兮準備出門。
隻是在準備出門的時候,顧念兮發現了自己包包裏的那張請柬。
對了,昨天晚上和談參謀長親熱的時候,總覺得好像有什麽事情沒有做來着,原來是這件事。
不過這也不能怨她。
誰讓他們家談參謀長一玩起來,都不知道收斂爲何物?
一整夜,她幾乎就沒有一點閑暇的時間屬于自己,好不好?
看來,今天晚上她要好好想想才行。
再者,找個比較好的理由,讓他們家談參謀長答應讓她去這個校友會。
“蘇悠悠,最近又玩什麽?怎麽将姐姐約到這地來見面,還别說咱這約會地點還真的有些别出心裁的!”說這話的時候,顧念兮還不忘記環顧四周。
這是一家藥店,坐落于這城市的郊區地帶。不過好在這地方距離談家大宅不遠,所以蘇悠悠約自己來見面的時候,顧念兮索性就走了過來。
“沒什麽,我就是想要買點東西!”說這話的時候,蘇悠悠的眼神稍稍的瞟向醫藥店裏。
這家藥店其實平常的生意就不是那麽好。大概是因爲坐落在郊區,這裏又沒什麽人家的緣故。
不過,正因爲這一點,蘇悠悠才挑中了它。
“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蘇悠悠的異常,其實顧念兮早已納進眼裏。或者說,從和淩二爺結婚之後的蘇悠悠,在顧念兮的眼裏一直都有些異常,隻不過顧念兮不想當着蘇悠悠的面揭開罷了。
但看到現在神色有些異常的蘇小妞之後,顧念兮也終于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了。
“沒有什麽不舒服的。”
見顧念兮看了過來,蘇悠悠急忙别開了臉,将自己所有的情緒很好的掩藏了起來。
“沒什麽不舒服,那你要買的東西買了麽?”
“還……還沒有!”
蘇悠悠說。
“那還愣着做什麽,我們先進去啊。”說着,顧念兮準備将蘇悠悠拉進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蘇悠悠卻僵住不前:“念兮……”
“念兮,你聽我說。”
大大咧咧的時候,蘇悠悠會直接喊她“兮丫頭”。很少會像現在這樣,柔柔弱弱的喊着她的名字。
“怎麽了,悠悠?是不是有什麽不開心的?”顧念兮注視着她,那雙漂亮的大眼裏,有着淺顯易懂的關心。
那一刻,蘇悠悠最終還是決定作罷:
“沒……算了,今天這眼藥水我不買了。”
說着,她将顧念兮拉上了車,帶着她繼續準備所謂的宴會上的事情。
其實,這應該說是蘇悠悠第一次參加正式的宴會,有些緊張有些膽怯,顧念兮可以想到,隻是顧念兮沒有想到的是,這天蘇悠悠的異常,其實還不隻是因爲這宴會給她帶來的緊張和焦躁。
而她嘴上嚷嚷着的眼藥水,其實也不是她今天想要買的東西。
她想買的,是另一種東西。
隻不過,這東西可能給顧念兮帶來某種刺激,所以蘇悠悠最終還是決定作罷。
其實,顧念兮和蘇悠悠,都是一類人。
他們是屬于那種心裏有傷,卻不敢直接說出來的那種。生怕,自己周遭的那些愛自己的人,會跟着自己受傷。
應該不會那麽倒黴,一下子就中招吧?
這是蘇悠悠心裏的想法。
某天晚上,談參謀長下班回來的時候,在大廳裏并沒有發現自家小東西的身影。
奇怪,這小東西最近隻要能呆在大廳,都會盡量呆在人多的地方,以免他談逸澤把她給啃了似的。
今天,怎麽倒是藏起來了?
難道她不知道,藏起來的小兔子被逮到吃起來的味道,更好麽?
想到這的時候,談某人便朝着他們的卧室走去。
這談家大宅,除了院子和大廳,他家小東西就剩下一個可供躲藏的地方了。
本以爲,某個小東西應該是知道自己回家,正躲在某個角落裏澀澀的抖着小尾巴的談參謀長卻看到了,此刻在端坐在大床上,看起來一副準備興師問罪的小東西!
“兮兮,你這是在做什麽?”
問出這話的時候,談某人發現從他一進門,小東西那哀怨的眼神就一刻也沒有從他的身上離開過。可她卻始終一句話都沒有說。
“老東西,你是不是在外面藏着别的女人了!”小東西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一句話,倒是問的談某人一時間呆在原地。
在外面藏女人?
什麽時候的事情?
爲什麽他談逸澤自己都不知道?
再說了,他談某人從以前到現在,也就霸占了她這麽個小東西。而且,還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他所有的心思都落在她一個人的身上,想着該怎麽要去讨好她,哪還有什麽心思去藏别的女人?
所以,顧念兮的一句話讓談某人在愣了好一陣。
而談逸澤不知道,他剛剛這一片刻的遲疑,又給了顧念兮不大不小的打擊。
看吧看吧,這典型的遲疑,就是做賊心虛的表現。他現在肯定是在想什麽方法好糊弄她了!
當下,某個女人的火焰又再度高漲了很多。
當着談逸澤的面,她一個腳丫子就踹在了他談逸澤的枕頭上。
看上松松軟軟的枕頭上出現了一個腳丫印子,談某人的嘴角有些抽。
這小東西,感情是在他的面前上演一出“殺雞儆猴”吧?
不過她也太能想象了吧?
這麽一個枕頭,就像吓唬得了他談逸澤?
也不想想,他談某人是什麽出身的。
她那點三腳貓的功夫,也好意思拿出來吓唬他?
不過某個小東西似乎還真的沒有将他談逸澤看在眼裏。
這不,踹完了枕頭之後,她還雙手掐着小蠻腰,站到了他談逸澤的面前,趾高氣昂的問:“看到我的厲害了吧?不想讓你的臉變成這樣子的話,就老實交代。那是個什麽女人,家住在什麽地方,比我年輕?還是比我漂亮!”
看這小東西得瑟的小摸樣,估計是将談逸澤嘴角上的那一抽,當成他在害怕了吧?
不過,這小東西耍威武的樣子,他談逸澤倒是第一次看到。
這明明嬌嬌柔柔的小模樣,卻要将自己表現的很漢子,實在讓談逸澤有些哭笑不得。伸出大掌,談逸澤揉了她隻到了她疙瘩窩的腦袋之後,便道:“小東西,乖。明天再給你帶糖炒栗子,今天下班回來有些晚,路上堵得過不去。等明天,我一定早一點就過去給你買栗子吃。”
說着,談某人轉過身,開始一件件的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衫。
而看着這一幕的顧念兮,越是火冒三丈。
敢情她家談參謀長當她現在真的隻是在耍無賴了麽?
她難道沒有看到,她現在是一副怨婦的模樣?正準備質問出軌的丈夫麽?
吼吼……
誰在咆哮?
某個無良的小東西在咆哮。
心裏咆哮沒有什麽威力?肉乎乎的小粉拳在他的背後揮舞着,談參謀長沒有感覺到什麽威脅?
那好辦!
她顧念兮有的是方法,收拾這個老男人!
于是,趁着談參謀長正站櫃子前換衣服的時候,顧念兮突然來了個飛撲,一下子牢牢的挂在了談某人的肩頭上。
那一口潔白的牙齒,照着談參謀長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嘶……小東西你屬小狗的吧!”因爲滿腔的怒火,所以顧念兮這一咬也卯足了氣力,當下就将談參謀長的脖子給咬紅了一大塊。
若是尋常,談逸澤早就一個拳頭給招呼過去了。
可問題是,這現在挂在他身上,對着他又啃又是咬的是他家的小東西,是他的活祖宗。這一拳要是招呼過去的話,非把她給打了個半殘不可。到時候,心疼的還不是他談逸澤?再說了,這小東西要是因爲這一拳頭鬧騰起來,不想跟他談逸澤過日子的話,那他豈不要成孤家寡人了?
想到這些,談逸澤這一被咬有多麽的憋屈,都不敢直接發洩到身上的那個人兒上。
“快松開,不然你家老東西真的要沒命了!”耐着性子,談逸澤哄着她。
“沒命了才好,沒命了才不會出去勾三搭四。”顧念兮嘟囔着。雖然這會兒小嘴是放開了,不過股某人的小手又落在了談逸澤的耳朵上,揪着。
沒想到,尋常跟小白兔沒區别顧念兮,竟然也會對自己下毒手。談逸澤有些氣,但更多的是無奈的看着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爲的她。
沒辦法,這些都是被自己給慣出來的。
他談逸澤還能怎麽樣?
“我要是沒命了,你豈不是成了小寡婦。到時候你想要賣弄風騷,都找不到人選了!”總算解救了自己的脖子,耳朵倒是沒有什麽,就任由她拽着。隻是今天談某人似乎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本來想要再逗逗他們家看樣子已經有了野性的小兔子的。誰知道,這話剛剛一落下,一聲哀嚎聲,又從談參謀長的嘴中果斷的傳來。